第二天清晨，两条关于松家的新闻登上了法治和八卦两版的头条。
“怎么会这样？”松以卿坐在基地的办公室里，皱着眉头看着面前的显示器，“松以泠真的死了？”
“尸检结果在这里，你要看吗？”檀礼琛随手拿出一份文件，松以卿伸手接了过来。
“流产大出血？”松以卿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有些扭曲，“这种扯淡的理由竟然能蒙混过关？”
“为什么不能？”檀礼琛耸了耸肩，手指在键盘上不停地敲打着，“她离开前就已经有先兆流产的症状了，况且她之前也流产过几次，体质本来就差，流产大出血这种事情发生在她身上一点都不奇怪。”
松以卿皱着眉头，总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刚想问点什么，她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檀礼珩？”她看着来电显示，有些不解，看了檀礼琛一眼，他却对此没有什么多余的反应，松以卿想了想，然后接通了电话，顺便按开了免提。
“看到新闻了吗？”
“你是说松以泠死了，还是说松家由于故意杀人被传唤？”
“当然是松以泠。”檀礼珩不屑地说道：“松家的事不是你亲手办的吗？”
松以卿皱了皱眉头，敏锐地抓住了檀礼珩话中的重点，“你的意思是，松以泠的事情，是你做的？”
“也是也不是。”檀礼珩举着电话，一路畅通无阻地向基地内部走去，“人是我抓的，不过杀人的事可不是我做的。”
松以卿眯了一下眼睛，然后看了檀礼琛一眼，“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在路上流产了，我就把她带到我的地方了，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死了。”
对于檀礼珩的解释，松以卿将信将疑，不过松以泠确实已经死了，这让她阴郁的心情稍稍明朗了一些。
她挂断电话，然后凑到檀礼琛的身边，“礼琛，松家的事情还有多久可以结束？”
“你想要多久？”檀礼琛一把将她拽到自己腿上，把下巴搭在她的肩膀，嗅着她身上的香气。
“当然是越快越好。”松以卿闭上眼睛，每当她靠在檀礼琛的怀里时，总会感到异常的安心，相应地，睡意也总是接踵而来。
刚想回休息室睡一会儿，办公室的大门忽然被人敲响了。松以卿看了檀礼琛对视一眼，只见他似乎早有预感，于是松以卿打开电子门锁，门外的人随着也推开了门。
“檀礼珩？”看到檀礼珩出现，松以卿愣了一秒钟，“你怎么在这？”
“我哥的地方，我怎么就不能来？”
“你哥？”松以卿看着檀礼珩第一次这样亲切地称呼檀礼琛，脸色比看到松以泠因为流产死亡还要扭曲，“檀礼琛，这是怎么回事？”
“就是你看到的这样。”檀礼琛顺了顺她的头发，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等等。”松以卿拦住他的手，“你们……不是你死我活的吗？怎么现在……”
“没必要了。”檀礼珩耸了耸肩，“老头留下的拿点东西还不够塞牙缝的，没必要抢。”
说完，檀礼珩坐到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点燃了一支雪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