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离开之前，何巧余光从方歌的脸上扫过，冷哼一声。
白希恩温顺的跟了出去。
方歌看着她们的背影发愣，心里乱糟糟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情绪。
龙寒渊宽阔的手覆盖在方歌的头发上，像逗小狗似的拍了一下：“等我。”
他高大的身影站起，将方歌笼罩在阴影之下。
方歌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
她自始至终都被龙寒渊保护着，无论发生什么，他都会在前面帮她抵挡。
等房间里只剩下她和白希瑶两个人的时候，方歌这才回过神，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刚才被龙寒渊拍过的头发。
白希瑶看见她这样，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吃口嘲讽：“方歌，你也看见龙奶奶对你的态度，识相点就别缠着我姐夫。”
方歌回过神，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我和龙爷之间如何，还轮不到你来插手。更何况，他们结婚了吗，你就姐夫姐夫的叫，不知情的还以为你们白家的人都赶着倒贴。”
如果是白希恩对她说这种话，她无话可说。
但白希瑶算个什么东西？三番五次挑衅，真以为她没脾气吗？
方歌在心里嗤笑，根本不把她放眼里。
“方歌，我警告你！他们两个订婚了！以后就是夫妻！不管你以前和龙爷发生过什么，我都可以既往不咎！但是，你最好别再提起！”
白希瑶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猛的站起身，指着方歌咬牙切齿。
方歌冷冷的盯着她，一言不发。
那森寒犀利的目光，把白希瑶看的心里都有些发憷。
“你看什么！说话啊！我姐对你那么好，别把你做的那些不要脸的事再拿出来提，免得让人恶心。刚才龙爷的话你也听见了，我们这样身份的人非常看重脸面名声。”
白希瑶越是慌张，她就越是大声说话来掩饰。
方歌盯着她片刻后，嗤笑出声。
眉眼里的淡然与蔑视，更加衬出她的矜贵高雅，也让白希瑶看上去像个跳梁小丑。
白希瑶被刺激到了，指着方歌的手颤抖不止，恼怒的低吼：“你肚子里死过人还好意思在我面前装清高！还好那孽种死了，不然生下来也和你一样不要脸！”
方歌脸上的笑意瞬间凝重，顿时爆发出强烈的怒意。
如果说她刚才的眼神只是冷漠，那她此时看向白希瑶的眼神，那就是恐怖！
“你再说一遍。”方歌站起身，一步一步朝白希瑶走去。
她说出来的每个字，都带着地狱般的阴森。
方小糖是全世界最可爱的小天使！
是她的命！
不管白希瑶怎么说她都没关系，但是拿“孽种”来羞辱她的孩子，是个当妈的都不允许！
她做的错事她来承担，却绝对不会让别人欺负她的孩子！
这是天性！
看着方歌靠近，白希瑶下意识的往后退去，咽了下口水，紧张的手心里全都是汗。
“白希瑶，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嘴巴还是一如既往的欠。”方歌脸色冰冷的盯着她，扬起手狠狠朝她脸抽去。
白希瑶看见她的手落下，瞳孔猛缩，害怕和慌乱让她大脑一片空白，下意识的朝后退去，竟误打误撞的躲开了这一巴掌。
方歌的手擦着她的脸划过去，并没有伤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