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开始也以为是调查错了，但千真万确。”
中年人端着红酒杯对着外面夜色静静摇曳着:“深市是一个非常有趣的城市。”
陈宝华一想起洋奴两个字，心里莫名的不爽:“老板，那我们？”
“先不要有任何动静，我让人观察下这人。”
……
一个晚上过去后。
宋建池带着学校领导去了一趟深市某酒店。
见了不少人，全是京都那边下来到深市的调研团成员。
第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第二天，宋建池又去了一趟那酒店。
回来的时候，宋建池非常兴奋的通知了江硕，让他们做好一切准备，明天会有大批官媒到学校来采访。
这些老头都是京都下来的，还是官方身份南下调研，身边自然有大量的官媒跟随采访。
也就是说，这些官媒在皮正秋的影响之下，全部都分出了一个摄像头给江硕他们。
这就是江硕那天看到老头后，为何要力怼陈宝华的原因，就是为了吸引老头的注意。
接着背后各种小动作，促使宋建池也跟着下场。
说白了，弄来弄去就是为了争取到一个在皮正秋面前表现的机会。
不但如此，江硕还找到了皮正秋在学校的那个小孙子，皮俊。
大二新生。
找到他后，给他在提分网安排了个副总经理的职务，也不一定要来上班……
第三天，国家电视台，国家教育频道，国家经济频道……
一大批官媒的摄像头对准了提分网。
江硕没露面，让许文东站在镜头跟前。
许文东这辈子都没想到，他竟然有上电视的机会，还是国家电视台的采访……
大批官媒下场力捧，提分网没有不火的道理。
第四天，市场在沉默。
第五天，提分网的电话被打爆了，全是一些家长打电话过来咨询怎么下单的事。
提分网也用了好歌动听网的虚拟币模式，家长去邮局把钱汇给提分网的官方账号 ，客服在得到验证之后，会给家长的账户输入家教币。
没办法，这年头移动梦网计划没有实行，更别提支付软件。
江硕起初也想过做，但时机特别不成熟，网络支付牌照需要得到国家的审批，就算是国家给了网络支付牌照给你。
你还得找一家银行和你合作，当前银行还是大爷一样的存在，压根就看不上你民营企业。
更何况还是涉及到了转账业务，万一你拿钱跑了怎么办？谁都不会愿意承担这个风险。
所以江硕只能压着。
一个星期后，提分网那边给出了数据，他们总共回款了六百多万家长的充值金额。
提分网已经上了正轨。
好歌动听网的草根音乐节超乎了所有人的想象，在一众明星抨击他们的时候。
马上引起了听众们的反抗，大多数是一句话怼过去:“往上三代，谁特么家里不是农民？你们特么一荧幕上的戏子，换古代也不过权贵眼里的玩物，戏子。”
“你看不起我们农民？农民惹你了？就不配听你歌了吗？”
被骂的最狠的就是那因，登了一次春晚，唱了一次歌之后，就认为自己是什么华语乐坛大姐大，一辈子就靠着一首歌……
所以他被集火了。
这天也不知道她哪里找到了江硕的号码。
一个电话打了过来，用大姐大的语气呵斥江硕:“我命令你们好歌动听网，马上给我停止对我的诋毁行为！”
“若不然的话，所有后果你们自己承担！”
江硕这会就在院子的后边拿着手机，心思在他们的一些数据上。
听着那因泼妇一样在电话里各种开怼，江硕一阵皱眉头:“等等，你是谁？先说清楚，别像个蛮不讲理的泼妇一样。”
电话那头听江硕这么讲后，更炸:“我是那因，我命令你们……”
“谁？那个春晚上唱过歌，讽刺我们好歌动听网歌手都是一些农民的那个？”江硕打断。
那因电话里有些心虚:“对，我就是……”
“那你还有脸打电话过来？”
“农民惹你拉，老实巴交地里摸爬滚打一辈子辛辛苦苦养家，你吃的粮食是凭空变出来的吗？”
“你侮辱谁不好，你侮辱他们？”
“你自己能高等到哪儿去？一个唱歌的戏子，别人喊你几句老师，你就不认识自己是谁了，就以为自己是高等人了？”
“你还命令我后果自负？你当自己是玉皇大帝？别再给我打电话，我也是农民家庭出来的孩子，我没亲自下场喷你就算是对你客气！”
说完江硕啪的挂了电话。
刘云涛他们一个个懵住……
因为印象里，好像没见江硕这么怼人过。
江硕看他们不说话，继续说:“怎么了？”
“爽，这臭婆娘都打我们客服电话好多次了，我们一直都在克制，硕哥，还是你牛逼。”一员工说到。
诸多人哈哈大笑，无比爽快。
不过江硕有些好奇的问了句:“你们是干了什么，才导致这女人这么癫狂咬人？”
刘云涛边上苦笑了下:“还不是郑峰写了一首歌，从头到尾的把那因给内涵了。”
“歌？那首，我听听。”
“你搜下《自以为是的高等人》。”
江硕搜了下。
很快就出现了这首歌。
这年头歌词还管的没那么严格，啥歌都有。
比如有适合夜深人静单身狗听的。
比如有各种骂娘的，上头审核的也不是那么严格。
郑峰确实有才，整首歌针对性特别强。
甚至于八婆的字眼都有……
当然了，没有明确的指名道姓。
再看播放量，竟然已经达到了八百多万的播放量，是郑峰id流年歌手下面第二多播放量的歌曲。
江硕听了会后说:“骂的挺好，这女人我也有点看不太爽，仗着自己满族后裔，还有股子莫名的优越感。”
“不谈这个了，整体数据和我讲讲。”
刘云涛他们几人正色，一点点的和江硕讲起了网站的数据。
江硕听的很是仔细。
完了后交代了下他们后边要做总决赛的事，江硕去了奶茶店那边。
奶茶店现在的生意已经一落千丈，暖暖特别的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