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要一只陪我，站在镜子前？”
“我知道了...你容我想想。”
“无论你是第一朵，第二朵还是第三朵花，我都会认出你来。”
“好！我相信你。”
“那这是不是代表，你答应做我的女朋友了？”
“如果你是那个意思吧......那行，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男女朋友了！”
...
“这么草率？！”叶子雯惊呆了，“他连一句喜欢你都没和你说，你就答应他了？！”
阿南被叶子雯这一惊一乍吓了一大跳，水杯都差点玼喽。
“我说祖宗们，你们这些年都不知道吗？”
杜立恩赶紧喝口水顺顺气，瞪了眼季轩说着：“哈！还不是因为某些人这么多年，头一次把话说清楚。要知道他俩在一起过，还是等他俩分手了以后我们才知道的！”
“我也没瞒着你们啊？！是你们自己没看出来，怎么能怪我？！”季轩忙申辩着为自己喊冤，翻出贴吧里好几张照片，指着说，“你看，这是我们俩一起在排练室约会的时候。”
“是吗？你们约会都干了什么呀？”杜立恩接过手机看那些照片笑问。
“背书啊？！”季轩想当然的答道，“不然我又不会跳舞，而且那时候正值期中考前期，为了不让他老人家再因为没及格拖累我的课余生活，当然要好好补补！”
“那这个呢？你们俩这是在干嘛？”叶子雯翻到一张两人一起在外面玩的一组照片。
季轩答道，“约会逛街啊！”
叶子雯点了点头，叹了口气把照片放大摆在她眼前怒问，“搞半天，你俩在约会...叫上我和立恩还有筱欣干嘛？！”
“我和他一起去逛商场真的很没意思，他又要逛衣服店，又要逛鞋店的，他逛嗨了还是我替他提东西，帮他看包什么的。要知道有些店里面还没有坐的地方，你们是不知道，跟丰华逛街我能累死！
带上你们几个好歹能帮我转移他的注意力，也有人陪我吃路边小零食什么的，不是你好我好大家好吗？！”
阿南听着这关系怎么这么奇怪，问她，“难道说你们出门不是他帮你提包，而是你帮他提包？”
“这个问题我可以替她回答。”叶子雯一把拍在季轩的肩上感叹，“我们阿轩可不是一般女生可以比拟的，她出门只带钱不带包。”
“而且自从科技发达，商业进步，手机可以解决任何事情后....”杜立恩拍着季轩另一个肩膀感叹，“她出门就只带手机了！”
“你们不要把我说的那么直男好不好？！”季轩晃肩膀把这俩人颇有压力的手掸掉。”我还是有点女性魅力的好不啦！“
叶子雯和杜立恩闻言，一脸不相信的打量着她，子雯嘲讽道：“就算你现在有了那么一丁丁点女性魅力，也无法抵挡你曾经比男人还爷们儿的事实！”
”不过...”杜立恩忽然话锋一转，于其间满是惆怅的表示，”如果当初我们有所察觉，或许事情就不是那副样子了！”
连潇潇发现，只要一谈到什么男友力，气质，当初，以后什么的季轩的脸色都会异常难看。
子雯转移话题，感叹了一番：“不过不得不说，你们着恋爱谈与不谈真的没什么区别唉！我们俩跟你朝夕相处，都没看出来。你们俩有煲过电话粥吗？”
“我们俩一天在学校从早到晚都能遇到，电话里还有什么好说的？！”
立恩则是问她：“那你们俩有吵过架吗？因为他追求者太多，吃醋？要求他停止散发魅力。或者你朋友那么多，他有吃过你的醋没有？”
“他自己什么样说不定还没有我看的清呢！我跟他没什么好吵的！而且他中文不好，他也吵不过我！”
阿南也追问起，“那牵手，拥抱，举高高。你们俩进展到哪一步了？”
“我们俩好像唯一的肢体接触就是分手那天，我的右手触碰到他左脸颊那么一次。”
“喵喵喵喵？？？”
叶子雯忙解释，“就是扇巴掌！...大姐！这些都没有那你们俩谈到哪门子恋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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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恋爱？季轩和丰华都是无经验的主儿，所以这恋爱中谈到最多的就是...聊天。
他们谈过许多深奥的话题，比如——关于活着。
“季轩！”
丰华一转头，没想到季轩这边便又和周公约会去了。
他真想在知乎上问问：我的情敌是周公，求解！！！在线等，挺急的。。。
丰华一直想不清楚这季轩的大脑神经也不知道怎么长的，上课铃声一打响便进入睡眠模式，下课铃声一响人瞬间就醒了，不过白天那两节课的课间也没见她清醒的度过过。
“阿轩！我求求你别睡了好不好，老林说了，你要是再睡被她在监控里看到，她就不让咱们做同桌了！”
季轩揉着眼睛从抽屉里拿出湿纸巾擦了擦脸提提神，“那就换呗，换谁也不会打扰我精致的睡眠。”
“那我在你心里就这么可有可无的，你干嘛还要答应做我女朋友！”
季轩伸了个懒腰，歪着脑袋想了一下说道：“你问我就答应了呀！”
季轩理所应当的回答让丰华瞬间懵掉了，“什么意思？什么叫我问...然后你就答应。”
“我这人不擅长拒绝，而且一般喜欢这种东西，除非自己死心谁讲都没用。看你能坚持多久了～”
虽然有点伤心......不过现在他确实幻灭了不少，甚至想谈分手。
他旁边这个心比天大的家伙，一不在乎他有众多追求者傍身，二不在乎那些人天天贴上来骚扰，三不在乎他的吃喝拉撒睡好与不好。
平时微信发消息从来不回，理由是白天见过晚上没什么好说的。反正他现在和她谈的恋爱，跟他想象中，和认识的恋爱完全不是一回事儿。
反正这恋爱谈与不谈，他好像和她还是那么回事，他们之间一切都没有改变过。
“那我先问了。”丰华想了一下问什么，“我想知道.....你为什么每天都喜欢睡觉啊，晚上不睡觉吗？失眠？”
“失眠倒是不至于，有的时候就是追剧追的勤了点，这一不注意就到了凌晨。有的时候都晚上一般不属于我，至于这脑子撑到了几时我不清楚。总之白天很累就对了，而且我发现在课上睡觉不容易做梦。还有什么要问的？”
“你在家睡觉经常做梦啊？噩梦？”
季轩思考了下应该怎么措辞，转过头撑着脑袋对着丰华笑道，“嗯。容易做梦。梦到以前的一些事情，不过大多都不是我的记忆，所以醒来以后都很累。”
“你每天都这样虚度光阴，不觉得很浪费生命吗？”
被别人这么说也就罢了，可偏偏说她的是这个一天到晚只会照镜子的家伙，季轩有些冷嘲热讽问，“你每天把时间放在无聊的打扮上，也没见得比我这睡觉好多少吧？”
丰华一个气急，“你...真是说不得一点不好！”
“好啦～小玻璃心。我没别的意思。”季轩拍拍他的肩膀算是安慰，托着下巴看着远处的黑板解释，“我从出生那一刻医生就说我有病，说我心里有个洞，需要用很多很多人世间珍贵的东西填满，才能治好我的病。他给我开的唯一的一个药方就是——活着。”
“活着？”丰华难以理解这句话的含义，问她，“是alive，还是live？”
“都算吧，毕竟是想让我以一种活着的生命体生活在人间的意思。所以我现在只要还在呼吸，就算是在治病了，你要尊重我的治疗方式。”
丰华不禁感叹了句，“中文还真是博大精深啊！”
“那医生怎么样？和你关系好吗？什么方面的医生？厉不厉害？”
季轩被丰华这个几连问给震惊到了，“头一回发现，你还挺八卦的嘛！他是个很有名的心理医生，关系好不好难说，不过他跳雪山了，尸体到现在都没找到。”
丰华身边还真是头一回听到有人死，心里咯噔了一下，他连忙追问，“什么时候的事？！没找到尸体怎么知道他跳雪山的，谁看到了？”
季轩麻了手臂，换了另一只手托着下巴，用满不在乎的口吻说着，“我啊！就我初中升高中的夏天，他带我去爬雪山，说是重回故地。
他是个有名的心理医生，她老婆也是。只不过她老婆后来受了刺激得了精神分裂症，后来自杀了。他想不开就研究这方面该怎么治疗，研究研究就研究成了这方面的专家，只可惜他前两年得了老年痴呆，渐渐把以前的事情忘了。
他总说一个人真的死的时候是被人忘记的时候，只要他还记得和他老婆的点滴，那她就一直活在他的心中，只可惜他竟然也快忘记了。所以他想在自己还记得的时候去他们相识的地方多呆呆，然后就这么跳下去了。上个月我请假就是为了这事，为他开死亡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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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些比较深奥的话题——关于梦想
“喂？阿轩，你有没有想过以后会干什么？”
如果小崔知道，每个数学课就是他们两个默认用来聊天的时间段会不会被气死？！在她想来，肯定会。
“你怎么突然想起问我这个？”季轩不解的问他。
“还不是因为你！上回我好心带你去看我们排舞，你却问我是不是真心喜欢跳街舞这个问题！”
丰华托着下巴，嘴里叼着笔感叹，“被你这么一问我就仔细想了想，我学它的动机好像确实不是因为喜欢。只是我在国外的时候经常被人因为黄种人的身份歧视，我就看有同样是黄种人的小孩儿学这个就和别人交了朋友，欺负他的人少了，我也就跟着学了。
好在我运动神经发达，学的还挺快，可是我转念一想，自己确实不是因为喜欢才跳的。”
“那现在没有人歧视你了，你为什么还是参加了舞团，继续跳舞啊？”季轩难以理解他，“如果不喜欢可以不跳啊？”
“我也不是不喜欢，就是...”丰华想不出如何表达自己的感觉，表情一度往便秘靠近。“就是它是一件我既擅长又能用来耍帅的事情，而且我休学那年没什么事情干，中文学的七七八八，有些无聊，刚好看到云深哥他们舞团在招新就去了，一去就待到了现在。”
”其实我知道有一个人和你有着同样的困惑。”
季轩拍拍他的肩膀指着他前面睡的昏昏沉沉的叶子雯，“她也有和你一样的问题，不知道自己以后到底想干什么。”
“怎么可能？她不是演员吗？”
“可她不是天生就是演员啊！”季轩轻笑着讲起子雯的过往，“她六岁出道，演的第一部戏便得主角，carry了整个电影，得了最佳演员奖。人人都说她是天生当演员的料，可是没人知道那部戏不是她自己想去的，当演员就和大部分孩子被父母安排去上补习班差不多。
不过她虽然谈不上有多喜欢，也谈不上有多讨厌。只是......她擅长，且这个职业能给她带来一定收入，所以她才做到了现在。”
“你认识梁叔吗？”季轩问他，丰华仔细一想，想到自己认识姓梁的人好像就只有，“你是说我姐公司的老板？”
“对！就是他。”季轩转过头来，一手撑在桌上抵着脑袋，“子雯问过和你一样的问题，梁叔是这么答的。”
’如果心中暂时还没有一门心思能为之付出的目标的话，可以尝试先做好手头上的事情。你的人生还那么长，早晚会想到的，而且那时候你还有钱可以资助自己去完成梦想。’
“很现实，但也很实用。”这是季轩对梁叔这番话的评价，”不过我向来喜欢实用的东西。“
丰华虽然听的云里雾里的，但是原本心中那种闷得慌的感觉没有了，或许这是个不错的开始吧！丰华乐观的想到。
“丰华，你最近觉得出了跳舞以外有意思的事情是什么？”
丰华刚想到要说什么，却被季轩一句话怼了回去，“不许跟我说什么当人们对目光汇聚到你身上的时候！”
“好吧...站在舞台上，唱戏吧！”丰华想也没想便答道，那次艺术节是他觉得最有意思的事情了，尤其是京剧。
“等放暑假了，我想去看看真正的京剧，票我都买好了！”丰华有些小骄傲的显摆，“我给你也买了一张。”
季轩当即无语到脸都拉了下来，“人家谈恋爱不是看话剧就是看电影，你倒好带我去看京剧？”
“你还好意思跟我提电影？！”说到电影，丰华就一肚子的气不知道跟谁吐，“你见过哪对情侣看电影是隔着十万八千里坐着的？”
“不就是看电影吗？一起看了不就得了，你那么纠结坐哪里干嘛？！”季轩完全不知道自己理亏，还甩锅，”你要是提前一天买票，能有这事吗？！”
“那还不是因为某人是个拖延症，约好的一点见面，你哪次没迟到个半小时的吧？”
“你当我傻？！你每次也就比我早五分钟到好不好！半斤对八两谁也别说谁！”
“我...反正我说不过你就对了！”丰华喝了口水咽咽气，可是转念一想，“你还没回答我呢，你以后到底想干什么？”
“我？我想......在不连累任何人的情况下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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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还有一些比较接地气的话题——关于朋友。
“阿轩！你为什么那么多朋友！你交到朋友的秘诀到底是什么？！”
这天丰华又开始作妖了，上体育的时候他其实大部分时间都在打球，可是这两天立恩和子雯都有事情请了假，丰华担心像体育课这种场合没人陪多尴尬啊！
结果回头一看，季轩在女孩儿堆里有说有笑的，真是枉费了他一番担心。
关于朋友，丰华一直有着自己的苦恼，因为他真的不擅长和同性交朋友。而异性，也就子雯还有立恩这些对他美貌无动于衷的人才能和他有正常的交流。
“可我们班男生也不小气啊？为什么就不愿意带你玩儿啊？”
季轩也百思不得其解，拉起了隔壁那一行的随便一个男生问，“你为什么不和丰华一起玩？”
“啊？！”那人被问的满头文化，在季轩的逼迫下，也只是挤出，“感觉...他和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担心有代沟什么的！”
“这算是什么理由？！”季轩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松开了那人的手，又随机抓住了学习委员问，“你为什么不愿意和丰华一起玩？”
“不知道，反正班里男生群里就是说大家都别理他，省的惹祸上身。”
“什么群？谁拉的？谁是群主？！”季轩一回头，见丰华满眼落寞但又没有震惊，“你知道？！”
“上学期我就告诉了丰华同学了，是高二的唐天天学长。”学习委员老实的回答完季轩的所有问题，扯开她的手回自己座位写练习册去了。
“唐天天？！又是他！！！”
季轩巴掌一拍，便起身准备找人算账去，丰华死死拉着季轩的胳膊劝她，“我说你能不能别和炮仗一样！”
“敢动我的人，老子不把他腿打折了给你做纪念，我誓不罢休！”
别看季轩个头不大，这力气的爆发力可真是一般人难以比拟的，奈何没有立恩和子雯帮忙劝说，他一个人实在是拦不住她。
季轩挣脱开丰华的束缚，只是等她消失在门口后，丰华这一整天都没有再看到她。
待到第二天他上学的时候，他在上学的路上遇见了唐天天。
“喂！小爷儿我是来和你道歉的！”唐天天上来就是这么一句，搞的他好不适应。
“你是替哪件事道歉？去年的，还是前年的？”
“你.....”唐天天扭扭捏捏的嘟囔，“都...都有吧！”
“阿轩让你来的？”
丰华见他虽然脸上没有什么事，可是他一直扶着自己的左腿，可见那家伙下手是一点也不轻啊！
“你说季轩？”唐天天一提到她就目光闪躲，想到她的时候眼角都黑了。“我记得你们俩是同桌吧！她这个同桌当的比我好，算你小子运气好。”
“这不是运气，这叫做财力。”丰华有些小得意的炫耀，唐天天则毫不留情的提起他的黑历史，“有财力你之前中午还总是在那个楼梯间吃午饭，你怎么没靠财力给自己找个吃午饭的伴儿啊？”
“你不用想了...你躲在那里吃午饭的事情就是我告诉季轩的！”
丰华一脸窘迫的着急要走，可是唐天天却揽住了他的肩膀苦笑，“哥们儿，我这腿脚不方便，要不你馋我一把吧！我这好歹也是因为你才受的伤！”
“你不是说着和阿轩没关系吗？”丰华无语的摇头，笑他，“怎么？你个校霸被小姑娘打了不好意思啊？”
唐天天想要反驳来着，可是好像想起什么事情来没有继续说下去。
“还不走！再不走咱俩都得迟到了！”
“迟到了我就和教导主任说你半路堵我，人类的本质就是你比我惨，我就笑！”
“你！你和那个季轩在一起都学了些什么鬼东西！你一年前可比现在可爱多了！”
“彼此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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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唐天天和丰华和好，是你促成的？”
知道真相的叶子雯和杜立恩表示，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我说老师怎么会安排他们俩当同桌呢？！”杜立恩感叹道。
对于几人过去一无所知的阿南和连潇潇来说，这段对话对她们一人一猫可以说是非常对不友好了。
“什么意思？喵？”连潇潇问季轩，“不是你们俩才是同桌吗？”
叶子雯替它解释道：“事情是这样的，丰华是名义上的休学，实际上本质和筱欣差不多。他其实本来就应该去上高二了。虽然他地理，政治学的还行，就是这历史和语数英太差了，得在高一重修。其实他一直是高二十班的人，在我们班的身份就是个旁听生。”
“总之丰华的成绩提的差不多了，也该回高二补补拉下的课程了，所以他就回了高二十班。”季轩和几人解释，“其实我那天确实是准备去找那个唐天天算账来着，半路被班主任叫走，就是因为这件事。唐天天这个同桌人选是我提的意见。”
唐天天和丰华其实之前关系挺好的，就是有点小误会没怎么解开，季轩那天就是去找唐天天了解当年的事情，然后劝他和丰华把事情说清楚才消失了一天的。
“阿轩啊阿轩，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叶子雯一脸恨铁不成钢指着她，“我们还替你抱打不平这么多年，搞半天是你自己把情敌送到丰华身边的？！”
立恩也在一旁数落：“就是！你不被绿谁被绿？”
“这怎么能怪我呢？”季轩整个人都惊了，“你们的三观是被驴踢了吧！这么歪？！就算是我促成他们两个和好，可是这也不是他俩给我戴绿帽子的借口吧！怎么想我才是这件事情的那个受害者好不好？”
“等等！我打断一下！”阿南听的混乱，连潇潇脑子更是一片混沌。这对话当中的信息量有点大啊......
连潇潇跳到中间的茶几上，指着季轩问，“你说是你把让唐天天和丰华和好的，对吧，喵？”
“嗯。”
随后它又指着叶子雯问道：“可你又说是阿轩自己把情敌送到丰华身边的，对吧，喵！”
“你就别算了！”季轩算是彻底死心，“我就实话和你说了吧！丰华出轨唐天天，我的初恋男友是弯的！”
阿南连潇潇：“呐呢？！！！（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