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挚爱之帝少的宠儿

拈花惹笑

首页 >> 名门挚爱之帝少的宠儿 >> 名门挚爱之帝少的宠儿最新章节(目录)
大家在看让你创建副本,你建立大唐?千金大佬她slay全场离婚后夫人她放飞自我了神豪平淡的生活日常皇上今天掉马了吗长乐锦生农家女之空间有田魔天之嗜血魔妃皇后成长手札东京泡沫后的文娱时代
名门挚爱之帝少的宠儿 拈花惹笑 - 名门挚爱之帝少的宠儿全文阅读 - 名门挚爱之帝少的宠儿txt下载 - 名门挚爱之帝少的宠儿最新章节 - 好看的都市言情小说

第85章

上一章目录下一章阅读记录

人工呼吸北冥夜不是第一次做,虽然动作还是不怎么熟练,但万幸给她输了十几口气之后,名可忽然用力喘了一口气,急促地咳嗽了起来。

人,终于醒过来了。

可她才刚醒来,一睁眼看到北冥夜,顿时便尖叫了起来:“别杀我,不要杀我!”

用力推开他落在自己胸前的大掌,她迅速退到大床一端,一边喘着气,一边拿起枕头用力砸向他:“不要杀我!走开!不要杀我……”

北冥夜坐在床上,怔怔地看着她,她算是彻底缓过来了,虽然呼吸还是恨急促,那张脸还没多少血色,但至少,人是活了过来。

前后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他从差点把她杀死,又手忙脚乱地把她救活过来,五分钟,居然已经发生了这么多事。

本来心里真的很慌,慌得六神无主,差点失去所有的意识,但现在看到她,一想到她肚子里的孩子,他眼底的惊慌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又是那种冰冷到让人连呼吸都觉得无力的寒意。

名可用力抱住自己的身体,死死盯着他,一脸防备。

只要他过来,她不要命也要逃出去,她一定要逃出去!

他刚才差点杀了她,他居然真的要下手杀她!昏过去的那一刹,她还问着自己这一切都是为什么,可现在,她连问都觉得是多余的。

在鬼门关前走了一趟,脑袋瓜还觉得有几分晕眩,再看到这个差点杀了自己的男人,她只觉得这一切都是那么的可笑,可笑到让人连笑的力气都没了。

“明天我带你去医院做掉他。”不再惊慌之后,北冥夜又恢复了刚才的寒气,只是哼了哼,便在床上爬了下去,转身往门外走去。

房门“砰”的一声被关上,他的声音也彻底消失在门后。

直到房间里头再没有他的气息,也直到再也听不到外头半点声响,名可才从床上滑了下去,吃力地挪步到门后,迅速将房门从里头反锁上。

之后回到床上,屈起双膝用力抱着自己的腿,埋首在两腿之间,这一刻,连哭都觉得无力。

因为她怀了他的孩子,因为不想对她负责任,他居然差点杀了她!

既然想要杀她,为什么又要把她救活过来?北冥夜,他究竟在想些什么?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不想负责任,可以直接甩了她,他为什么非要杀了她不可?

但,不管他在想些什么,这个男人的恐怖也彻底让她死心了。

肖湘说要坦诚和他聊一聊,或许会有转机,只是她不知道,所有的事情在很早很早之前已经被定死。

他不要她给他生孩子,因为她不是他想要的女人,将来他身边还会有个明媒正娶的夫人,而那个人,永远永远不会是她。

不想哭的,只是眼泪还是忍不住一滴一滴滑落了下来,她想笑自己的无知,笑自己的天真,可这一刻,笑容对她来说简直奢侈得很。

为什么会这样?她还是想要问个清楚明白,为什么不相信她?为什么想要杀死她?北冥夜,他为什么会忽然变成这样?

究竟是不相信她,怀疑她和其他男人有染,还是他根本不想要这个孩子?

可不管怎么样,他一声不哼,直接就定了她的罪,连她一句解释的话都不愿意听。

怀疑人,有这样怀疑的吗?他只怕是根本不想要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吧?

她哭得凄楚,却也只是默默流泪,声音全都卡在喉间,被用力咽回到肚子里。

生命那么可贵,她的性命是她的,他凭什么要夺去?不要她不要孩子,也就算了,他有什么资格想要杀她?

那个无情的男人,他的心一直都这么黑,从来就没有好过,是她自己太傻,在他对她多了几天温柔之后,便以为温柔是他的本性。

事实上他一直是当初的北冥夜,是那个恐怖得让所有人都畏惧的男人。

她怎么会这么傻,还想着他会舍不得这个孩子?有这样的父亲是孩子的悲哀,要是把他带到这个世上,将来他只会吃更多的苦,受更多的折磨。

手不自觉落在自己肚子上,眼泪还是不断滑落,只是这一刻心死了,再也没有任何希望了。

孩子,留不住你不是她的错,不要怨她,求你不要怨她……

那夜她就坐在那里,睁着眼看着不知名的角落,一整夜脑袋瓜空荡荡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忽然一侧身倒了下去,说不清楚是睡着还是晕了过去,反正那一夜,她便是这样度过的。

但她不知道的是,那夜北冥夜从二楼下来之后,便坐在吧台后的酒架子前,一夜之间,酒架子前多了二十几只空瓶子。

那夜的后半夜里,他是在昏昏沉沉中醉死过去的。

先生很少会醉酒,如果醉酒,只能说明他的心情真的很糟糕,糟糕得连他自己都完全把握不住的地步。

帝苑的佣人全都忧心忡忡的,完全不知道究竟出了什么事,但先生不允许任何人靠近他,大家也只能等他彻底醉过去之后,才通知佚汤和孟祁管家将他扶回到客房里。

因为房间的门被可可小姐反锁了,没有人敢去乱敲门,只好委屈先生睡客房。

一夜,就这么过去了……

第二天,名可是在一阵电话铃声中醒过来的。

醒来的时候,人还半倒在大床一角,整个夜晚她维持着倒下去的姿势,一直到现在。

好不容易从床上翻了下去,才刚下去,两腿一麻,立即便往地上倒去。

如果不是用力撑着床边,她一定会摔得很惨,一定会伤到肚子里的宝宝。

宝宝……

昨夜的一切重回脑际,她心头一抖,一口凉气吸了进去,才后知后觉地开始害怕了起来。

那个男人想要杀她,那个男人,差点杀了她!

电话铃声听了,对方没有再打过来,似乎怕打搅了她一样。

名可在床边歇了好一会,直到两条腿不麻了,她才走了过去,将手机取出来,扫开屏幕看了眼。

肖湘的电话。

犹豫了几秒钟,名可决定将手机放回包包里。

大步进了浴室,匆忙将自己收拾了一遍,出来的时候以最快的速度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拿起手提包就往门外走去。

北冥夜不在房间,也不知道在不在帝苑里,下楼的时候,她还生怕碰到他,还好,一直到走出大厅也没有看到他的身影。

她松了一口气,也不理会孟祁的呼唤,从大厅走出去之后,便快步向帝苑大门走去。

她要走,要赶紧离开,因为她真的不知道北冥夜会不会忽然出现,会不会忽然又要发疯,想要她的命。

她真的害怕,这么多天以来对他积存起来的那一点点好感和喜欢,在他昨天晚上差点杀了自己之后,顿时便荡然无存了。

生死面前,那些所有的好感,值几个钱?

她是太天真了,才以为他也会有真情,可他忘了,像他那样的男人,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真情?对他来说算什么?

从前院穿过的时候,一把低低沉沉的声音忽然在不远处的道上响起:“可可小姐,这么早一个人要去哪里?”

佚汤!

名可心头一慌,基于对北冥夜的害怕,连带着,连佚汤也害怕了起来。

听到他的声音,她不仅没有停下来,反倒加快步伐,匆匆往大门走去。

但名可忽略了一点,佚汤腿长,和某个恐怖的男人一样,只是随意迈出几步,高大的身躯已经挡在她跟前。

“可可小姐,你要出去吗?先生还没有起来。”佚汤垂眸看着她,看出了她脸色有点不太对劲,似乎……太过于苍白:“可可小姐,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困难?”

最近这段时间,在先生去西陵出差之前,两个人的关系特别好,好到整个帝苑的人都以为名可小姐以后大概就会是帝苑的女主人了,所以,现在对她,所有人都尊敬得很,包括佚汤。

见她沉着脸不说话,佚汤才像想起什么,又说:“对了,先生昨天晚上……”

“他的事情和我无关,你没必要跟我说起,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我想先回去了。”不想再和这个地方的人有任何纠缠,她冷声说:“请你让一下,我真的有事。”

见佚汤这样,她很清楚,昨晚自己和北冥夜的事情他应该还不知道。

既然不知道,不趁着这时候离开,万一他知道北冥夜有心要杀她,那会再想走,一定就就来不及了。

佚汤有点为难,她看起来真的一副焦急的模样,先生却又醉酒没有醒来……

本来还想问问她昨晚先生为什么一个人喝闷酒,还喝到醉醺醺的,但以她现在的模样看来,大概也不会跟他说什么了。

看样子,这两个人在闹别扭。

见她绕过自己就要离开,他跟了过去:“可可小姐,先生还没有起来,你真的不要等等他吗?”

“我有事。”名可不想与他在这里纠缠,纠缠得越久,北冥夜醒来的可能越大。

万一他醒来之后不放她离开怎么办?她真的害怕,死过一次的人了,谁能不怕?

佚汤见她坚持要走,也只能妥协了:“我送可可小姐出去,你要去哪里?”

她迟疑了下,知道他不可能让自己一个人走,趁着北冥夜还没将事情闹大之前,她看着他,轻声说:“送我去腾飞。”

佚汤二话不说,立即去了车库把车子驶出来,本来还想问问先生的,但依他醉酒的程度来看,只怕不到中午醒不来。

就这样她载着名可从帝苑离开,下了山,直接把她送到腾飞去。

佚汤看着她进了腾飞的大门,才把车子驶回到车道上,驾车离开。

直到再也看不到车影,名可才彻底松了一口气,一口气松过之后,心底下便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痛。

绝望了,绝望之余,只觉得整个人都像是被碾压过一遍那样,到处都在撕扯着痛。

他想杀她,他居然想杀她,这事连自己想想都觉得可笑。

有钱人的世界,她真的不懂,他的想法她也不懂,唯一清楚的是,从此以后这个男人和自己再无关系了。

敛了心思,她举步朝腾飞走去……

这两天名可一直在忙碌地工作,哪怕肖湘劝她,她也完全不愿意停下来。

每天从清晨七点多醒来之后就开始工作,等到八点多和肖湘一起出发去腾飞,之后也是忙碌的工作。

过去不属她管的事情,这时候也接手过来管了,只要没人做的事她都揽在身上,一个人全部包揽了下来。

忙,忙得天昏地暗的,忙得让她彻底忘记自己曾经差点死在北冥夜掌下这件事情。

这种情况一连持续了两天,直到第三天清晨,名珊的出现。

看到名珊,名可直接道:“我和北冥夜散了,他不要我了,你再求我也没用,我帮不了你什么。”

名珊咬着唇,不说话,只是愣愣看着她。

那天复赛她本来是想要找她的,可她直接关了机,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工作上。

一天到晚不是和腾飞的人在一起,便是与逸飞的人讨论接下来的工作,她连单独和她说句话的机会都没有。

手机也关掉,那些想要威胁她的短信发了她也看不见,就这样,她硬着头皮直接进行了复赛。

复赛的结果却是被P了下来,剧组给她安排了一个角色,一个小角色,并不重要,能露面,却只有几句对白,这样一个角色哪里能满足她?

名可现在居然跟她说,她和北冥夜散了,她能相信吗?

“你如果不相信,可以继续纠缠,我没有办法,也没有那么多精力去理会你。”回头看到肖湘正在大步向她们走来,名可轻声说,眼底,全是无奈,无奈之余也忽然感觉轻松了起来。

她真的被北冥夜甩了,名珊现在在她身上找不到希望,总该死心了吧?

名珊依然咬着唇,眼底有点泪光,不是不知道肖湘正在向她们走来,只是这时候难得能和名可单独说句话,她不想放弃这个机会。

她盯着名可,哑声求道:“姐,你再帮帮我,我不要女二号了,我只要一个重要一点的角色,三号,四号都可以,不要让我只露几次面,姐,我求你了!”

见名珊今天态度似乎不差,名可也不想在这事上再纠缠下去。

女二号是不可能让她出演了,女三女四也不可能,人家选秀活动里还会选出了亚军和季军呢。

“我再帮你想个办法,帮你把台词多加几句,多一点露面的机会,不过,想要再多那是不可能了,这事我做不了主。”她确实被北冥夜甩了,这种事情不能承诺她太多。

更何况就算北冥夜没有甩她,她也没打算拿这种事情去烦他。

名珊闻言,总算松了一口气,牵上她的手,认真道:“对不起,我那天是太焦急了,才会跟你说那些难听的话。”

看到肖湘已经来到她们身旁了,她又轻声说:“对不起,姐,以后不会了,对不起。”

她向自己认错,名可也不想再责备她什么,这些年奶奶和爸爸的爱大多数都在她身上,名珊之所以会变成这样,与她不无关系。

吁了一口气,她的声音柔和了下来:“回去好好准备一下,过两天到社团里来,我拿剧本给你。”

“好。”名珊点了点头,勉强挤出一点笑意,抹了抹眼角不小心溢出的泪,跟她道了别才转身离开。

见她们没有太大的纠缠,肖湘有意放慢了脚步,等她离开之后才走向名可:“怎么样?她跟你说了些什么?”

名珊在最后一轮复赛的时候被P下来,她还担心她会一直纠缠名可,但看她今天的态度似乎好多了,大概是人绝望了,再不敢向过去那样嚣张和刁蛮。

“只是求我多给你几句台词,多几个露面的机会,我想想办法吧。”名可冲她一笑,与她一起往食堂走去。

毕竟是她的妹妹,在能力范围之内她也不想为难她,能帮的她一定会帮,只要她真的有心,她也可以给她多创造一点机会,不过这个机会范围有限,她确实不能保证什么。

吃早饭的时候见名可虽然没什么胃口,但至少没有孕吐的表现,肖湘才倾身凑近她轻声说:“你好像没什么不舒服的感觉了,是不是?”

名可眨了眨眼,才想起来除了那天早上吐得厉害,好像到现在为止她都没再吐过。

她点了点,小手不自觉捂上了自己的肚子,眼底一抹幽暗闪过。

孩子还在这里呢,接下来该怎么办?她真的要去医院,让他彻底消失在这个世上吗?

瞅着四下没什么人,肖湘才沉声说:“可可,能不能老实跟我说……”

“他不要。”知道她想问什么,她直截了当地道:“他不想要,连我都不要了。”

“那你怎么办?”肖湘心头一紧,看穿了她眼底的虚弱和苍白,一颗心也随着她的痛楚被揪痛了几分。

可可虽然表现得这么平静,可她知道她心里在难受着,一直都在难受着,否则,这两天她都不会用工作来麻木自己。

名可不知道怎么办,她现在还是学生呢,孩子肯定是不能要的。

可是,“人流”这两个字始终压得她很难受,每每一想到那些冰冷的器具进入到自己的身体,把她的宝宝从她身体里取走,她就难过得差点忍不住落泪。

“我不知道怎么办。”她低垂头颅看了桌上那碗粥一眼,低声道:“是不是真的没办法了?”

“你还是个学生。”虽然知道自己说的话很无情,但肖湘不能不提醒她:“如果你想留下他,你这辈子的前途就毁了,不仅不能上学,你还得要面对你家里人。我……怕你奶奶接受不来。”

名可手一抖,指尖的勺子哐当一声落在碗里,她呼吸乱了乱,好一会才抬头看了她一眼,咬唇道:“我知道怎么做,但我现在没办法狠下心来,或许……或许再过几日……”

“你放心,我一直陪着你,一直都在你身边。”肖湘握住她的手,看到她这样,自己也不好过,那眼眶水汪汪的,仿佛随时都会滴下眼泪那样。

可她死死忍着,直到现在从未见她哭过闹过。

她心里直骂北冥夜是个混蛋,自己做出这样的事情,居然不愿意负责任,甚至连可可都不要了。

这两天她很清楚,北冥夜没有找过她,甚至连帝国集团的人也没来看过她一眼,一个怀了孩子的女人,居然要受到这样的对待!

有钱了不起吗?是不是有钱就可以随随便便玩弄别人?那些有钱男人,他们究竟有没有半点良心的?

脑海里闪过慕子川时而冷漠时而温润的脸,心里也有几分沉郁,慕子川会不会也是那样的人?会不会也和北冥夜一样混蛋?

又这样风平浪静地过了两天,北冥夜始终没有找她,名可也不知道自己是彻底安心了,还是彻底死了心。

她手机在名珊来和她说了道歉的话之后,就恢复的正常的通讯状态,期间也有不少人给她打过电话,但没有一个是属于北冥夜的。

反倒是慕子衿曾邀过她去吃饭,但她拒绝了,现在对于他们那个圈子的人,她谁也不想见。

选秀的工作已经到尾声,明天就是选秀的总决赛,那天傍晚时分从腾飞出来后,名可和肖湘一起坐上逸飞最近配的公车,往学校返回。

回到学校,吃过饭洗过澡,正要打开电脑继续检查明天总决赛所有细节的安排,电话忽然便响了起来。

一个陌生的号码,让她心头微微震了下,不过,这号码不是北冥夜的。

可哪怕不是他的,看到不是自己认识的人,她心里还是有几分紧张,会不会是他拿了其他号码给她来电?

其实,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想些什么,分明那么害怕,怕他的出现又会把自己逼向死亡,可他连着四五天没有找过她,她又不知道为什么心底一阵一阵的失落。

这两个月来所有的相处,就这样一笔勾销了吗?

原来她心里还有那么一点奢望的,哪怕自己曾经差点被他掐死,心里还是对他保留了一点连自己都要鄙视的希冀。

女人是不是都这么傻?人家都不想她活了,她还想些什么?

看着那个电话,迟疑了好久,终于在电话铃声快要挂断之际她接了起来,淡淡地唤了声:“喂。”

“姐,救我。”电话那头传来的不是北冥夜的声音,而是名珊惊恐万分的呼救:“姐,他们要欺负我,你快救我,你快来!”

“你在哪里?在做什么?”名可顿时紧张了起来,听她的语气,似乎遇到了莫大的困难,她急道:“你别慌,告诉我,你现在在哪里?他们是谁?他们想要做什么?”

“我……我欠了他们的钱……”名珊似乎有点为难,但,因为害怕,那份为难很快便给盖了过去:“他们现在要我去陪酒,我不想去做这种事,姐,你快来救我,那几个老板好凶,我不想去陪酒,他们一定会强迫我做那种事,我怕……”

她越说,名可心里越慌,急问道:“你欠了他们多少钱?他们究竟是什么人?你别慌,把事情告诉我,我马上过来。”

“不要告诉其他人,不要告诉爸爸,爸爸一定会对我绝望的。”名珊仿佛万分焦急和不安:“我欠了他们两万,很久之前欠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等我选上了去拍电影,就有钱还给他们,我不知道我会落选,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已经洗心革面想要好好做人了,那都是以前欠下来的。”

“不要急,你现在在哪?”两万,数目不算大,她这里还有,不过,钱也不多就是了。

“姐,你一定不能告诉他们,尤其是那个肖湘,她一定会把事情说出去的。”那边名珊的声音又焦急地传来。

名可抿了抿唇,安抚道:“别慌,肖湘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不要告诉她,你不要告诉她!”名珊明显在哭泣,话语里头透着浓浓的鼻音:“我不想被他们知道,我下学期要到你们学校来上学,我怕事情传开,以后我也没脸到学校来了。”

名可有点迟疑,不告诉肖湘,她还能告诉谁?她总不能一个人去吧?

“珊珊,你听我说……”

“姐,我求你了,我求求你先借我两万,我还给了他们,他们就能让我走,我就能没事了。姐,我求你了,姐,你不会见死不救吧。”名珊依然哀求道。

“怎么会?你现在究竟在哪里?”

“醉生梦死。”

最终名可还是独自一人取了钱,去了醉生梦死名珊指定的包厢去寻找她,因为肖湘临时有事不知道去哪了,她哪怕想要拉上她壮壮胆也不能。

醉生梦死里头,橘黄的灯光微微闪烁,刚进去就真的有一种可以在这里醉生梦死的感觉,名字和它的氛围倒是相符。

这种地方名可从来是不来的,进了大厅便觉得有无数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甚至还有两个男人从吧台离开,向她这边走来。

虽然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想要寻找自己,但名可决定不在大厅里停留下去,转身就往一边的包厢走廊走去。

找到侍应问清楚那个房间在哪里之后,她才走了过去,推门而入。

包厢里,名珊坐在角落里,分明一脸焦急。

看到名可,她立马就想站起来,但她身边坐着两个男人,两个都牛高马大的,体型彪悍得很,他们伸手一揽,名珊立即就像小媳妇那般,虽然委屈,却还是乖乖坐了回去不敢乱动。

“姐。”她喊了一声,一脸焦急:“你把钱带来了没有?”

“带来了。”名可站在门口处,并没有直接走进去。

包厢里头除了他们三个人,旁边还坐了两个男的,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和名珊的年纪差不了多少,顶多大一两岁。

四个男人的目光全落在她身上,有惊艳有邪恶,反正那异样的目光让她难受得很。

她不敢进去,心里始终有几分防备,视线落在坐在名珊身边的其中一个男人身上,她平静地说:“珊珊欠你们的钱我带来了,现在我把钱还给你们,把欠条给我。”

“小妞儿这是来讲数的吗?”那男人往沙发背上一靠,斜眼看着她,笑得意味不明:“这丫头欠了我两万,已经欠了一年多,我大方不跟她收利息,不过,你是不是也该给点诚意来弥补这一年多我们的损失?”

名可就知道事情一定不会这么简单,她不仅没有过去,反倒往身后退了半步,这一退,直接就退到门边,如果他们敢乱来,她可以立即跑出去。

虽说这种地方龌蹉的事情从来就不少,但走廊上至少还有一点人,他们一定不敢乱来。

看出她眼底的防备,那人忽然伸手一把扯上名珊的头发,用力往脑后一扯,把她整张脸抬了起来。

名珊痛得惊呼了起来,顿时滑落两滴眼泪。

名可心头一紧,忙道:“你不要为难她,我钱都带来了,你还想怎么样?”

另外一个男人也瞟了她一眼,忽然拿起一旁的酒瓶倒上满满一杯酒,放在桌上推了推:“她这两万欠了我们已经有一年多,怎么也得有点利息吧,过来陪我们喝两杯酒赔个罪,这事就算完了,你给了钱把她领走,以后叫她安分点做人,别摊大手掌到处问人借钱。”

名可的视线落在那杯酒上,要她喝,她是绝对不敢的,在这种地方喝酒无疑是找死。

看出她的迟疑,扯着名珊头发的那个男人顿时阴沉沉一笑,大掌竟落在名珊的衣领上,嘶啦一声,整件上衣就这样被他拉开了,露出大片肌肤。

名珊惊呼了起来,双手把自己身子抱住,一脸惊慌:“不要,不要这样!钱都带来了,你们不能这样……”

她对着名可哀声道:“姐,你把钱都给他们,你救救我……”

名可心里也急,他们这里有四个人,光凭他们两个弱女子哪里能抗拒得了?可是,要她过去喝酒,她始终是不敢。

“看来你姐姐也并不如你说的那般疼你嘛。”那男人的大掌又落在她的胸口上,伸手就要把她的内衣撕下来。

名珊吓得惊呼了起来:“不要……不要这样!姐,我求求你救救我,快救我……”

“她不会救你的,喝杯酒赔个罪而已,她都不愿意给你承担,这样的姐姐要来做什么?”男人笑得不屑。

“不要……你们不要这样!”名珊慌得眼泪落了一串串,看着名可沙哑地呼唤:“姐,求求你,求你救救我……”

“你们住手,我把钱都带来了,你们究竟还想怎么样?再这样,我要报警了。”名可的长指落在手提包边缘,大有一副要去拿手机报警的架势。

一边的那两个男生互视了一眼,忽然站了起来往门口走去。

名可立即一退,已经退到走廊上去了。

那两个男孩笑了笑,其中一个忽然说:“慌什么?不就是去一趟洗手间嘛,还怕我们把你拉进来把你强暴了不成?”

另外一个也笑得邪恶,目光在她身上打量了起来。“身材确实不错,脸蛋也够漂亮,不过,强奸这种事情我可不敢做。”

两个人就这么笑着,在名可退到走廊上的时候,他们从门口出去,果真是往不远处的洗手间走了过去。

一边走还一边取笑道:“还以为是拍电视呢,还亏她想得出来,哪有这么多强奸的案子,要真是这样,东陵的警察不就要忙死了。”

另外一个也笑得不屑:“强奸是要坐牢的,为了这样一个女人有必要吗?还不如花钱去找两个小妹妹……”

两个人笑得放荡,不自觉走远了。

至于名可,看到那男人的大掌又往名珊身上抹去之后,她终于深吸了一口气走了进去,盯着桌上那杯酒,沉声说:“是不是我喝了这杯酒,你们就放过她?”

“哪有这么容易?”另一个男人看着她,敲了敲桌子:“两万块一分不能少。”

名可松了一口气,两万块她是带来了,只要他们不要再为难她们。

她又看了两人一眼才走了过去,将钱从包里拿了出去放到桌上。

揪着名珊头发的那个男人才总算放了手,把钱拿了过来认真点着。

另一个男人又敲了敲桌子,盯着名可:“这酒怎么也得喝,就当是你们赔罪,欠了两年都不还,还真当我们是开银行的。”

名可只是瞟了她一眼,便看着名珊。

名珊哭哭啼啼地用力抱着自己的身体,眼底有泪,却是满脸惭愧,连话都不敢说半句。

名可只是迟疑了片刻便把救端了起来,扫了两个男人一眼,冷声说:“这酒我喝,喝完之后,等你清点完就放了她。”

男人冷冷笑着:“我们出来走江湖的,从来不会食言,你喝了这酒,我们绝对把她给放了。”

两个年轻男人从洗手间出来,路过中空台那片专门供顾客抽烟或是打电话的区域时,还是兴奋地讨论者:“你猜那笨女人喝下那杯酒了没有?”

“都这么久了,肯定已经喝了,说不准现在在房里都做开了。”另一个笑着说,笑意邪恶到令人生厌。

一想到那妞儿雪白雪白的脸,大大的眼睛,精致绝美的五官,还有凹凸有致的身段,想着么,身体就绷得紧紧的,恨不得立即回去。

强曓确实是要坐牢的,不过,你情我愿就不一样了,喝了那杯酒水之后,岂止是你情我愿这么简单?不被她翻过来霸王硬上弓就不错了。

想想,都叫人兴奋不已。

两个人走过,长廊上还能听到他们邪恶的声音:“珊珊也真是的,有个这么漂亮的姐姐,也不早点带出来让大家一起玩玩,这次要不是被气疯了想报仇,咱还捡不到这么好的机会。”

“听说她姐姐以前跟过北冥夜,就是最近才被甩掉的。”另一个搭嘴。

“你是说,帝国集团那个北冥总裁?不是吧,咱可以和北冥夜用同一个女人,死了都愿了!”

“就是他……”

声音有点远了,两人只顾着自己说,没注意到中空台那边,男人一把掐断手里的电话,大步跟了过去,那张脸上,全是令人畏惧的可怖气息……

名可怎么多没想到,和她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的妹妹,居然找人一起谋害她!

她是她妹妹,是一个和她在同一屋檐下生活了十几年的人!她居然要这样对她!

那杯酒下肚之后,她立即感到天旋地转的,整个人再也提不上半点劲来,一晃,人已经落入了其中一个男人的怀里。

直至看到名珊站起来,悠哉游哉走了过去将敞开的房门关上,她才彻底清楚,自己被设计了,被她妹妹和这几个男人推入了这种绝望的境地中。

“放开我……”声音哑哑的,酒水中的药效慢慢在体内升腾,除了浑身无力,她还感觉到一股陌生的燥热从身体深处升起,一股一股往四肢百骸涌去。

热,热得她几乎要承受不过来了。

看着男人的手落在自己胸前,她吓得面如土色,惊呼道:“不要,放开!拿开……嗯……你的脏手!”

分明是抗拒的话,因为身体的药效,出口的时候根本就和低吟没什么区别,男人听到这种低吟的声音,哪里还能忍得住?

“嘶”的一声,几颗衣扣被崩裂,上半身的衣服被扯下了一片,露出圆润的肩头,以及一片雪白细腻的肌肤。

这衣衫不整的模样,让两个男人彻底红了眼。

“珊珊,有这么漂亮的姐姐居然不早点带出来给我们尝尝,你太小气了!”其中一个男人被这片冰肌雪肤熏得两眼发红,低头就要往她肩头啃下去。

“放……开!”名可用力挣扎,但她根本使不上多少力气。

这小小的身子越是挣扎,越让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兴奋不已。

不过是帮了名珊一把,给她出口气,真没想到居然还可以玩一个这么清纯可人的小美女,这女孩,比起名珊,滋味一定好千百倍。

名珊那女人跟过太多的男人,身体早就已经不吸引人了,但眼前这个不一样,这女孩,绝对是极品!

名珊拿出手机走到他们跟前,看了还在拼命挣扎的名可一眼,冷笑着说:“等会给她多摆几个姿势,照片我还要发到网上去呢,也好让大家看看她究竟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就连北冥夜那种极品男人也愿意要她。”

名珊的话让名可彻底寒了心,一直忍住的那两滴泪终于忍不住滑了下来。

她的妹妹……这个妹妹,从今天起,和她彻底没有半点关系了。

男人的大掌落在她身上,就要将她整件上衣扯下来。

她闭上眼,任由眼角的泪躺下。

今天晚上过后,她……还活得下去吗?

一旦真的被拍了那种照片,被放到网上,她想,她真的活不下去了……

意识越来越模糊,身体也越来越热……

救我,救我,北冥夜……

如果说过去名可从来不相信神话,那么,在她听到包厢的门忽然发出一声巨响,被人从外头一脚踹开之后,她想,这辈子,她要开始相信神话了。

砰的一声巨响,包厢的门被人从外头一脚踹开,不仅踹开,还踹得半边的门脱离了门框,灰溜溜躺在那里,再无半点生气。

包厢里面的人全被吓了一跳,同时间回头,手下所有的动作全都停顿了。

门边,一道高大的身影站在那里,他面无表情,一双眼眸似也波澜不惊,只是举步走了进来,没有任何其他举动。

可就这么往那里一站,整个人就如同自带一股寒气那般,深沉的寒气逼得房内的人全都莫名打了个寒颤。

压在名可身上的那个男人,这会儿看到有人闯进来,手下的动作也全都忘了。

沉默,所有人在沉默中看着这个高大的男人。

他优雅地走到茶几前,脸上依然没有任何特殊的表情,忽然一迈步,“啪”的一声,无比坚硬的钢化玻璃茶几竟被他一脚给踩碎了!

所有人倒吸了一口凉气,包括意识已经几乎完全丧失的名可,可她还有那么一点理智在,看着走到他们跟前的男人,她动了动唇,哑哑地唤了声:“夜……”

声音沙哑到几乎出不了口。

当初他想要杀自己,那份恐惧这一刻她似乎想不起来了,这个时候心里眼底只有他,只希望他可以过来把她从这些混蛋的手里解救下来。

夜……

这轻轻的一声呼唤,让其他人彻底回过神来。

名珊尖叫了一声,手一抖,手机在她指尖滑落,啪的一声落在地上。

北冥夜,居然是北冥夜!他怎么会跑到这里来?他怎么会以这个姿态出现?他不是已经甩了名可了吗?他还来这里做什么?

尤其他那条腿……视线和其他人一样,不由得往他腿上瞄去。

这么修长的男人,这么儒雅的气质,可他一脚竟能把门从门框里踹得脱离出去,也是一脚,竟把钢化玻璃都给踩碎了。

这份腿力有多恐怖,想想都让人畏惧。

反应过来的几个男人虽然心里也是害怕,可仗着他们人多,压在名可身上的男人深吸了一口气,放开了名可,看着他:“你是……”

这话根本来不及出口,忽然砰的一声,一记重拳已经落在他脸上。

一瞬间,猩红的血四溢,他整个人被甩飞了出去,撞在一旁的墙壁上,之后重重跌落了下来。

但这事还没有完,北冥夜随意走到他跟前,把他像小鸡一样拧了起来,拧到房门中央。

听着他哀嚎的声音,他勾了勾唇,走到他面前抬起腿一脚落在他胸口上,垂眸看着唇角已经在溢血的人,他笑道:“刚才哪只手碰了她?”

男人痛得连哼都哼不出声了,视线里的北冥夜也模糊得很,根本听不见他在说什么。

“还是说,两只手都碰了?”北冥夜虽然笑着,可那笑意却无比冰冷。

明明笑得那么好看,却如同寒潭那样,让人看一眼便觉得浑身血液瞬间凝固了起来,这么恐怖的男人,他们真的是头一回看见。

“既然两只手都碰了,这双手就留不得了。”他的鞋尖从男人胸膛上离开,缓缓移到男人的手腕,只是轻轻踩了下去,骨头碎裂的声音便顿时响起,连同男人痛苦的哀嚎,在整个房间里头回荡,不仅刺耳,还疯狂。

这种恐怖的声音,听得在场每个人心里不由得一震,除了因为被下了药而脸色绯红的名可,其他人,人人脸色发白,脸上完完全全找不到半点人色了。

那男人痛得大声哀嚎了一会,便直接两眼一翻昏死了过去。

北冥夜却慢条斯理地从兜里把香烟掏出,啪的一声点亮,轻轻吸了一口气,移动着鞋尖的位置,依然在他手臂上碾过,一寸一寸,从他手掌一直碾到他的肩头。

没有人看得清发生了什么事,只是骨头碎裂的声音一直在传来,哪怕看不清,他们也知道,这条手臂上大概再也找不到半根完整的头骨了。

可这事还没完,北冥夜又抽了一口烟,从男人的身体上踩过。

这一踩,男人顿时哀嚎了一声,又清醒了过来,清醒过来之后,呼天喊地的哀嚎声顿时响起。

那叫声似也刺痛了每个人的心,倒不是为了他心痛,而是连自己都感觉到那份痛。

北冥夜又一脚踩在他的左手上,骨头大概也没有一根能保得住了,还是像刚才那样一点一点、一寸一寸,他仿佛极有耐性般,鞋尖在男人的手上慢慢地磨,慢慢地磨,从手掌一直磨到肩头。

男人中途昏过去几次,又醒过来好几回,直到后来口吐白沫,彻底醒不过来了。

北冥夜才把自己的鞋子拿开,在他身上擦了擦鞋底,随意一脚便将他踹到角落里,长指提了起来,吸了一口香烟,冷眸扫过其他人。

被他这样扫了一眼,其余的人顿时连呼吸都不敢进行,名珊甚至两眼一翻,尖叫了一声之后,就这样直挺挺昏倒了过去。

离房门最近的那个男孩终于忍不住,忽然倒吸一口凉气,转身就要往门外奔去。

这个男人,他是魔鬼,他是他见过的人中,最邪恶最恐怖的一个。

这个房间他再也不敢留了,再多留一秒,他的心脏都会承受不住!

离包厢门口最近的男孩终于受不了了,起身就拖着几乎彻底软掉的四肢死命往门口奔去。

可他才刚走到门边,便被一记重拳击了回来,啪的一声撞在墙壁上,狠狠摔了下来,额前已经多了一个血窟窿,倒在地上也不断在哀嚎着。

守在门外的佚汤拍了拍手,依然站回原来的位置,刚才一不小心瞄了眼,可可小姐身上可以没几片布料,他敢多看两眼,以后一定会死得很惨。

北冥夜的视线终于落在名可身上,她喘着气,一张脸涨得通红,上衣被撕下一大片,露出她雪白的肌肤。

因为呼吸急促,胸口不断在起伏着。

居然是被下了药!

北冥夜脸色一沉,大步走了过去,一看她脸色就知道是怎么回事,看到她现在这副衣衫不整的模样,他虽然脸上没有任何变化,眼底却瞬间气得通红。

把她的衣服整理了下,将她抱了起来,他举步朝门外走去,出门的时候冷冷哼了哼。

一直守在门外的佚汤立即闭上眼睛,连看都不敢看一下。

北冥夜走到隔壁的包厢前,两个女侍应低垂头颅站在那里,面如土色,连哼都不敢哼一声。

他冷哼道:“开门。”

两人顿时反应了过来,其中一人立即过去把房门打开。

北冥夜抱着名可举步进入的时候,未曾回头,只丢下一句冷冰冰的话语:“这几个男的看了些不该看的东西,你该知道怎么办。”

“我知道,先生,我会处理。”佚汤向他倾了倾身。

等他进去之后,他才举步走进包厢里。

没过多久包厢里头便传来了哀嚎的声音,血腥味也在一瞬间蔓延开来。

走廊上的人分明听得见那边的包厢有人在不断惨叫,但谁也不敢靠近半步好奇地多看一眼,那男人连房门都能踹破,谁还敢过来打扰到他?

至于北冥夜,抱着名可进入另一间包厢的时候,名可已经完全扛不住身体的药效,伸手主动牵上了他,薄唇往上抬,就想要往他唇边凑去。

北冥夜却别过头躲开了她,沉声道:“为什么来这种地方?谁带你来的?还是你自己胆子这么大,敢独自一人跑过来?”

名可低喘了两声,能听到他的声音,也知道他在问什么,可这时候她哪里有多余的心思去回答?

身体很热,热得如同被火在烧一般,她已经完全扛不住了。

北冥夜还冷着眸,把她放在沙发上,厉眼盯着她涨红的脸,想要说话,她却微启薄唇低低唤了声:“夜。”

一个字,让他坚硬的心顿时柔了下来,大掌把她在自己胸膛上乱碰的双手扣了下来,扣在她头顶上方,他垂眸看着她,脸色依然还是不怎么好看:“这种地方你都敢来,胆子不小!几天不见胆子也练肥了。”

“夜,夜……我……热。”名可答非所问,根本没理会他的问题,只是看着他,眨巴着那双水汪汪的的眼眸,粉嫩的唇不断在他视线里轻动……

他不说话,视线从她脸上移开,落在脖子上,再沿着脖子继续往下。

刚才这件衣服已经被那个混蛋给撕坏了,如今抱她过来往沙发上一放之后,雪白的肌肤就这样几乎完完全全暴露在他的面前。

她的肩头还有那男人留下来的指印……

他刚才应该把他身上所有的骨头全都踩碎的,光是废了他两条胳膊,实在不解恨。

瞳孔一收,眼底的寒光顿显,那点寒意吓得名可止不住一阵颤抖,可她这一抖,又让看着她的男人那双眼眸更加溴黑了下去。

“你想怎么样?”他大掌落在她身上,声音分明已经音哑了,脸色依然维持着平静。

名可一直在低喘,看着他用力咬着唇,不想让自己说出那些可耻的话,可是,她真的快要忍不住了。

“想要就自己说,不想的话我走了。”北冥夜盯着她自我挣扎的模样,终是放了她的双手,似乎真的打算站起来转身离开。

名可心里一慌,猛地扑了过去,一把牵上他的脖子,哑声道:“不要走,不要走,我……我受不了……”

“那你要我怎么办?”他沉声问道。

名可依然用力咬着唇,眼角的泪不断在滑落,知道他想听什么,可是她不想说,她真的不想说。

北冥夜终于没耐性了,将她双手从自己脖子上扯了下来,扣在掌中:“既然不想要,那我走了。”

“不,我要!我……要你。”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一个翻身,她便立即无力地软倒在他身上。

此时此刻两个人身上都一样,溢着一层薄薄的细汗。

尤其是北冥夜,几天没有碰她,这次又纠缠在一起,他几乎把过去几天所有的压抑全都发泄了出来。

但让名可稍稍安心的是,刚才他始终有意避开她的肚子,仿佛生怕压到她那般。

他……也会照顾她肚子里的宝宝吗?

好几天没见,再见其实有很多话想要说,但此时此刻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上次离开帝苑是在被他掐得差点死去、好不容易活过来之后,现在又碰到他,他会不会还像上次那样发了疯地想要杀她?

“怕我?”他垂眸看着她,轻易便看到她眼底的恐慌和防备。

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他长指在她脸上刮过,目光渐渐冷了下来,但只是冷,并没有任何恨绝。

他不再像那天晚上那样气到抓狂了,可名可还是怕他,不管怎么样,始终都是害怕。

北冥夜低喘了一口气,把她拉入自己的怀中,大掌落在她腰上。

这个小家伙……如果换了其他女人,这辈子他大概不会再看她一眼。

以为自己也可以做到狠心不再理她,可这几天以来,他没有一天过得好。

“今天究竟是怎么回事?”不想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他问道。

名可迟疑了好一会,才捡着重点把事情告诉他。

他摸着自己凌乱的衣服,好不容易从兜里找出他的香烟,想要从烟盒里取出一根,却又忽然想起来她怀孕的事情。

想了想,便又把香烟放了回去,随手扔在一旁。

其实名可看得出,他这一刻很烦躁。

她的心又抖了起来,想要把被他撕下来的衣服穿回到身上,但那衣服已经撕得支离破碎了,根本没办法穿回去。

她只好把内衣捡了回来,小心翼翼套回到身上,没有衣服,等会怎么离开?

北冥夜却似乎没有半点在意,就这么抱着名可,抱了好一会,才终于一翻身又把她压了下去。

在她睁大一双惊恐的眼眸盯着他时,他居然把茶几上的餐巾纸取过来,主动给她服务了起来。

动作那么清柔,仿佛像怕弄伤她那般……现在的他和那天晚上的他完完全全不一样,区别这么大,他究竟在想什么?

北冥夜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这个女人让他彻底寒了心,他本来该离她远远的,再狠一点,甚至可以彻底废了她,可他下不了手,因为是她,因为是他的小丫头。

没有人看到他眼底一闪而逝的悲哀,也没人听到他心里头那一声叹息。

给她处理好之后,他站直身躯,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才往包厢门口走去。

名可顿时就惊慌了起来,忙坐了起来捡起那几片碎布,手忙脚乱地裹在自己身上,生怕他开门之后会有什么人进来,她真的很怕。

但北冥夜只是把门打开一条缝,从外头不知取过些什么,房门又被他砰的一声关掉。

他回到房间,看着她在橘黄的灯光之下那张惊恐的脸,眉心蹙了蹙,冷哼道:“在你心里,我是不是一直在伤害你?”

是因为这样,她才和别的男人做出对不起他的事吗?

她从来没有喜欢过他,乖巧听话也不过是因为那份协议,她心里真正喜欢的人究竟是谁?是谁在她肚子里留下了这么一个印记?

名可不知道怎么回应,视线落在他放在茶几之上的那个袋子,一看就知道袋子里头装的是什么。

小心翼翼伸出手,见他没有阻止,她才赶紧把袋子取了过来,从袋子里头取出一套衣服,手忙脚乱往自己身上套上。

身上终于穿上完整的衣裳,她才彻底松了一口气,再看他时,他依然冷着脸,沉眸看着自己。

她有点慌,但心里始终对他有几分感激的,抬头迎上他的目光,她轻声道:“谢谢。”

“以身相许吗?”他挑眉,虽然说着玩笑话,却没有半点要笑的意思,声音是冷的,整个人都是冷的。

名可低垂头颅,揪紧自己的十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两个人现在究竟算是什么关系?

他分明已经甩了她,可今夜却如天神降临那般,把她从那些混蛋的手里救了出来,之后还和她……

现在这样,他们俩究竟该算是什么关系?那份协议是不是还有效?如果没效了,她是不是可以彻底离开了?

“带她进来。”北冥夜虽然看着她,可话却明显对包厢外的人说的。

明明隔音效果那么好,他的声音也不大,佚汤却在他这句话说完之后,不到两秒的时间内便把包厢的门打开,拖着女人走了进来。

名可再看清一点,才发现原来被他拖进来的竟是一脸泪痕的名珊。

看到名可和北冥夜,名珊立即挣开佚汤爬了过去,爬到北冥夜脚边跪在那里,哀声道:“北冥先生,北冥先生你饶了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有恶意……北冥先生,求求你饶了我……”

北冥夜垂眸看了她一眼,又看着名可:“是不是她打电话叫你来,和那几个人一起设计你,想要让你身败名裂,甚至让你被他们强暴?”

名可刚才已经跟他说了些,但没有说得太具体,现在听到他的问话,她深吸了一口气,想说话。

名珊却用力看着她,哀求道:“姐,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一时气愤,气你没有帮我。姐,我知错了,我真的知错了!你求求北冥先生,求他饶了我的命,我真的知错,我再也不敢了!”

名可看了她一眼,又看着北冥夜,欲言又止。

北冥夜哼了哼,在沙发上坐了下去,翘起了长腿,落在沙发把手上的长指微微动了动,他又想抽烟了。

名可咬着唇看着他,满心不安。

名珊依然向她求道:“姐,我求你放过我,你帮我求求北冥先生,告诉他我没有恶意。我还要回家,我要是出事了,爸爸和奶奶都会难过的。姐,求你,求求你……”

不管愿不愿意承认,也不得不承认这个时候除了名可,谁也救不了她,如果名可要她死,她今晚一定会死无葬身之地。

“我在问你话。”北冥夜的视线落在名珊身上,但却仿佛没有焦距那般,眼中也没有映出名珊的身影。

他不看名可,但名可知道他这话是对自己说的。

她握紧掌心,依然在迟疑,只要和北冥夜说一声是名珊故意设计想要害她,名珊今夜一定会被折磨得很惨。

刚才那几个人,剩下三个人她不知道他们的下场,但碰过她的那个男人,她是亲眼看到他两条胳膊的骨头被北冥夜一点一点踩碎过去的。

他惩罚人的手段恐怖得叫人畏惧,要是他出手惩罚名珊……

名珊也分明想到了刚才那些恐怖的场面,又看着名可,她哀声求道:“姐,你救救我,你一定要救我!爸爸……爸爸知道我出事会伤心的,奶奶她病重,她……她受不了刺激。姐,我求求你,你帮我求北冥先生,我没有恶意,我只是想跟你开个玩笑。姐,你求求北冥先生,求他放过我,姐,我求你了,姐……”

名可垂眸看着她,她现在这模样和那会对自己认错的时候一模一样,都是这样,楚楚可怜,仿佛真心悔改那般。

可她很清楚,她那颗心永远都那么恶毒,永远不知道“悔改”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她不会真心认错的,这次饶过她,下次她还是会害自己。

无视她哀求的目光,她看着北冥夜,点了点头,平静道:“是名珊故意把我约出来,她不仅想让那些人强暴我,还想把我被强暴的那些照片发到网上去。”

仁慈,有时候对自己来说是一把刀,她不想闹事,更不想无缘无故伤害别人。

只是,这次名珊对她的伤害,已经超出她忍受的范围了。

上一章目录下一章存书签
站内强推猎网诸天拯救计划最强影视大抽奖黑莲花重生,嘘!乖乖躺板板哦夫人在拯救世界我割肉剔骨断亲,全家悔到肠断长安镇魂司天下风雨汉室风云录给秦皇汉武直播历史,他们破防了禁咒仙缘翻天覆地我在游戏里当造物主修仙:开局获得斩仙飞刀!从西汉开始摆烂人在机变英盟,我是叱风云亲弟网游三国之隐形大佬道友别怕,我的徒儿都是正道人士水浒之扈家庄崛起唤醒师工会女帝:糟糕!本王的郎君们竟是反派!
经典收藏战神她在娱乐圈杀疯了顶级天医杨天神豪平淡的生活日常无敌兵王掌欢继承者归来:我家校草是女生错婚试爱病娇惹不起千金大佬她slay全场剑舞长冥我家女仆竟是同学妈妈震惊全球:魔帝竟然开始种田了首富:从捡破烂开始仙履奇缘:睥睨三岁萌娃靠学习系统发家论在古代逃难的艰辛亲情被我放弃后,家人开始后悔了梦游妈咪:谁是我爹地娱乐之中年危机娇娇女的古代团宠生活疯狂从2000开始
最近更新70年代:有空间你不打猎倒卖?血肉诡仙,先吃一口二郎肉一个农民工到房地产大佬的历程岁月长歌:我的回忆录从秘密调查开启反腐之路一把废铁双刀,怎么可以这么强虚拟现实:都市降临穿越一秒加入国战:联盟助我无敌一念神魔引重生1993,人生新启航重启时间线军工:反对修大坝,我成鹰派了?开局世界公敌,我潜伏在官方内部探秘:昆仑山脉的地下世界重生饥荒年代,我有超市空间怕啥1996:穿越出生前尤物诱情超级导演从拍歪嘴龙王开始征战八年龙王回归青梅:就你还纯情男大?呵!渣!
名门挚爱之帝少的宠儿 拈花惹笑 - 名门挚爱之帝少的宠儿txt下载 - 名门挚爱之帝少的宠儿最新章节 - 名门挚爱之帝少的宠儿全文阅读 - 好看的都市言情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