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有用手中的茶杯抖得死活递不到嘴边,他只能无奈的将杯放下,对身旁佳人道:“小姨,咱不带这样的,我不就是装个逼而已,主要是想着咱们都是自己人,怎么也不能便宜曹操那个外人不是,真不是想威胁你和舅舅什么。”
蔡夫人展颜一笑,轻声道:“以后不用叫我小姨,我说过,我本名蔡开妹,你叫我本名就行。”
吴有用咽了咽口水,紧张道:“这,不合礼数,我还是叫你蔡,蔡..”
本来他想说得是蔡夫人,结果蔡开妹马上接口道:“嗯,不错,叫我蔡蔡也可以。”
神特么蔡蔡,要是自己喊这么亲昵的称呼,那咱俩就是没事也有事了。
还不待他拒绝,蔡开妹继续道:“怎么?嫌蔡蔡我人老珠黄么?”
吴有用忙摇头否认。
蔡开妹轻叹口气:“那刘表娶我的时候都四十好几,还身有暗疾,都说我无子嗣留下,你说,我一个处子之身,哪来的子嗣留下?”
吴有用心中大呼受不了,你和我说这些干啥啊!
蔡开妹轻抬玉手,柔荑端起案桌上吴有用放下的茶杯,亲自喂到其嘴边,口中说道:“不管那小崽子刘琮,如果我将荆州拱手奉上,你打算如何安置蔡蔡我?”
吴有用不自觉的喝了口到嘴的茶水,闻言心中衡量半晌,最后,坚定道:“如荆州能平稳过渡,只要不是过分的要求,蔡蔡你尽管提。”
蔡开妹眸光中喜色一闪,马上接口道:“那就说定了,之前我就看好你,谁能想到短短数年的时间,你的身份已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当初要是知道你有此成就,父亲何苦又把我拿去联姻,我是寻死觅活也要从婉贞手里..”
“算了,过去的事不提也罢,我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以后不论你去哪,在你的府上得有我的一个院落。”
“没办法,蔡蔡我如今无依无靠,只有投靠自己的亲戚才能活下去,再说,婉贞那么天真善良,我不放心她,怕她被你欺负了去,只有守着她,我才能安心。”
“怎么样?可能答应?”
吴有用又不是初哥,哪里不知道其心中所想,可人家又没提出过分的要求,哪怕心知肚明怎么回事,拒绝的话都不知道怎么说。
难道说你蔡家,家大业大,还安置不了你一个小女子么?
这样就不算是一个合格的政治家,更像是个钢铁直男了。
算了,不管那些,先平稳拿下荆州,为共济会扩宽生存空间再说,其他的都不是事。
于是,吴有用只能点头答应蔡开妹这个“小小的要求”。
吴有用最后还是“平安”的回到了将军府,至于之后又发生了什么煎熬的事,就不一一赘述。
只是,在吴有用将接手荆州的任务下达给共济会高层后,就一头扎进了后院。
此后的三天,每晚将军府八个夫人的院落灯光都是彻夜未熄。
下人们都在传,将军这是嫌子嗣有点单薄,相信不久后,就又会有喜讯传来。
可具体什么情况,只有吴有用心里清楚。
他不禁心中暗叹,还好有了诸位夫人,不用像以前那样,只能用冷水澡降火,真好。
虽说蔡夫人算是彻底倒向了吴有用,也愿意将荆州交给共济会。
但是,想要彻底接手荆州势力,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首先就是襄阳的刘琮势力。
吴有用和蔡夫人密议五日后,先是蔡瑁突然对自己那默契配合多年,关系莫逆的老搭档张允动手。
将其兵权卸下,直接抓捕,这在全是共济军的大营中,毫无波澜的迅速完成。
张允被指控在任职期间,贪污克扣军饷、无故打杀士卒三人,营中聚众饮酒、淫乱、赌博等种种罪行。
其实这对那个时代的旧式军队,尤其是贵族子弟掌权的军队,这都不叫事,最多罚钱了事,处罚不会多严厉,毕竟,军规森严,但是也管不了这些军队的高层。
奈何,这张允是刘表的外甥,算是刘表一系的铁杆,想留都不能留下。
于是,张允就这么被蔡瑁给快速审判,斩了。
当刘琮得到消息时,张允的首级早就悬于辕门示众,一切都已成定局。
刘琮当下就怒气冲冲的准备去找蔡瑁兴师问罪。
还不等他动身,州牧府就被大军团团包围。
得知城中军队叛乱,围困州牧府,大惊失色的刘琮忙去找自己的继母蔡夫人。
可得到的消息是蔡夫人三日前回蔡家省亲,至今未归。
州牧府的防守力量,如何是训练有素的共济军对手。
很快,满脸惊恐的刘琮被生擒,带到了吴有用的将军府中。
见到上首端坐的吴有用,刘琮还以为是那个吴三桂,当下就怒斥道:“吴三桂,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反叛荆州!我劝你将我放了,不然待各地平叛大军赶到,必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吴有用也不恼,微笑开口道:“刘琮呐,自我介绍一下,我,名叫吴有用,字三靖,现为征南大将军,交、扬两州牧。你说的吴三桂,不过为我化名尔。”
刘琮当时就呆立当场:这是父亲忌惮非常的那个吴三靖,并不是那个势单力薄的吴三桂。
他还不算傻,知道现在如果还嘴硬,那绝对落不得好。
忙说道:“吴大人,论起来咱们还是亲戚,这不是自家人不认识自家人么?应该是有些误会在其中,你将我放了,有什么误会,我都给您一并解决。”
吴有用看着他,意味深长道:“没有误会,如今,荆州已被我共济会正式接管,至于你么...”
刘琮本就不是什么胆大之人,不然历史上不会被曹操吓的不战而降。
再说,听到共济会这个传说中的神秘组织时,他就知道自己要完,这可不是什么小势力之类的可比,传闻那可是个神秘而又强大的庞然大物。
于是,他马上扑通跪倒在地,忙求饶道:“您不能杀我,我母亲可是您妻姨,都是自家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