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别人眼里你怎样，亦或你怎样变化，我眼中的苦苦永远是扶砚最喜欢的模样。”
“苦苦为什么觉得我们很好呢？诡域的领主可没几个好东西，在场的都是恶鬼。”玄烟轻叹一声，人类好敏感的心思。
要是能把裴焚发黄的脑子分一半给量小丫头就好了，哪来那么多有的没的，喜欢就亲近，不喜欢就杀了。
“如果一定要担心，也该是我们这些混账会不会把苦苦教坏。”玄烟说着睨了眼裴焚，苦苦如果学会了骂人打架，不用想就知道是谁拐带的。
“老公很好的，对我很好。”
裴焚闻言眉一挑，唇角都要飘上天了，小丫头还挺双标，对她好他们就是好人了，她自己真心相待是一点也不提。
“走，好老公带苦苦惩恶扬善去。”见慕苦苦终于放松下来了，玄烟很是满足的将下巴搁女孩头顶蹭了蹭。
“好。”
小姑娘应声答应，几个人也心照不宣再没提让她先回避的事，他们会适当给苦苦成长的机会，在她愿意的范围内。
“会伤心吗？”玄烟侧眸扫了眼裴焚示意他帮苦苦穿好鞋袜，小家伙有点子洁癖，不得不注意。
脚落进男人冰冷的掌心慕苦苦下意识缩了下，下一秒啪啪两道巴掌声一轻一重接连响起，轻拍女孩脚背的裴焚头顶结结实实挨了扶砚一巴掌，顷刻间又是一阵风雨暗藏。
“会恶心。”她已经拥有富裕的精神支撑和爱意呵护，又怎么可能还下贱的卑微奢求微不足道的施舍，最多因为曾经日夜翘首以盼而有些许未散尽的不甘心吧。
小姑娘满脸嫌恶，玄烟哑然失笑，果然多虑了，就多余问，小姑娘抄着油锅唬人的时候可威风了。
“死丫头快开门！小贱货还敢威胁老娘，嫌命啊——”
为爱女撑腰的大家长岂会允许自己失了威风，左右面对的不过一个逆女，林青然带了些人自然就有了底气，
就是这底气戛然而止的有点快。
慕苦苦循着声音看向老旧的木门，不断有腐化的木头颗粒因为剧烈的拍打震的颤颤巍巍落下，丝丝缕缕光线穿透尘埃洒落在她的鬼老公身上。
她走了，林青然这出戏还怎么唱下去呢？如果不出意外，或许是最后一次见了，也算有个告别，送葬也不是不行，就当是尽了情分了。
至于底气，她也是有的。
“裴焚回避一下。”玄烟睨了一眼裴焚召至肩头背着的长刀，有些无语。
“凭什么！”他才是刀口舔血的大将军好吧！打架不喊他，喵的竟给他伺候人的活儿，……即便他喜欢伺候苦苦也不行。
“人类的节日不宜见血，都收敛点。”玄烟还算稳重，其他几个……扶砚看向慕苦苦腕上玉镯。
也不知苦苦为何抓他魂魄圈养，小家伙约莫要护着他，这个不太好管。
还有分出来照顾苦苦的那缕力量，也不知道玄烟怎么想的整那么幼稚，见天咋咋呼呼净知道起哄。
“……成吧。”裴焚紧了紧拳，转瞬消失，大可不必如此了解他。
探究的目光在两位领主之间转了几遭，慕苦苦有些好奇扶砚会怎么处理门外的人了。
林青然只骂了一句就没动静了，慕苦苦并不觉得是因为她良心发现住口了，当时扶砚的眼神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