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氏集团坚持了几个周的时间,每天亏损最后实在坚持不住想尽办法打电话找陆奕欢想让她回来。
后面又找到时幸这边,承诺陆家男性不上台。
时幸告诉国外的陆奕欢,她这才回国。
陆奕欢回去陆家二话不说直接让她上任总裁位置。
虽然她手上的股份依旧没有陆延庭的多,但总归是拿到实权了。
许特助美滋滋继续当特助,甚至还去放了一个超长年假。
这时候陆延庭才反应过来自己的特助居然背叛他跑到陆奕欢那边。
气得脸红筋涨的陆延庭书房的的东西砸了个遍。
“可恶!这个该死的许子尧竟然敢背叛我!亏我这么信任他!”
噼里啪啦的声响惊动了已经和他领证的沈夏。
她紧张地拉着陆延庭的手:“老公你怎么了?不要摔了,一会把小宝吵醒了。”
陆延庭压不住怒火,只要想到自己失去了陆氏的掌控权就怒火冲天。
他一把甩开沈夏的手:“滚开!”
而时幸依言收回所有对陆家的掣肘,剩下的就交给陆奕欢去解决。
电话里陆奕欢那叫一个开心:“多亏了幸幸你和许特助,剩下的就交给我好了,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时幸也替她感到高兴:“好,将来我可是期待你能和我的公司合作。”
“好!”
正在上班,时幸忽然收到助理拿来的请柬。
“这是做什么的?”
“时总,这是帝都每年都组织的慈善晚会,今年的时间就在周六晚上。”
帝都的慈善晚会?
自从来到帝都后她每天都能收到许多的请柬,除了上次和丁心绾一起出去见过几个她的朋友后还真没有出席任何公共场所。
“知道了,给我联系造型团队。”
“好的时总。”生活助理小米应下后离开。
般这种慈善晚宴去的除了各位富家太太小姐还会有明星艺人或是在帝都有名望的各类工作者。
时幸想着来这边的苏羡,正好可以带他出席这次的宴会。
这种宴会对她没有多大的作用,但苏羡这个混娱乐圈的却可以来露露脸。
光有她的人脉算什么,他自己去结交认识的才是属于他的。
第二天家中送来许多奢侈品牌专门为她量身定制的礼服。
各种色系,各种款式应有尽有。
时幸都给挑花了眼。
苏羡也被叫来一起挑选。
“你看喜欢哪个,选一套周六陪我出席一场晚宴。”
苏羡睁大眼睛:“晚宴?难道不是叙白哥和你一起吗?”
“去的人里面会有帝都知名导演或者演员,我带你去露露脸,将来给你要资源人家好对你有印象。”
苏羡以为还真的只是个普通宴会便欣然同意:“好。”
最后将所有的礼服都收到专门用来放衣服首饰的衣帽间,她才随手挑了一件黑色丝绒质地的露肩鱼尾裙。
这样的款式既不抢眼,也不至于太过随意。
珠宝首饰她同样有一大堆没有戴过的,随便拿出一套就能完美搭配。
苏羡选了一套和她相配的黑色西装。
珠宝首饰她同样有一大堆没有戴过的,随便拿出一套就能完美搭配。
苏羡选了一套和她相配的黑色西装。
到了晚宴这天,专业的造型团队来个给两人做妆造。
之前一直为她服务的团队在魔都,这回的是帝都同一个工作室的不同团队。
时幸并没有盘发,海藻般的黑色卷发披散在肩头,贴身的裙子将她凹凸有致的身形勾勒得更加玲珑修长。
鱼尾设计的裙摆每走一步如同盛开的花瓣摇曳生姿。
红色宝石项链搭在修长的脖颈上,将她的肌肤衬托得越发白皙。
时幸和苏羡两人乘坐迈巴赫到达举办的地点。
这家专门举办各式宴会的酒店门口停满了各式豪车。
来来往往的人当中许多常常能够在大荧幕或是电视上看见的名人。
甚至还有媒体工作者。
苏羡第一次参加这种类似的活动,心中不免有些紧张。
时幸握住他的手:“不用紧张,进去后跟着我见几个人,见到谁都不必伏低做小,保持基本的礼貌就可以了。”
“好。”
接待的侍者打开车门:“女士请。”
时幸下车后伸出手,苏羡抬手挽住了她。
和她见过面的几个小姐碰见她,脸上带着笑:“幸幸姐。”
时幸也同她们友好的打招呼。
有人好奇的看向苏羡,两人举止亲密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这位是?”
“我伴侣,苏羡,从事演艺和歌唱工作的。”
听到伴侣两字她们不由得一怔,不应该是叙白先生吗?
但她们也没有问,只是面不改色的和苏羡问好:“姐夫好。”
苏羡耳垂泛红,很有礼貌的点头:“你们好。”
进去之前会有走红毯进行签名留念并接受媒体采访拍照。
一些企业或者明星会去,但有些不喜欢的就不会去。
时幸把苏羡带过去:“走,今天就和你走一次红毯吧。”
工作人员一见到时幸就尊敬的引导她和苏羡两人上前。
得知来得人是时幸,每家的媒体记者全都激动地想要挤到前面,然而身强体壮的保安将她们全都拦在隔离线以外。
两人并肩缓缓走近所有人的镜头都对准了时幸,大家又注意到挽着她手臂的居然不是时常出现在时幸身边的叙白。
咔咔咔的镁光灯像是要闪瞎人眼,得亏时幸身体素质强,眼睛好才能忍受住不停眨眼的欲望。
“时总!时总看这边!”
“时总我能采访你吗?”
时幸没有理会,侍者将笔递给她签名,时幸没签只是让苏羡在上面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有认识苏羡的将摄像机对准了他:“苏羡,时总作为你的老板这次是特意陪你来参加晚宴的吗?”
“苏羡,你和时总是什么关系?是男朋友吗?那叙白今天为什么没有来?”
时幸看向提出这个问题的记者:“你很关心我的私人生活?”
被她盯住的记者忽然哑了声,就连其他人也都一声不吭。
“不,不是的时总,我娱乐记者问习惯了。”
“嗯,我想也是。”
时幸不咸不淡的这样说,后面的记者也不敢再乱问,只问了一些规规矩矩的问题。
在爆炸新闻和工作之间,她们还是知道哪个比较重要的。
最终大家都没有问出什么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