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想想一听,双眸立时闪烁着灿烂的光芒。
“快说说,是不是在野林里发现了什么端倪,那墓有何问题?”
容想想好奇,忠义伯和高氏也很好奇,齐齐挤过来等霍霍和他们说。
霍霍的两名副将听闻霍霍回来了,更是从营帐中跑出来。
霍霍翻身下马,一把握住容想想的手,发现容想想的手极冷,心疼不已地问道:
“九公主殿下为何不在营帐中等我们,江州如此寒冷,连续降雪,你才好些,怎能在外面受冷?”
说罢,霍霍一把将容想想抱起,朝主帐走去。
其他人知道霍霍要进主帐同他们说野林和那两座山的事儿,快步跟随在后进了主帐。
万垐和梅友瞥了康承恩、李斯淳一眼,明显是有些埋怨他们二人不知照顾好九公主容想想。
康承恩连连摆手道:“九公主殿下是什么脾气,你们不知道吗?我们俩嘴皮子都快磨破了,九公主殿下不听,我们能怎么办?”
万垐和梅友也知康承恩说的是实情。
李斯淳提着一壶热茶走过来道:“这是我专门熬的红茶,里面加了红糖和生姜片,可以驱寒,你们去野林搜寻半日,同九公主殿下一起喝一碗,驱驱寒气。”
高氏取来了三个空碗,李斯淳倒了一碗便不管其他人,端给九公主容想想,催促道:“再急,也得先散了寒气才是。”
所有人都担心容想想的身子,容想想见状,便端起碗,吹了吹热气,喝下一大口。
万垐知道容想想心急野林和两座山的秘密,接过高氏端过来的热茶汤,先开口说道:
“九公主殿下算的真准,我们在那处野林里找到了墓穴的入口。
他们也实在会藏,竟挖空了东侧一棵大树,也是江州和北魁这边寒冷,加之那是个枯木,所以很难引起人的注意。”
梅友颔首,有些钦佩地看着万垐道:“这还要多亏万兄懂奇门机关,否则,那棵树再有异常,我们也无法入内。”
忠义伯眨巴眨巴眼道:“那棵树挖空了,设了密道,通向那两座山?那两座山里不是墓?是什么呀?”
霍霍放下喝空的汤碗道:“是!那棵枯树有机关,万垐找到机关后,只可进一人,我们留些人在外面看守,我和万垐带人进去一探究竟。
那里建造的确实是墓室,也放了许多的棺椁,只不过棺椁内是他们打造的兵器。”
说着,霍霍一顿道:“父亲可还记得,我初次来江州那场战役,足足打了四日,咱们都纳闷,北魁从哪儿突然冒出的兵将。
其实就是他们藏在墓中的兵将,足足有近万人。
我和万垐进去看见他们,让我们意外发现的是,阿拜图居然没死,也在里面!”
容想想忽的大笑道:“我就说嘛,苍狼王那么精明,怎么可能杀了阿拜图。”
“由此可见,苍狼王有意想让阿拜图寻个好时机,重创霍家军,取得战功之后,阿拜图便可做小王子。”梅友将内心所想如实说道。
霍霍接话道:“我同万垐和梅友商量了一下之后,又进去悄悄捉了阿拜图,万垐将枯木的入口机关改了,没有三五日,他们是没办法打开那处机关,里面近万人,怕是要挨饿了。”
“你又把阿拜图捉回来了?”忠义伯道。
霍霍命他的两名副将出帐,将一匹马拉的木箱搬进来。
箱子打开后,果然是阿拜图,被捆了手脚,堵了嘴,这一次阿拜图再没有之前那般嚣张,眼底闪过慌乱。
容想想笑着揉了揉额角,和阿拜图道:“你瞧,本公主放了你,你也不老实待着,又回来了!
既如此,便寻个“好营帐”好好招待他吧!
李斯淳闻言,顿时会意容想想说的意思,坏笑着掀开帐帘喊擎天带几名侍卫入帐,抬着阿拜图所在的木箱便朝外走。
“九公主殿下放心,我一定会“好好招待”阿拜图的!“
他们走后,忠义伯纳闷地问容想想。
“九公主殿下,既然阿拜图是苍狼王唯一的儿子,为何不杀了他?”
容想想摇头道:“赶狗入穷巷,狗急了还咬人呢,苍狼王虽然年岁大了,但是他还有其他名份上的儿子,若真杀了阿拜图,苍狼王必定会大怒,让他其他的儿子攻打霍家军,为阿拜图报仇。”
霍霍的左右副将道:“打就打,我们怕他们啊?”
容想想道:“霍家军的战斗力的确不低,但是,打仗就会有人受伤,你们也不能保证霍家军的兵将能够全部不受伤,一举击溃北魁蛮子们。
与其这样,倒不如利用阿拜图做要挟,也能制衡苍狼王。”
梅友挑起大拇指赞赏道:“不愧是九公主殿下,此等大局观是其他女子无法比之的。”
谁能想到的是,容想想猛地站起身,癫狂而笑道:“阿拜图可以不杀,但是,我们要移山!”
帐中所有人一听,惊到了极致,“移山?怎么移?”
“眼下是寒冬,地都冻了,挖个坑都很难,就别说移山了!”
容想想的眸仁一转,笑得极疯极癫,“山人自有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