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未亮透,琳在临时营地角落调息,意识沉入系统。
【叮!签到成功!恭喜宿主获得:极品灵石x15(能量纯度惊人),“星辉破障丹”x1(化神期以下突破瓶颈成功率提升五成),《上古封印术残卷·空间篇》(内含三种失传空间禁锢术),“自动充能护身玉佩·改”x1(可抵挡三次化神初期攻击,充能需两日),“美味便当盒·能量补充”(今日产出:可瞬间恢复五成查克拉\/灵力的“元气包子”x8)。】
琳心头微喜。星辉破障丹正适合佐助当前境界,玉佩升级后防护更强。她不动声色将丹药和玉佩收好,元气包子分给众人。
“唔!琳的包子还是这么好吃!”鸣人狼吞虎咽,伤势已恢复七成,但九尾查克拉依然不稳——昨夜魔像锁链的侵蚀比想象中严重。
叶芷小口吃着,目光不时瞟向雪穗。这女孩回来后就抱着布偶蜷在角落,整夜没睡。
佐助接过包子时指尖顿了顿:“你气息不稳。”
“做了噩梦。”琳勉强笑笑,没提那个暗金色漩涡化作眼睛的梦境。
鼬递来温水:“魔像体内意志暂时沉寂,但黑绝留下了空间标记。他们在等什么。”
话音刚落,营地外传来骚动。
“我不是奸细!让我见那位大姐姐!”少年清亮的声音。
鹿丸押着个灰头土脸的少年进来。少年约十三四岁,茶之国平民打扮,背着鼓鼓的布包,脸上沾满煤灰,唯有一双眼睛亮得惊人。
“在三里外树林发现。”鹿丸皱眉,“他坚持要找‘能看见线的大姐姐’。”
所有人看向琳。
少年挣脱束缚,直勾勾盯着琳:“你就是吧?爷爷让我把这个给你。”他掏出个巴掌大的木盒,表面封印符文磨损严重。
“你爷爷是谁?”琳没接。
“茶之国的老木匠,上月过世了。”少年吸吸鼻子,“他临终前说,如果看到天上有‘金色的网’在收拢,就把这个交给能看见‘线’的人。昨天傍晚……我真的看到了。”他指着天空,“虽然只有一瞬,但整个天空都变成了一张网,所有线都往一个方向收……”
琳心脏骤停。这少年能看到能量矩阵?!
佐助接过木盒检查:“没有危险能量。封印手法……至少千年。”
琳小心打开。盒里只有一张泛黄羊皮纸和半块暗金色晶体碎片——和她从石室女子那里得到的如出一辙!
羊皮纸上写着:
致后来者:
若你见此信,说明‘观测者’已开始收割。
我等‘守墓人’一族世代看守‘门’之碎片,然血脉日渐稀薄。
碎片共七,集齐可短暂打开‘净土通道’,那是唯一逃离此界的机会。
但小心——‘观测者’也在寻找碎片。
茶之国·第七代守墓人 留
下面画着简易地图,标注其他六块碎片位置:铁之国剑冢、汤之国古老温泉源头、波之国龙脉节点、鬼之国祠堂、雪之国冰封神殿,以及……木叶村南贺神社地下。
“木叶?”鸣人瞪大眼。
“南贺神社是宇智波一族……”鼬看向佐助。
佐助握紧羊皮纸:“那里确实有族中古籍记载的密室,但早已废弃。”
雪穗突然开口,声音发颤:“我知道那块碎片……三年前,‘壳’的人抓我们前,曾逼问爷爷碎片下落。爷爷把真碎片藏起来,给了他们假的……所以我和妹妹才会……”
她没说下去,琥珀色眼瞳满是痛苦。
“所以‘壳’和黑绝找碎片,是为了打开通道逃跑?”叶芷疑惑,“可他们不是在帮‘母亲’降临吗?”
“也许他们也不知道真相。”琳低声说,“或者……‘母亲’和‘观测者’根本不是一回事。”
话音未落,营地中央空地突然空间扭曲!
扭曲处撕开裂缝,走出三人。
左边是果心居士,僧袍赤脚,脸上多了新伤疤。
右边是戴眼镜、穿白大褂的阿玛多,“壳”的首席科学家,气质冷如手术刀。
中间那人——暗红长发,苍白皮肤,黑袍绣满“楔”纹,胸口嵌着搏动的暗紫色晶体。他双眼一金一紫,金色眼瞳与雪穗褪色前一模一样。
“初次见面。”他声音温和却带着金属摩擦感,“我是博罗——慈弦的继承者,‘母亲’在此世的代行者。”
所有人瞬间进入战斗状态!
“别紧张。”博罗抬手,掌心浮现微缩星图投影,三个光点闪烁——正是琳他们手中的两块碎片和木叶方向,“我是来谈合作的。”
“合作?”佐助剑尖指向他。
“是的。”博罗微笑,“想必你们已知道真相——这个世界是‘养殖场’。‘观测者’每千年收割一次,将所有生命能量转化为‘净土’养分。上一次收割,就是千年前大筒木辉夜降临之时。”
他顿了顿:“辉夜不是侵略者,是‘逃难者’。她从‘观测者’手中窃取部分权限,想以此界为屏障躲避追杀。可惜她失败了。而现在,下一个千年之期将至——129天后。”
“所以你想打开通道逃跑?”琳问。
“不。”博罗金色眼瞳流下血泪,“我想毁了通道。‘观测者’通过它收割能量,也通过它监视此界。只要毁了它,至少三百年内‘观测者’无法直接干预。而这期间……我们可以建立真正的‘净土’。”
阿玛多推了推眼镜:“数据模型显示成功率37.8%。但如果不尝试,129天后所有生灵都会化为能量被吸走,连灵魂都不剩。”
果心居士叹气:“我们也不喜欢和疯子合作,但……这次他说的是真的。我看过‘壳’千年来的核心记录。”
信息量太大,营地死寂。
“我凭什么信你?”佐助冷声。
“凭这个。”博罗掏出一块拳头大的透明水晶,内封一缕挣扎的黑色雾气,“这是‘观测者’的‘标记’。我付出半条命才捕获它。它可以证明一切。”
他将水晶抛给琳。
琳接住的刹那,系统界面疯狂刷屏:
【警告!检测到“观测者标记(子体)”!】
【分析中……】
【分析完成:该标记为高位存在“观测者-第七序列”投放的能量信标,功能为定位、监测、能量汲取引导。】
【宿主是否消耗极品灵石x10,强制读取标记内存储信息?】
琳看向佐助。佐助点头。
“读取。”
十块极品灵石化为光尘。海量信息涌入琳脑海——
她“看”到:
千年之前,星空深处,无法形容的庞大存在将“管道”插入此界。管道末端化作神树,汲取世界本源。
辉夜从管道中逃出,切断部分连接,试图反客为主,最终失败被封印。
管道(通道)未完全关闭,每千年“观测者”通过它进行一次大规模收割。
上一次收割,六道仙人和羽村牺牲大半力量才勉强让管道提前关闭,代价是两人早逝,世界进入查克拉时代。
下一次收割倒计时:129天18小时47分。
还有……管道彼端,“观测者”的真实形态:并非生物,而是拥有集体意识的能量文明,他们自称“净土”,将其他世界视为“牧场”。
信息读取结束,琳脸色惨白,踉跄后退被佐助扶住。
“现在信了?”博罗擦去金色眼瞳的血泪,“我们需要集齐七块碎片,在收割开始前摧毁通道。而你们……需要决定是联手,还是等死。”
这时,那个茶之国少年突然开口:“等等!爷爷说……碎片不能集齐!”
所有人看向他。
少年从怀里掏出个老旧罗盘,指针疯狂旋转:“爷爷临终前反复叮嘱:‘七碎归一之日,便是地狱开门之时’。他说真正的‘守墓人’使命不是打开通道,而是……永远封印它!”
“什么?”博罗金色眼瞳骤缩,“不可能!古籍记载明明……”
“爷爷说,古籍被篡改过。”少年咬牙,“真正的记录藏在茶之国神社地下的‘真实之镜’里。只有守墓人血脉才能开启。我……我来之前去看过。”
他从布包深处掏出一面巴掌大的铜镜碎片。镜面映不出人影,只有流动的暗金色文字:
“观测者谎言:通道非逃生之路,乃献祭之门。
七碎归一,门开一刻,此界半数生灵将化为祭品,供其降临真身。
上古守墓人以生命为代价,将碎片分散封印,是为阻止此劫。
后世若见,当毁碎片,而非集之。”
营地一片死寂。
博罗身体微微颤抖,胸口暗紫色晶体剧烈搏动:“那……母亲大人给我的启示……”
“你被骗了。”雪穗轻声说,琥珀色眼瞳泛起悲哀,“‘母亲’也许从一开始,就是‘观测者’的……诱饵。”
她怀里的布偶突然动了。
破旧的布偶自己抬起头,眼窝里亮起微弱的蓝光,发出稚嫩却清晰的女童声音:
“姐姐说得对……我在肉瘤里的时候……看到了一些记忆碎片……那个‘母亲’的声音……和‘观测者’的波动……有80%相似度……”
“妹妹?!”雪穗颤抖着捧起布偶。
“我只能维持一会儿……”布偶声音渐弱,“博罗大人……您胸口的晶体……在反向抽取您的生命力和灵魂……它在为某个存在……提供坐标……”
博罗猛地撕开衣襟。只见那暗紫色晶体深处,延伸出无数细小的黑色丝线,已深深扎入他的心脏!
“不……不可能……”博罗踉跄后退。
阿玛多快速操作手腕上的仪器,脸色大变:“能量读数异常!晶体正在吸收博罗大人的生命能量,通过某种量子纠缠方式传送至……无法解析的坐标点!”
果心居士脸色铁青:“所以这些年……我们都在为敌人培养‘电池’?”
“现在知道还不晚。”佐助握紧草薙剑,“摧毁晶体,切断连接。”
“不行!”阿玛多急声道,“强行摧毁会导致博罗大人瞬间死亡,而且可能引发晶体内部存储的能量爆炸——威力足以夷平方圆十里!”
两难抉择。
就在这时,琳的系统界面突然弹出:
【检测到“观测者标记(子体)”与“污染晶体(仿制品)”产生共鸣!】
【建议方案:消耗“星辉破障丹”+极品灵石x5,可暂时剥离晶体与宿主连接,并将其封印入系统空间进行深度净化。成功率:61%。】
【是否执行?】
琳毫不犹豫:“是!”
她掏出星辉破障丹和五块极品灵石,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将丹药按在博罗胸口晶体上,灵石环绕排布。
“琳,你……”佐助欲阻拦。
“相信我。”琳双手结印,青木星元力混合着系统能量汹涌而出,“封印术·净土剥离!”
璀璨星光炸开!晶体剧烈震颤,黑色丝线一根根崩断!博罗发出痛苦嘶吼,七窍流血,但晶体正缓缓从血肉中剥离!
“坚持住!”阿玛多快速注射稳定剂。
三息之后——
“啵”的一声轻响,晶体彻底脱离,被琳用慈航令佛光包裹,收入系统空间特殊隔离区。
博罗瘫倒在地,胸口留下一个血肉模糊的窟窿,但眼神恢复了清明——那双金色眼瞳彻底褪去,变成普通的深褐色。
“我……我都做了什么……”他看着自己沾满鲜血的双手,声音嘶哑,“这些年……我亲手送了多少人去‘实验’……就为了这个谎言……”
果心居士默默为他治疗伤口。
茶之国少年松口气,擦擦额头的汗:“爷爷说,如果遇到持有碎片的人,就把这个也交给他们。”
他又掏出一卷兽皮地图:“这是‘真实之镜’显示的其他碎片真正封印位置——和古籍记载完全不同。其中三处……已经显示‘被污染’的标记。”
地图展开,七个光点闪烁。其中三个光点呈现不祥的暗红色:鬼之国祠堂、雪之国冰封神殿、以及……
木叶村南贺神社地下。
“木叶的碎片……已经被污染了?”鸣人脸色大变。
“不止。”少年指着地图边缘一行小字,“‘若三碎皆污,则门已半开。须寻得初代守墓人埋骨之地,取‘净火之源’,方可净化。’”
“初代守墓人埋骨之地……在哪里?”琳急问。
少年摇头:“地图没标。但爷爷说过一句话:‘净火生于至暗,藏于至亲。’”
至暗?至亲?
众人陷入沉思。
计划重新制定:
佐助、琳、鼬、博罗、茶之国少年前往茶之国神社,借助“真实之镜”寻找初代守墓人埋骨之地线索——这是当务之急。
鸣人、卡卡西、自来也、阿玛多、果心居士火速返回木叶,确认碎片状况并尝试净化——如果碎片已污染,必须立刻处理。
叶芷、莫怀远留守铁之国保护伤员,同时研究对抗“暗噬”的方法——阿玛多留下了所有技术资料。
雪穗抱着布偶,犹豫片刻后走向琳:“我也去茶之国。妹妹说……她能感应到‘净火’的气息。”
“太危险了。”琳摇头。
“我必须去。”雪穗琥珀色眼瞳坚定,“这是我家族……唯一能赎罪的方式。”
最终决定:雪穗同行。
出发前,博罗虚弱地抓住佐助的手臂:“小心黑绝……他可能已经知道碎片真相……我体内的晶体被剥离,他一定能感应到……”
“我们会注意。”佐助点头。
茶之国少年——他叫“青木”,边收拾罗盘边说:“对了,爷爷还说过,茶之国的神社……最近来了个奇怪的巫女,一直在打听‘镜子’的事。你们可能要小心她。”
“巫女?”琳皱眉。
“嗯,自称来自鬼之国,但……”青木压低声音,“我在她身上闻到了和那些‘白绝’类似的味道。”
鬼之国的巫女,打听真实之镜,身上有白绝味道?
琳心头涌起不祥预感。
另一边,果心居士在帮阿玛多整理设备时,低声问:“你真要帮他们去木叶?博罗大人已经……”
“博罗大人还活着,这就够了。”阿玛多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光遮住眼神,“而且……我也想亲眼确认,木叶的那块碎片,到底是被谁污染的。”
他收拾器材的手微微一顿,袖子滑落一截,露出手腕上一个极淡的、仿佛胎记般的暗金色纹路——形状竟与守墓人碎片有七分相似。
无人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