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系统升级,能力解锁
一、生死边缘的顿悟
夜色如墨,刀剑神域亲王府的密室内烛火摇曳。
上官文韬缓缓睁开双眼,胸前的刀伤已被仔细包扎过,但每呼吸一次,仍能感到撕裂般的疼痛。空言静守在他床前,眼中血丝密布,显然已多日未眠。
“醒了?”她的声音沙哑中带着如释重负。
“我睡了多久?”
“三天三夜。”空言静端来药碗,“归途遇袭时你伤得最重,若非药王谷慕容姑娘及时赶到,恐怕……”
上官文韬握住她的手,感受着她指尖的轻颤。三日前的血战画面涌入脑海——那些黑衣人出手狠辣,招式诡异,完全不是寻常江湖路数。若非四人拼死相搏,加上红颜们武艺高强,恐怕真要葬身在那片山谷。
“他们呢?”
“都已脱离危险,但伤得不轻。”空言静喂他喝下药汤,“司马玉宸左肩被洞穿,夏侯灏轩断了三根肋骨,澹台弘毅内腑受创。韩姑娘、江姑娘、岑姑娘也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
上官文韬闭了闭眼,复又睁开时,眼中已是一片清明:“我们太小看这个世界的残酷了。”
话音刚落,脑海中“叮”的一声脆响。
【检测到宿主经历生死搏杀,心境蜕变,夺笋系统开始升级……10%……50%……100%】
【系统升级完成,解锁新功能:气运洞察】
【气运洞察:可查看目标人物气运强弱,夺笋行为若针对气运低迷者,效果倍增;若针对气运鼎盛者,需承担反噬风险。每日限用三次】
几乎同一时间,远在紫禁皇朝的司马玉宸也听到了系统提示。
他正躺在韩雪澜家族的密室内,左肩缠着厚厚绷带,面色苍白却带着笑意。韩雪澜坐在床边,手中针线翻飞,正在缝补一件破损的外袍。
“笑什么?伤成这样还笑得出来。”韩雪澜嗔怪道,手上动作却轻柔。
“我在笑,那帮杀手肯定想不到,他们这一刺,反倒刺出了我的新本事。”司马玉宸眼中闪过精光。
【坑人系统升级完成,解锁新功能:梦境植入】
【梦境植入:可于目标熟睡时,植入特定梦境片段,影响其潜意识判断。需近距离接触或拥有目标贴身物品。每成功植入一次,消耗积分500点】
而在阳离皇朝边境的一处隐秘山庄内,夏侯灏轩正趴在床上龇牙咧嘴。
江怀柔小心地为他背后的伤口换药,见他疼得额头冒汗却强忍不吭声,不由放轻了动作:“若疼便喊出来,这里没有外人。”
“我夏侯灏轩堂堂七尺男儿,岂能被这点小伤……嗷!轻点轻点!”
江怀柔忍俊不禁,随即正色道:“这次能活下来已是万幸。那些杀手训练有素,绝非寻常势力。你日后行事,定要更加谨慎。”
“放心,吃一堑长一智。”夏侯灏轩说着,脑海中系统提示音响起。
【犯贱系统升级完成,解锁新功能:五感扰乱】
【五感扰乱:施展后可短暂扰乱单一目标的视觉、听觉、嗅觉、味觉或触觉,持续时间视目标精神力强弱而定,最长三息。冷却时间一个时辰】
乾坤皇朝边境军营,主帅大帐内烛火通明。
澹台弘毅盘膝而坐,面色如金,头顶白气蒸腾。岑溪微守在一旁,手中捧着药碗,眼中满是担忧。
半晌,澹台弘毅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睁开眼睛:“内伤已稳住了。”
“你太逞强了。”岑溪微将药递过去,“那最后一击,明明可以避开,为何要硬接?”
“因为我若避开,那一刀就会落在你身上。”澹台弘毅接过药碗一饮而尽,苦得直皱眉头,“我澹台弘毅可以受伤,但不能让我的女人受伤。”
岑溪微眼眶微红,别过脸去:“谁是你的女人……”
【装逼系统升级完成,解锁新功能:气势震慑】
【气势震慑:可凝聚周身气势,对视线范围内的目标产生震慑效果,实力低于宿主者将心生恐惧,行动迟缓。效果范围与持续时间与宿主精神集中度相关】
二、四地同步,隔空论道
当夜子时,四人不约而同取出那枚在秘境中获得的“同心玉”。
这玉石一分为四,持玉者可在子时以精神力沟通,原本是为了在秘境中保持联系,如今成了他们隔空交流的利器。
上官文韬的精神力率先探入:“都还活着吧?”
“勉强。”司马玉宸的声音传来,带着笑意,“差点就去阎王爷那儿报道了。”
“那敢情好,咱们四兄弟一起下去,还能凑一桌麻将。”夏侯灏轩插科打诨。
澹台弘毅沉声道:“别贫了。系统升级的事,你们都感受到了吧?”
四人同时沉默片刻,随即开始交流各自解锁的新能力。
听完彼此的描述,上官文韬沉吟道:“看来系统升级的方向,是让我们从简单的‘行为模式’转向更深层的‘规则影响’。夺气运、控梦境、乱五感、慑心神——这些都是触及世界底层规则的能力。”
“但也有限制。”司马玉宸分析道,“我的梦境植入需要近距离或贴身物品,在实战中很难应用,更适合在战前布局。”
夏侯灏轩接话:“我的五感扰乱倒是即时生效,但最长只有三息,必须用在关键时刻。”
“我的气势震慑范围有限,对实力相当或更强的人效果会打折扣。”澹台弘毅补充。
上官文韬总结道:“这些新能力虽然强大,但更像是辅助手段,不能作为主要战力。我们真正的依仗,还是自身的武艺、智谋,以及——”
“团结。”四人异口同声。
沉默片刻后,司马玉宸的声音严肃起来:“有件事必须告诉你们。我在遇袭时,从一名杀手的尸身上搜到了这个。”
通过同心玉,他将一幅图案传送到三人脑海——那是一枚黑色令牌,上面刻着扭曲的云纹,云中隐约有一双眼眸。
“天外天。”上官文韬一字一顿。
“没错。杀我们的人,不是四君子派来的,而是天外天的外围杀手。”司马玉宸道,“这意味着,天外天已经正式介入皇朝纷争,而且将我们视为必须清除的目标。”
夏侯灏轩骂了句脏话:“咱们招谁惹谁了?不就是几个穿越来的质子吗?”
“恐怕问题就出在‘穿越’上。”澹台弘毅冷静分析,“你们还记得子书莲雪的话吗?‘八皇朝之争,不过冰山一角’。我怀疑,天外天背后的存在,能够感知到我们这些‘异数’。”
上官文韬忽然道:“空言静告诉我,她在与我相遇前,曾受她母亲嘱托——‘若遇言行怪异、思维迥异于常人者,或为天命变数,需格外留意’。她母亲是隐世高手,知道许多上古秘辛。”
“所以我们是‘变数’?”夏侯灏轩苦笑,“变数就该被清除?”
“不。”司马玉宸的声音斩钉截铁,“变数也可以是破局的关键。天外天要清除我们,正说明我们有能力打破他们的布局。”
四人又商议了半个时辰,定下几条对策:
其一,各自在皇朝内加快掌权步伐,只有手握实权,才有自保之力。
其二,继续保持秘密联络,每月初通过同心玉交流情报。
其三,暗中调查天外天在各皇朝的渗透情况,但切忌打草惊蛇。
其四,尽快提升自身实力——不仅是武力,也包括对新能力的掌握。
当子时过去,同心玉的光芒黯淡下去,四人的精神力连接断开。
上官文韬靠在床头,望着窗外的夜空,喃喃道:“变数吗……那就变给你们看。”
三、能力初试,各有收获
接下来的一个月,四人在养伤之余,开始尝试运用新解锁的系统能力。
刀剑神域,亲王府书房。
上官文韬召见了三位朝臣——礼部侍郎赵恒、户部主事钱通、兵部郎中孙毅。这三人都是朝中实权人物,也是他那位野心勃勃的弟弟上官武略的坚定支持者。
“三位大人请坐。”上官文韬面带微笑,气色仍有些苍白,但眼神锐利。
三人对视一眼,依言落座。他们今日前来,本是抱着看这位“纨绔质子”笑话的心态——毕竟上官文韬归国后一直装疯卖傻,直到最近才突然展现出惊人手段,清除了几位权臣。
“今日请三位来,是想商议边境军饷之事。”上官文韬说着,暗中启动了“气运洞察”。
刹那间,他眼中世界变了模样。
赵恒头顶悬着一团淡灰色气雾,其中隐有裂纹——这是气运低迷、且近期将有灾劫之兆。
钱通头顶则是赤红色气运,但红中带黑,如火焰中掺着毒烟——这是财运亨通却来路不正,且已招致怨气。
孙毅最有趣,头顶气运呈青金色,本是官运亨通之相,但青金之上缠绕着几缕黑线,如毒蛇盘绕——这是被人暗中控制或要挟的迹象。
上官文韬心中了然,面上却不露声色,继续与三人商议军饷事宜。
期间,他故意将话题引向赵恒负责的礼部祭祀事项:“赵大人,听闻下月祭天大典的预算,比去年增加了三成?”
赵恒一愣,忙道:“世子明鉴,今年天象异常,需增购祭品以祈国泰民安……”
“是吗?”上官文韬慢条斯理地翻开一本账册,“可本王查到,去年祭祀所用的‘天青玉’,采购价是每斤八十两。今年同样的玉,账册上记的是一百二十两。而市价——”他顿了顿,“从未超过九十两。”
赵恒脸色骤变。
上官文韬继续道:“这还只是其中一项。祭祀所用香烛、贡品、仪仗,皆有虚报之嫌。赵大人,您说这事若是捅出去,您这顶乌纱帽还保得住吗?”
说话间,他暗中对赵恒使用了一次“夺笋”——针对其低迷气运的精准打击。
赵恒只觉得一阵心悸,脑海中闪过自己下狱、家产充公、族人唾弃的画面,冷汗瞬间浸透后背。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世子饶命!下官……下官也是一时糊涂!”
“一时糊涂?”上官文韬冷笑,“赵大人这三年来‘糊涂’了十七次,涉及银两超过八万两。您这糊涂病,该治治了。”
最终,赵恒为了保全性命和家族,不得不交出手中掌握的、关于上官武略结党营私的证据。而孙毅见赵恒如此轻易就垮了,心中震撼,对上官文韬生出畏惧,那几缕控制他的黑线气运,竟隐隐松动了几分。
这一次试探,上官文韬不仅清除了一个蛀虫,还初步验证了“气运洞察”与“夺笋”配合的威力——针对气运低迷者出手,事半功倍。
紫禁皇朝,韩府别院。
司马玉宸的伤好了七成,已能下地行走。这日,韩雪澜带来消息:“你要的东西拿到了。”
她递来一柄折扇,扇骨温润如玉,扇面绘着山水,题诗落款是“兰帝”。
“公孙兰帝的随身之物?”司马玉宸接过折扇,仔细端详。
“三日前,他在醉月楼宴客,离去时不慎遗落,被我的人捡到。”韩雪澜道,“你要这个做什么?”
司马玉宸神秘一笑:“给他做个好梦。”
当夜子时,司马玉宸手握折扇,启动了“梦境植入”功能。
【检测到目标贴身物品,可进行梦境植入。请选择植入内容】
司马玉宸早有准备,他将一段精心编织的“梦境”输入系统——
梦中,公孙兰帝发现自己身处朝堂,父皇宇文言卿当众宣布立他为储君。文武百官山呼万岁,他志得意满。然而登基大典上,当他坐上龙椅的瞬间,龙椅突然变成毒蛇,将他死死缠住。百官的面孔扭曲变形,变成一张张讥讽的脸。他最信任的谋士司徒竹雪走上前来,微笑着说:“殿下,您真以为,我们会扶持一个傀儡当皇帝吗?”
梦境至此戛然而止。
【梦境植入成功,消耗积分500点。目标将于今夜熟睡时体验此梦,梦境真实感增强30%】
三日后,密探传来消息:公孙兰帝近日性情暴躁,多次无故责罚下属,且对谋士司徒竹雪的态度变得微妙,数次驳斥其建议。
韩雪澜得知后,看向司马玉宸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惊叹:“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一点小小的心理暗示。”司马玉宸微笑,“人最大的敌人,往往是自己内心的猜疑。我不过是给他心里的猜疑种子,浇了点水。”
阳离皇朝,边境军营。
夏侯灏轩的伤好得最快——用他的话说,是“皮糙肉厚,耐揍”。这日,他奉命巡查边防,随行的还有两位老将:副将王猛和参将李严。
这二人都是军旅出身,对夏侯灏轩这种“纨绔皇子”向来瞧不上眼,虽表面恭敬,实则阳奉阴违。
巡查至一处隘口时,王猛指着前方道:“殿下,此处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只需派五百精兵驻守,可挡万人。”
夏侯灏轩眯眼看了看,忽然道:“王将军,你眼睛是不是不太好?”
王猛一愣:“殿下何意?”
“我明明看到,那边山坡后尘烟扬起,似有伏兵。你怎么说易守难攻?”夏侯灏轩指着左侧一片空地——那里其实什么都没有。
王猛和李严顺着看去,皆是一脸茫然。就在这时,夏侯灏轩暗中启动“五感扰乱”,目标锁定王猛,选择扰乱视觉。
王猛只觉得眼前一花,那片空地上竟然真的出现尘土飞扬的景象,隐约还有旗帜晃动。他大惊失色:“真有伏兵!快,戒备!”
李严却什么也没看到,疑惑道:“王将军,你看错了吧?那里什么都没有。”
“怎么可能!明明——”王猛揉了揉眼睛,再定睛看去,尘烟消失了,空地上只有几丛野草在风中摇曳。
夏侯灏轩哈哈大笑:“王将军,您这眼神,该回家养老了。连有没有敌人都看不清,还谈什么排兵布阵?”
王猛面红耳赤,想要辩解,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他刚才确实“看到”了,可那景象转瞬即逝,连他自己都开始怀疑是不是眼花了。
李严看向王猛的眼神中多了几分轻视,而周围的士兵也都窃窃私语。
自此之后,王猛在军中的威信大减,再也不敢公然质疑夏侯灏轩的决策。而夏侯灏轩也初步掌握了“五感扰乱”的用法——它不能直接伤人,却能在关键时刻制造混乱,动摇人心。
乾坤皇朝,主帅大帐。
澹台弘毅的伤势最重,但也恢复得最彻底——药王谷的灵药加上他自身深厚的内力,让他在一个月内重回巅峰,甚至内力还有所精进。
这日,他召集群将,商议剿匪事宜。
“据探马来报,惊雷皇朝伪装的马匪主力,已退至黑风峡谷。”澹台弘毅指着沙盘,“峡谷地势复杂,易守难攻。强攻的话,我军必损失惨重。”
一位年轻将领抱拳道:“将军,末将愿率一支敢死队,夜袭敌营!”
另一位老成持重的将领摇头:“不可。敌军既有防备,夜袭难成,反倒可能中了埋伏。”
众将议论纷纷,意见不一。
澹台弘毅沉默听着,等到众人声音渐歇,他才缓缓开口:“诸位说的都有道理,但都局限在‘如何打’的层面。有没有想过,或许可以‘不打而胜’?”
帐中一静。
澹台弘毅站起身,走到沙盘前。这一刻,他启动了“气势震慑”。
无形的威压以他为中心扩散开来,并非针对某个人,而是笼罩整个大帐。众将只觉得呼吸一滞,仿佛眼前这位年轻主帅忽然变得高大威严,令人不敢直视。
“马匪也是人,也要吃饭,也要活命。”澹台弘毅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敲在每个人心上,“黑风峡谷虽险,却有一致命弱点——水源单一,只有一条地下河贯穿峡谷。若我们切断水源,围而不攻,诸位认为,他们能撑几天?”
一位将领迟疑道:“可……如何切断地下河?”
“不必完全切断。”澹台弘毅指向沙盘上一个点,“在这里,河道距地面最浅,不过三丈。我们可以从此处开凿,将河水引向另一侧的山谷。不需要完全断流,只要让水流减少七成,就足以让他们陷入恐慌。”
“那若是他们狗急跳墙,拼死突围?”
澹台弘毅微微一笑:“那正是我们想要的。困兽之斗虽凶,却失了章法。我们可以在他们选择的突围路线上,布下三重埋伏。他们冲得越急,死得越快。”
他说话时,气势震慑始终维持着。众将在他的威压下,竟生不出半点质疑的念头,反而觉得这个计划天衣无缝,理所当然。
“张将军,你负责开凿引水,给你两天时间。”
“李将军,你率本部人马封锁峡谷西侧出口。”
“赵将军,你在东侧谷口布下陷马坑和绊索。”
一道道命令有条不紊地下达,众将无不凛然听命。
当会议结束,众人退出大帐后,才恍然发觉后背已被冷汗浸湿。
“澹台将军刚才……好生威严。”一位年轻将领心有余悸。
老将抚须叹道:“这便是为将者的气势啊。在他面前,老夫竟如面对昔日的慕容元帅一般,不敢有违。”
帐内,澹台弘毅缓缓坐下,长舒一口气。
“气势震慑”消耗的精神力远超预期,只是维持了一刻钟,竟让他感到头晕目眩。但效果也是显着的——原本需要争论半日的作战计划,不到半个时辰就全数通过,且执行力度会远超往常。
岑溪微端茶进来,见他面色苍白,忙道:“又逞强了?”
“没事,适应了就好。”澹台弘毅接过茶盏,“这能力虽好,却不能多用。真正的威信,还是要靠实打实的战功。”
四、系统背后的秘密
又过了半月,四人的伤势基本痊愈,各自在皇朝内的地位也日渐稳固。
这夜子时,四人再次通过同心玉聚首。
交流完各自的新能力使用心得后,上官文韬忽然道:“你们有没有想过,系统究竟是什么?”
这个问题让三人都沉默了。
半晌,司马玉宸道:“我查过紫禁皇朝的古老典籍,其中有一则记载:上古时期,有‘天外来客’降临此界,他们掌握着匪夷所思的力量,能‘夺天地造化,改众生宿命’。后来这些天外来客消失了,只留下一些传承。”
“你的意思是,系统可能是那些天外来客留下的传承?”夏侯灏轩问。
“或者是他们制造的……工具。”澹台弘毅接口,“用来挑选和培养继承者的工具。”
上官文韬沉吟道:“如果是工具,那它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要让我们完成那些看似荒诞的任务?夺笋、坑人、犯贱、装逼——这些行为背后,有没有更深层的逻辑?”
四人陷入沉思。
许久,司马玉宸缓缓道:“我有个猜想。你们还记得刚穿越时,系统的任务吗?上官要‘夺笋’,我要‘坑人’,夏侯要‘犯贱’,澹台要‘装逼’。这些行为,本质上都是在‘打破常规’。”
“打破常规?”
“对。”司马玉宸的声音透着兴奋,“夺笋——打破资源分配的常规;坑人——打破人际博弈的常规;犯贱——打破行为模式的常规;装逼——打破实力展示的常规。系统或许是在训练我们,如何在这个世界的规则框架内,找到漏洞,制造变数。”
夏侯灏轩恍然:“所以我们是‘变数’,系统就是制造变数的工具?”
“不止如此。”上官文韬接话,“这次升级后,能力触及气运、梦境、五感、气势——这些都是世界底层的规则。系统在引导我们,从表面的行为反叛,深入到规则的掌控。”
澹台弘毅总结道:“也就是说,系统的终极目的,可能是要培养出能够‘改写规则’的人。”
这个结论让四人都感到一阵寒意。
改写规则——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们可能成为这个世界的神,也可能成为所有既有规则的敌人。
“天外天要清除我们,是不是因为他们感知到了系统的存在,知道我们是潜在的规则改写者?”夏侯灏轩问。
“极有可能。”上官文韬道,“子书莲雪说‘八皇朝之争不过冰山一角’,真正的战场,可能在更高的层面——规则层面的战争。”
司马玉宸苦笑:“所以我们不仅要在皇朝内斗中活下来,还要在规则战争中活下来?”
“没错。”澹台弘毅的声音坚定,“但既然来了,既然有了这样的机缘,我们就不能退缩。不为称王称霸,只为——活下去,和所爱之人一起,好好地活下去。”
“说得好。”上官文韬道,“接下来的路,我们要更加小心。四君子不足为惧,真正可怕的是他们背后的天外天,以及天外天背后的……规则守护者或规则破坏者。”
四人又商议了许久,定下了下一步计划:
第一,继续巩固各自在皇朝的地位,尽快掌握实权。
第二,暗中培养属于自己的势力,不局限于朝堂,也要渗透江湖。
第三,开始系统性地研究这个世界的规则——武学规则、政治规则、经济规则,乃至气运规则。
第四,寻找更多关于“天外客”和上古秘辛的记载。
当同心玉的光芒再次黯淡,四人断开连接。
上官文韬走到窗边,望着夜空中的繁星,喃喃道:“规则改写者吗……听起来,是个很有意思的身份。”
空言静不知何时来到他身后,轻声道:“无论你是什么身份,你都是我的上官文韬。”
上官文韬转身握住她的手:“静儿,如果有一天,我要与整个世界为敌……”
“那我便与你并肩而战。”空言静的回答没有一丝犹豫,“刀山火海,生死相随。”
紫禁皇朝,韩府。
司马玉宸站在庭院中,手中把玩着一枚棋子。
韩雪澜走来,见他沉思,问:“又在谋划什么?”
“在下一盘很大的棋。”司马玉宸将棋子按在石桌上,“一盘以天下为棋盘,众生为棋子的棋。”
“那你呢?你是棋手,还是棋子?”
司马玉宸笑了:“我啊,我想做个掀翻棋盘的人。”
阳离皇朝,军营。
夏侯灏轩正在校场练剑,剑光如龙,气势如虹。
江怀柔在一旁看着,眼中满是欣赏。待他收剑,她递上汗巾:“你的剑法,比一个月前精进了许多。”
“那是自然。”夏侯灏轩擦着汗,“再不进步,下次遇袭,可就不一定能护住你了。”
“我不需要你护。”江怀柔正色道,“我要与你并肩作战。”
夏侯灏轩看着她认真的眼神,忽然笑了:“好,并肩作战。你主内,我主外,咱们夫妻同心,其利断金。”
“谁跟你是夫妻!”江怀柔红了脸,转身要走,却被夏侯灏轩拉住。
“早晚会是。”他难得认真地说。
乾坤皇朝,帅帐。
澹台弘毅正在研究一幅古老的地图,岑溪微在一旁研磨。
“你在找什么?”
“找一条路。”澹台弘毅指着地图上的一处标记,“古籍记载,这里曾有一座‘观星台’,是上古天外来客建造的,用来观测星辰运行,推算天地规则。”
“你想去那里?”
“嗯。如果系统真是天外来客的传承,那里或许有线索。”澹台弘毅看向岑溪微,“你愿意陪我一起去吗?可能会很危险。”
岑溪微放下墨锭,握住他的手:“你去哪,我去哪。”
四地,四对人,四种人生,却有着同样的决心。
系统的升级,让他们看到了更广阔的世界,也看到了更深的危险。但正如澹台弘毅所说——既然来了,就不能退缩。
规则改写者的道路注定荆棘密布,但他们有四个人,有四颗心,有四份不向命运低头的倔强。
而这,仅仅是个开始。
真正的风暴,还在远方酝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