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正是我最希望看到的。”大领导欣慰道,你在轧钢厂时就展现出工程师的才华,如今自主创业,更应以研发为核心。”
采纳大领导的建议后,林真立即召来刘光天:光天,建筑公司仍以建设太阳能工厂为主,但要抽调两支施工队,优先完成汽车工厂研发中心的建设,生产车间可以暂缓。”
刘光天不解地问:“林哥,既然国家建筑队能帮忙建厂,为什么不顺便把组装车间也建好呢?”
林真微微一笑:“正因为只是组装车间,没有自己的核心技术,造出来的车也没什么意义。
我打算以后让林国主攻研发,专注技术创新,汽车生产这块就不参与了。”
“太可惜了吧林哥!你有资金,完全可以入股汽车厂,跟公家合作,慢慢在咱们这儿建个分厂。
时间长了 出来,先做组装,再逐步加入自主研发,这不是挺好的吗?”
“算了,我可不想被人骂外行瞎掺和。
孩子们的路已经铺得差不多,该放手让他们去闯了。
我还是老老实实当我的轧钢厂工程师,偶尔给他们提供点技术指导就行。”
“好吧,反正科研还是生产,都由你决定,我按你说的办。”
第二天一早。
刘光天果然调出两支建筑队,开始在太阳能工厂旁边建造研发部。
林真将自己设计的发动机、双离合变速箱、手自一体变速箱等超前十几年的图纸全部交给林国,叮嘱他抓紧实践,争取在国际上抢先研制成功并申请专利。
资金和技术人员都不是问题,林国只需专心研究即可。
几天过去。
林真难得清闲下来。
看着太阳能工厂、研发部、建筑公司、建材公司以及四家酒楼都在各位总经理的管理下运转有序,他萌生了带娄晓娥去香江的念头。
他想去看看岳父岳母、哥哥姐姐以及二叔姑姑这些亲人。
作为穿越者,他在这个世界的亲人只有娄晓娥的娘家人。
如今改革开放,也该去探望了。
毕竟娄家人用近二十年打拼出庞大产业,毫不犹豫给了他30%的份额,后来太阳能热水器热销也离不开他们在香江的鼎力相助。
于情于理,都该走这一趟。
林真选好日子,准备次日出发,住上半个月再回来。
正值暑假,小龙小凤离开学还早,林栋林梁也还没到入学时间,夫妻俩决定带上四个孩子同去香江,留下林国和林家在首都照看产业。
当晚,傻柱突然登门。
林真好奇道:“哟?傻柱,今天下班这么早?槐花的川菜馆八点多就打烊了?”
傻柱笑道:“有点事儿。
下个月川菜馆歇业,这几天把库存的菜卖得差不多了,今天就提前收工。”
“是你有事还是槐花有事?生意这么好,她舍得歇一个月?”
“嗐,算是贾家的事吧。
我来找你讨个主意——先说好不是托你办事,别急着赶我啊。”
林真乐了:“放心,我现在闲得很,有功夫听你唠。
什么事儿?”
傻柱道:“前两天我和淮茹跑遍四九城,把被李怀德骗过的人都访了一遍。
凡是跟棒梗有牵扯的,我们都带着钱和礼物上门赔罪,总算取得了谅解。
现在淮茹让我出去找棒梗,可我像无头苍蝇似的,上哪儿找去?再说这几天赔礼都快把家底掏空了,兜里就剩不到三百块,她让我在外头找一个月——我觉得这法子太蠢了。”
林真笑问:“所以你是来问我有没有更好的办法?”
傻柱兴奋地拍手道:还是你最懂我!这院里就数你最有见识,快帮我想个办法吧?
林真略作思索:怎么不去请教何叔?他的主意也不少。”
算了吧,他准得设个套把我关起来。”
哈哈,关起来也是为你好。
行吧,给你支个招。”
傻柱眼睛一亮,连忙凑近:快说,我听着呢。”
林真压低声音道:你把自己当成棒梗,要是闯了祸往外跑会去哪儿?你就去那些地方找。
一个月找不到就回来挣钱,攒够了再出发。
说不定哪天就在哪个小饭馆撞见他了。”
这...这主意也不怎么样啊,跟淮茹想的差不多。”
这是唯一的办法。
就算你能联系上棒梗,电话里也劝不回来。
非得当面找到人,才能把他拽回来。”
也是。
昨晚叁大妈让我登报寻人,可叁大爷说棒梗知道李怀德被枪毙后,要是看见报纸找他,怕是要躲一辈子不敢露面。”
确实有这个可能。
我们后天要去香江旅游,你就当是出去散心吧。”
其实林真心里清楚,李怀德、沈翠珍、余司机都已伏法。
即便警方承诺从宽处理,棒梗也绝不敢回来。
除非傻柱运气爆棚,在某条街角撞见棒梗,否则这小子绝不会主动现身。
既然秦淮茹还抱着一丝希望,就让他们折腾去吧。
四处走走对傻柱也没坏处,说不定还能长长见识。
次日清晨,林真一家启程飞往香江探亲。
傻柱则背着装有换洗衣物的行囊,独自来到火车站。
他首站选在津门——并非真从棒梗角度考虑,而是首都人外出首选津门。
这里经济发达,交通便利,既可乘火车南下,又能坐船出海。
可惜此刻的棒梗早已离开津门。
当初他被老外皮特哄骗,做着出国美梦。
谁知皮特和乔治回来时不仅没带帮手,乔治还少了三根手指。
两人不再打林真主意,反而想把玉牌卖给他。
棒梗打听后才知,他们在找帮手时遭遇黑吃黑。
现在只想把烫手山芋甩给林真,既能 又能祸水东引。
他们没告诉棒梗玉牌的来历,只让他联系津门八萃楼的刘嘉城打探风声。
那是春节刚过时,棒梗有家难回,却发现自己被老外当作中间人利用。
这个极端自私的家伙,眼见无利可图,自然不肯冒险联系刘嘉城暴露行踪。
尽管不清楚老外背包里的玉牌有何来历,但棒梗认定能让洋人不远万里偷偷带到夏国贩卖的物件,必定价值连城。
横竖都是死罪,偷一件是罪,偷十件也是罪,不如卷走老外的宝贝远走高飞。
既然洋人没法带他出境,那就靠自己闯出一条路。
论起看家本领,棒梗的偷盗功夫可比从傻柱那儿学来的厨艺强上百倍。
他假意联系刘嘉城稳住两名外商,又花重金找裁缝仿制了同款背包。
最后谎称刘嘉城约见,将老外诓出门后迅速 调包。
带着十三块不明来历的玉牌,棒梗彻底消失在津门街头。
半年后当傻柱抵达时,这座港口城市早已寻不到任何踪迹,除了观光别无他法。
站在津门车站前的傻柱满眼茫然。
在这座陌生的城市里寻找棒梗,无异 捞针。
莫说偌大的津门,就算是个小县城,这般漫无目的地搜寻也绝无可能。
原计划一个月的寻访期限,如今看来连走访全城小饭馆都难以完成。
更何况棒梗未必就藏在后厨——想到这里,傻柱忽然发觉秦淮茹的主意实在笨拙,这哪是寻人,分明是给自己找了个公费旅游的由头。
这段日子他确实受够了槐花。
自打槐花与秦淮茹离了心,傻柱再难对这个继女生出疼爱。
而槐花始终瞧不上这个后爹,在饭庄里处处挑刺。
傻柱早想告病躲清静,此番倒是得了喘息之机,正好让槐花冷静反省。
原来淮茹让我来找棒梗,是项庄舞剑啊!傻柱恍然大悟,嘿!她这招一箭双雕使得妙!
等等...说我和棒梗是好像不太对...
咳!横竖都是扁毛畜生!
自嘲着摇摇头,傻柱走出车站直奔饭馆。
刚离开京城,槐花就在川菜馆里急得跳脚——临时雇厨子抵不上傻柱手艺,偏生他只请假一月,不值得另聘主厨。
望着秦淮茹上班去的背影,槐花咬着早饭抱怨:妈您盼着哥回来自然欢喜,可我这馆子歇业一月得亏多少?盈利里可有傻爸三成呢!
别计较了。”秦淮茹笑道,若真能找回你哥,贾家就算祖坟冒青烟。
你这阵子安胎要紧,前些日子总和你傻爸争执,如今正好各自清净。”
见母亲沉了脸色,槐花咽回登报寻人的建议,只小声嘀咕:那万一他看到同伙被判刑的消息...
行了!秦淮茹打断道,若找不回棒梗,我在这大院租房还有什么意义?
槐花撇着嘴说:我今天想去看看雷豹,妈,您有话要带给他吗?
没有。”
秦淮茹冷冰冰的回答让槐花又一次碰了钉子。
探监时,槐花告诉雷豹李怀德被判了 ,秋天就要执行。
还提到秦淮茹让傻柱去天津找棒梗,已经去了一个月。
雷豹皱着眉头:这不是胡闹吗?先不说能不能确定棒梗在天津,就算在,那么大的天津城,别说你爸一个人,就是一百个人一个月也找不到!
槐花叹气:谁说不是呢,真不知道妈怎么想的。”
雷豹了然:还能怎么想,肯定是向着你爸呗。
你是不是又跟他吵架了?
槐花撅着嘴抱怨:以前都不知道他脾气这么倔,客人催菜他就不给那桌做饭,咱们开饭店的这不是赶客吗?
雷豹笑着劝道:算了媳妇,一听就知道是你先去后厨催他了。
他就是头顺毛驴,得哄着来。”
槐花无奈:现在哄他也不管用了。”
雷豹自嘲地笑笑:因为我吧?自从他放出来,几个月都不来看我,连带着也讨厌你了?
槐花转移话题:不说这个了,下个月我就闲下来了。”
闲着也好,养好身体。
现在你爸妈都不向着你,等我出来。”
嗯。”
这两对夫妻走到今天这一步,早就有迹可循。
从秦淮茹向雷豹低头那天起,槐花就注定要和她疏远。
此时,傻柱正在天津火车站附近的面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