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教授带领考古团队与三国史专家合作,用褐土固化剂稳固隧道与遗存带,再用微型液压钳沿铜鼓周围小心剥离——随着褐土层层脱落,1200年前的三国蜀汉治理融合证据完整显现:“诸葛南征”铭文铜鼓保存完好,高59.5厘米、鼓面直径80厘米,鼓面中心刻“建兴三年,诸葛征南,作鼓镇夷,夷汉相安”16字,字体为三国蜀汉“隶书变体”,笔画刚劲中带圆润,显“治军与安抚并重”的风格;鼓身饰“夷汉杂糅纹样”(中原云雷纹与夷族蛙纹交织),与《三国志·诸葛亮传》“南中已定,皆即其渠率而用之”的记载完全吻合,鼓内残留炭化谷物(经鉴定为蜀地水稻与滇地粟米混合),证明铜鼓不仅是治军象征,更是夷汉共享的祭祀礼器,体现“以礼化夷”的治理智慧。
夷汉双语竹简卷完整出土,共38片简片,用丝线编联成卷,展开长1.4米,经脱水加固与文字解读,正面为汉隶书写“夷汉盟约:互不侵扰,共享盐铁,共护丝路”24字,背面为滇地夷族文字(经专家解读,内容与正面盟约一致),简卷末尾有“蜀吏张嶷录、夷帅孟获签”10字(“张嶷”为蜀汉治理南中官员,“孟获”为夷族首领,均见于《三国志》),墨色均匀,显“双方共同确认”特征,是目前发现最早的夷汉官方盟约实物,填补了“诸葛亮南征后夷汉治理细节”的考古空白。
丝路南线蜀汉货币清理出15枚,其中10枚为蜀汉“直百五铢”(钱文清晰,属建兴年间铸币),3枚为西域“贵霜铜币”(刻贵霜王迦腻色伽二世头像,与丝路北线出土货币一致),2枚为滇地夷族“贝币”,三种货币叠压共存,成分检测显示“直百五铢”含铜80%、锡18%、铅2%,属蜀汉官方铸币标准,证明三国时期丝路南线未因战乱中断,蜀汉通过“货币互通”维系与西域、夷族的贸易,印证《三国志·后主传》“南中平,军资所出,国以富饶”的记载。
更关键的是,铜鼓旁出土1件蜀汉“部曲印”残件(青铜质地,刻“诸葛部曲”四字),与铜鼓“诸葛征南”铭文呼应,证明蜀汉军队直接参与南中治理;竹简卷旁发现1件“盐铁工具”(青铜斧,长20厘米,刻“蜀造”二字),斧身有夷族使用痕迹,显“蜀汉向夷族提供生产工具”的举措;褐土层中还检测到蜀地丝绸残片(织有“蜀锦”二字),与贵霜铜币共存,进一步印证丝路南线“蜀锦-西域-夷族”的贸易链条,证明蜀汉通过“经济共享”巩固夷汉融合。“是完整的三国蜀汉治理融合证据群!”秦教授与三国史专家共同激动地说,“1200年前,三国蜀汉已经‘完成从汉代扩张到地方治理的转型,实现夷汉民族与丝路贸易的双重融合’——铜鼓镇夷、盟约定规、货币通贸,这是‘中华大一统文明在分裂时期的局部延续与创新’!没有这次融合,魏晋南北朝时期的民族交融、丝路的长期存续都无从谈起!”
林晚凑到铜鼓的“夷汉相安”铭文旁,聚灵玉佩贴在双语竹简的“共享盐铁”字样上,灵气与三国蜀汉证据的“融合感”产生强烈共振——她的左眼闪过连贯的治理图景:诸葛亮南征后,蜀汉未靠武力压制,而是用铜鼓确立权威、用盟约明确规则、用货币与工具推动经济共享;夷族则以首领签约、接受蜀地技术的方式融入治理,让南中成为“战乱中的文明孤岛”,既延续了汉代大一统的治理逻辑,又创新了民族融合的路径……“这是‘中华大一统文明分裂期延续的第一块见证’!”林晚轻声说,“之前的汉代晚期是‘扩张辐射’,而这里的三国蜀汉是‘局部融合’——铜鼓不是简单的军器,是‘治理权威与文化认同的载体’;双语竹简不是普通的文本,是‘民族平等盟约的实物’;货币不是零散的交换品,是‘贸易与信任的纽带’,它们共同证明中华文明的大一统,即便在分裂时期,也能通过‘治理创新’实现局部延续!”
顾倾城看着铜鼓的夷汉纹样和竹简的双语盟约,感慨道:“以前总觉得诸葛亮南征是‘简单的军事胜利’,现在看着这些证据,才明白是‘靠盟约和共享实现长久融合’——这种‘以文治代武压’的智慧,才是南中能长期稳定的关键!”
秦教授与三国史专家共同将铜鼓、双语竹简卷、货币小心放进定制的“恒温恒湿文物柜”(铜鼓用软棉包裹并涂缓蚀剂,竹简卷存于惰性气体保湿舱,货币用无酸盒分隔),解释道:“这组证据还有个更重要的全球意义——之前国际上对三国蜀汉治理南中的研究多依赖文献,而我们发现的铜鼓、双语盟约、多元货币,首次用实物完整呈现‘军事-政治-经济’联动的融合逻辑;与《三国志》的互证,也为‘中华大一统文明在分裂期的韧性’提供了无可辩驳的证据,彻底修正了‘三国时期仅为战乱’的片面认知!”
当天傍晚,寻珍团队与三国史专家共同将三国蜀汉证据样本送往国际中华大一统文明研究中心,用于修订“三国蜀汉夷汉融合与丝路延续模型”。秦教授在遗址旁立了一块石碑,上面刻着:“此处为1200年前三国蜀汉文明遗址,存有诸葛南征与夷汉融合证据群,是人类从扩张到局部治理的关键见证。”
车子驶离富源三国蜀汉遗址,褐土层的松针在车窗外渐渐远去。林晚握着聚灵玉佩,玉佩的灵气从“融合感”慢慢沉淀为“文明韧性的厚重感”,像是吸收了蜀汉治理创新的智慧力量。顾倾城递过来一杯温热的姜枣茶:“现在我们算是摸到三国蜀汉‘夷汉融合’的核心了吧?从诸葛铜鼓到双语盟约,终于明白分裂时期中华文明是怎么延续的。”
林晚接过姜枣茶,看着杯中漂浮的枣片,轻轻点头:“算是摸到了局部融合的关键,但中华文明的大一统韧性故事还在继续——秦教授和三国史专家说,在三国蜀汉遗址的南侧,可能藏着‘魏晋时期的民族交融遗存(如鲜卑与汉人的混合墓葬、双语铭文砖)’,能看到三国局部融合如何发展为魏晋的多元交融,甚至可能找到‘永嘉之乱’后中原文化南传的证据。而我们从35亿年前的有机物质,到1200年前的三国蜀汉融合,已经跟着生命的足迹,走过了近35亿年——这条寻珍路,每一件诸葛铜鼓、每一卷双语竹简、每一枚多元货币,都是‘中华大一统文明分裂期韧性的印记’,每一次发现都让我们更懂‘文明的延续,不是靠疆域统一,而是靠治理智慧与文化认同的持续传递’。”
车子朝着曲靖市区的方向疾驰,深秋的晚霞将乌蒙山染成金红色,透过车窗洒在林晚的手上。聚灵玉佩贴着掌心,像是在无声地诉说:生命的演化终于迎来“中华大一统文明分裂期的韧性时刻”——从单细胞的生存,到哺乳动物的崛起,从夏商的神权,到周初的礼乐,再到三国的局部融合,每一步都在“向文化认同靠近”,让中华文明即便在分裂中也能保持核心凝聚力。而林晚和顾倾城都清楚,他们的寻珍之路还将继续——向着魏晋时期的多元交融,向着隋唐大一统的辉煌,坚定地走下去。因为地球生命的故事,早已从“自然的演化”变成“中华文明的韧性史诗”;魏晋及以后的文明篇章,永远有新的细节,等着被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