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郁花香已经浸染了整个大厅,沈戟依旧在月牙儿的玫瑰香气中失了控。
他本想温柔的亲吻她。
可她如甘露,似蜜汁,让他一点点上瘾。
他的吻越来越重,而月牙儿乖巧的任由他攫取所有的呼吸。
她太乖了,双眸都听话的闭合上,只有乌黑的睫毛激烈的回应他。
他抱着她走,碰到了周围的花株,花朵们悄悄地晃动。
卧室的门隔绝了喧闹的大厅,花香亦被留在外面。
“月牙儿,要吗?”
他要爆炸了。
只是在她的唇尖上留恋,就已经让他欲望翻滚。
想吞了她。
他的手不知何时已经停在了她的后脑,粗重的呼吸炙烤着他心爱的月牙儿。
开始吧,他已经蓄势待发。
他等她吹响号角。
“不要,你老实一点,伤口会崩开的。”
陈麦宁还留着些理智,虽然她被他的声音撩软了腿,只能瘫在床上。
“别那么残忍,月牙儿,我得报答你。你不是问我要不要和你一起睡吗?”
“你少找借口,我看你是想睡我!”
“聪明的女孩,不过,你说了,伤口会崩开,所以辛苦月牙儿了。”
他抱着她翻身,让她坐在他腰上。
“睡我!”
“月牙儿,*唯一的用处,就是取悦你。乖,大胆一点。”
陈麦宁双手都没地方放,只能支撑在他小腹处。
他的胸前还裹着厚厚的纱布,眼睛已经被欲望彻底侵占。
他还在蛊惑她,用她喜欢的嗓音,低哑又黏腻,像浸了糖的毒药,每一个音节都蹭着她的耳廓打转:
“月牙儿,它在等你。”
他眼底的欲望太浓,浓得几乎要溢出来将她淹没。
陈麦宁不受控制的吞咽了一下,她确实被他蛊惑到了。
欲望像藤蔓般悄悄爬上脊椎,带着细碎的痒意。
自力更生,应该没问题吧。
衬衣的扣子被他一一解开,麦宁戴着戒指的手被他带着在他身上游走。
“月牙儿,掌控我。”
月牙儿入怀,他唯有一颗真心,和一副躯体,供奉给她。
来缠住他吧。
他不要自我,只要成为她的一部分。
♀
♂
陈麦宁觉得,主动爱一个人太累了。
唇瓣被她的牙齿咬的发白,最终被他的手指抚住。
齿尖陷入他手指上有些粗糙的皮肤里,只有破碎的嘤咛从齿缝溢出。
她像专门勾魂取魄的女妖,魅惑了年轻的书生。
书生亲手挖开了胸膛,依旧觉得不够,嗓子里还时不时吟唱着爱她的语句。
她尝够了甜,最终~
她只是洒下几滴温热的眼泪。
那是裹着愉悦的赠礼。
沈戟一双眼眸赤红。
他勾引了她。
主动的书生,已经丢失了精魄,身体却还在爱她。
这怎么能够呢?
他还要看她尖叫的样子,而不只是压抑着从嗓子里挤出破碎的曲调。
“月牙儿,*又准备好了。”
“闭嘴!”
陈麦宁趴在他身上,汗湿的身体一点都不舒服。
她脸上泛着红晕,几缕头发粘在额角,靡艳又秾丽。
说话的声音都带着软钩子,无比魅惑。
“我已经饿了一天了,你想我死在你身上吗?”
“老婆,我的错。我带你去吃东西。”
老婆吃饱了,他才能吃饱。
陈麦宁裹着宽大的浴袍从浴室里出来,沈戟已经备好了饭菜。
“老婆,你对我,满意吗?”
“能不在吃饭的时候讨论这个话题吗?”
“我问的是,做饭的手艺,老婆想哪去了?”
陈麦宁内心呵了一声,别以为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眼睛都喷火了,腰上那只手烫的她都怀疑他又发烧了。
“为什么把客厅弄的像个花园?还挺特别。”
沈戟侧头看了看缤纷五彩的花。
那是他曾以为的月牙儿活着的样子。
“因为我曾经觉得你说的随心所欲的活着很迷人。不过,现在我有了新的想法。”
“什么?”
“把花园里的花养的更好,可能是我更想做的事。”
“养花?”
“嗯,养一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花,她有莹莹之光,如月皎洁,自带玫瑰香。
因为我爱这朵花,我要以身躯供养,希望这花汲取我的血肉,开的酣畅肆意,光芒永盛,永远照耀我。”
他获得了花园的所有权。
他不再被锁在门外偷偷窥视里面的风景,他已经畅游其中,却仍觉不够。
“沈上校什么时候变成诗人了,还永远照耀,也许你明天就能看清这个世界上所有人的脸。”
“那不重要,没有人会和你一样出现的时机刚刚好,也没有人和你一样特别,更没有人和你一样,值得我侧目。”
陈麦宁放下筷子,侧首看他,“我可不是来救赎你的,沈戟,你要爱我,不要感激我。”
“还有,光有血肉可不够,你最好把灵魂一起拿出来去养你的花,滋养你的月牙儿。”
沈戟鲜少见她骄纵的一面,这么鲜活肆意。
“月牙儿,我好爱你。”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得了什么了不得的精神病。
沈戟忽然想起了那个说他前世是精神病的人,此刻他一点都没再质疑。
他竟然一点不觉得讨厌,反而有些隐隐的兴奋。
把灵魂献祭给月牙儿,用来浇灌她。
他心底的波涛已经以势不可挡之势,席卷了他全身的细胞。
曾经他还在漆黑的世界里,那压抑的情绪也像现在一样,盈满了他。
现在他却是亢奋的,指尖都在不受控地发麻。
眼底翻涌的疯癫与痴迷缠在一起,几乎要破眶而出。
他伸手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指腹描摹着她唇线的弧度。
“灵魂,血肉,我的一切,完完整整地拿去吧。”他被恶魔的低语引诱着说出这句话。
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那是渴望与亢奋交织的模样。
他用牙齿轻轻咬着她的耳垂,带着几分失控。
又在她瑟缩时立刻放缓。
最终变成带着湿意的厮磨:“月牙儿,我要**了。”
“那你自己想办法,我今天还没跟月宝玩儿。”
她喝完温水,就要起身离开,却被他拦腰截住。
“月宝早就吃饱睡了,月牙儿,你要来收取我的灵魂,别让我空欢喜一场。”
卧室的门被踢上,陈麦宁看着疯了的男人,他的兴奋点还真是奇奇怪怪。
以前看起来挺正常的啊,她都接受了和一个正常人谈恋爱,将这一生过的平凡温暖就够了。
天旋地转,她被甩到了大床上,浴袍的带子散了开来。
沈戟即使欣赏过这番美景,依旧热血上涌。
爱她吧,她是他专属的光。
爱她吧,她是他眼睛和大脑的偏爱。
爱她吧,她在最初,就留下了玫瑰花香。
玫瑰花语如是说:爱与占有,浪漫与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