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系统面板上那可怜巴巴的50点能量，黄轩感觉像是揣着五毛钱进了奢侈品店，看啥都买不起。
【初级潜行匿踪术（强化版）】：150点。买不起，过。
【一次性物品·微型侦查蜂（续航1小时）】：120点。买不起，过。
【技能·动物沟通（指定物种，限时）】：80点。还是买不起！
黄轩狗爪子烦躁地刨着地。妈的，这系统商城是哪个黑心商人开的？物价也太高了吧！50点能量，能干啥？买个【一次性幸运骰子（效果随机）】都要30点！剩下20点连包狗粮都买不了！
难道真要指望那几只不靠谱的信鸽？想起上次那只差点把“炸弹”扔进粮仓的傻鸟，黄轩就一阵肝儿颤。
“圣犬，可是在为探查之事烦忧？”沈宛轻柔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她手里还拿着那枚“幽冥信标”的临摹图。
黄轩耷拉着耳朵，有气无力地“汪”了一声。
沈宛在他身边蹲下，将图纸铺开：“妾身反复思量，张献忠部流寇，纵横劫掠，居无定所。若其真有‘幽冥’兵器之来源，无非两种可能：一者，有固定据点秘密打造；二者，有外人定期输送。”
她指着图纸上那几个诡异符号：“无论是哪种，都需联络。或许……我们可以从这信标和符号入手？若能仿制或干扰其通讯……”
仿制？干扰？黄轩狗眼一亮！对啊！不一定非要亲自跑去湖广那么远！如果能搞清楚这信标怎么用，说不定能窃听到对方的情报，甚至……发点假消息过去？
他立刻看向系统商城，搜索“通讯”、“仿制”相关。
【技能·初级能量结构解析】：可对非生命能量造物进行初步结构分析，成功率及解析深度受技能等级及目标复杂度影响。消耗能量点：200点。
买不起！下一个！
【一次性物品·万能接口（试用版）】：可尝试连接并读取大多数非本位面低级能量通讯装置信息，成功率30%。消耗能量点：80点。
还是买不起！而且成功率才30%？太坑了！
黄轩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这50点能量，简直是吊命用的，干啥都不够！
他烦躁地原地转了两圈，目光突然瞥见角落里正在啄食小米的几只鸽子——那是驯鸽老头带来，准备训练作为后备信使的。
一个念头，如同电光石火般闪过！
技能买不起，物品买不起……但是，可以给现有的“工具”升级啊！
他猛地扑到系统商城界面，快速筛选。
【技能·野兽强化（临时，指定个体）】：短时间内小幅度提升指定动物的某项身体素质（如视力、耐力、智力等）。效果持续12时辰。消耗能量点：40点。
这个！只要40点！还剩10点能应急！
“汪！（就它了！）”黄轩毫不犹豫，选择兑换，目标锁定——那只上次立下奇功，此刻正歪着头看他的灰背鸽子！
【技能释放成功！消耗能量点40点，剩余10点。目标灰背鸽“小灰”获得临时强化：智力+5，方向感+10，耐力+5。】
一股微不可察的能量流注入鸽子小灰体内。它浑身羽毛微微一抖，小眼睛似乎瞬间清明了不少，看向黄轩的眼神，仿佛多了几分……灵性？
“咕？”小灰叫了一声，声音似乎都带着点询问的意味。
黄轩激动地搓着狗爪子（如果狗能搓爪子的话），把沈宛之前用来绑哑弹外壳的、那种极其柔韧的蚕丝线找了出来，又让沈宛快速绘制了一份极其简略的、标注了张献忠大致活动区域和几个可能据点的地图（用的是一种特殊矿物颜料，几乎无味）。
他将丝线一头小心地绑在小灰腿上，另一头系着那份卷起来的微型地图。
“小灰啊！”黄轩用狗爪子捧住鸽子，狗脸无比严肃（且滑稽）地对着它，“这次任务，非常艰巨！不是去炸东西，是去侦查！看到拿奇怪武器的人，或者感觉有那种阴冷不舒服气息的地方，就在高空盘旋，记住位置！然后，把这地图……想办法丢到他们头上，或者附近！对，就是丢下去！让他们自己猜去！”
他这计划堪称简陋且异想天开。但强化后的小灰，似乎真的听懂了！它用小脑袋蹭了蹭黄轩的爪子，然后扑棱棱飞起，在低空盘旋两圈，辨认了一下方向，随即如同一支离弦之箭，朝着西南方向疾飞而去！那速度，那姿态，比之前沉稳迅捷了何止一倍！
“这……能行吗？”沈宛看着瞬间消失在天际的鸽子，美眸中满是担忧和不可思议。
“死马当活马医吧！”黄轩心里也没底，但总比什么都不做强，“希望能吓他们一跳，或者……引蛇出洞？”
他只能祈祷，那+10的方向感和+5的智力，能让小灰别飞丢了，还能把“恐吓信”准确投递。
送走小灰，黄轩看着仅剩的10点能量，叹了口气。真是花钱如流水，挣钱如吃屎。他得想办法开源啊！
“沈姑娘，”他转向沈宛，“你之前改良的火药，还有‘魔改’火炮的思路，能不能……尽快弄出点能卖钱……呃，是能快速形成战斗力、成本又不太高的东西？比如……那种扔出去就能炸的手雷？或者射程更远的火箭？”
他想到了“文明的曙光”任务。推动技术革新，既能打敌人，说不定还能赚能量点？毕竟，系统判定“积极影响”就给进度。
沈宛闻言，沉吟片刻，眼中闪过思索的光芒：“手雷……若简化结构，集中威力，或可一试。火箭……或许可以参考神犬大人您提过的‘窜天猴’原理？只是这精度和稳定性……”
“先不管精度！要的就是量大管饱，动静大！”黄轩一咬牙，“搞出来！本犬给你……呃，精神上的支持！还有，之前那几个嚷嚷没钱的老家伙，陛下不是让他们‘捐输’吗？让他们把捐出来的钱，优先拨给你和工匠坊！”
他这就叫“劫富济贫”，啊不，是“合理分配资源”！
安排完这些，黄轩感觉自己快虚脱了。当个圣犬，不仅要会打架、会破案、会喝酒，还得会搞预算、拉经费、管项目……这他妈比当社畜还累！
他瘫在沈宛药坊门口的台阶上，吐着舌头晒太阳，只想当一条安静的咸鱼狗。
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
没过两个时辰，王承恩就脚步匆匆地找来，脸色古怪：“圣犬，宫外……宫外来了一群士子书生，抬着匾额，说是……说是要叩谢圣犬‘倡明正道，重振格物’之功？领头的是个叫方以智的年轻人……”
黄轩狗耳朵一支棱。
方以智？这名字有点耳熟啊？好像是明末有名的科学家？
他还没反应过来，又一名小太监连滚爬爬地冲进来：“报——！圣犬！不好了！西城工匠坊那边……沈博士他们试验新式火箭……好像……好像把工部李大人家后院的祠堂给点着了！李大人正在那边闹呢！”
黄轩：“！！！”
我靠！这边粉丝团还没接见，那边拆迁队就惹祸了？！
他猛地从地上弹起来，感觉狗头又开始疼了。
这“文明的曙光”……点亮得是不是有点太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