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桂花和林雍被抓,让林家直接变成附近的臭狗屎,以前人人夸,现在人人骂,也就几分钟的事。
刘桂花走到胡同的出入口处,就看到司砚雪的那张脸,那一脸的笑意就是对自己的挑衅。
她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事,都是这个贱人在背后搞鬼,真是无孔不入,随时都在盯着自己。
“司砚雪,是不是你这个贱人在搞鬼,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怎么得罪你了?”
司砚雪看了眼祝渊,对着他微微点头,“刘桂花,你这样说话丧不丧良心,怎么可以说是我在背后搞鬼,我前天才来京城。
难不成,我有通天的本事,一天就能查清楚你们的猫腻,这不太合理吧。
你们这样的关系怎么说维持几十年,也许是你们最亲近的人举报你们,害怕影响了他的政途,
你儿子自私的很,没有你想的那么善良,我们还会再见面,到时候我们好好聊一聊,有些事情总该要结束的。”
刘桂花看了眼她的身影,对着她嘶吼着:“司砚雪,你就是个贱人,跟你那个放荡的妈一样都不得好死,
你再怎么嚣张她也死了,就算你找到云家又如何?你妈已经死了,她死了,再也回不来了。”
司砚雪略过军人一脚把她踹到车身上,嘴里吐出一口血,她的脸上带着阴狠。
“谁让你侮辱我母亲的,她是你可以提起的吗?你还记得我母亲,看来没有忘记你做下的孽障。”
“你放心,我会好好伺候你的后代,司明珠,林麟,白强国,你以为他们会好好的活着吗?想都不要想。”
祝渊都没有反应过来,这姑娘很轻松略过他的人把她给踹飞了,这......这哪里来的妖孽。
“哎,同志,您是......”
司砚雪微微点头:“我们明天还会见面的,到时候再详细说。”
“你们可要看好了,千万不要让这两个人死了,我还有大作用。”
祝渊看着司砚雪离开才反应过来,对方这是在安排他做事?
他就这样水灵灵让人家走了?
这是什么操作,他一向灵活的脑子怎么就秀逗了。
林旗看着自己没有被抓捕,家里的一些公共财产被收走了,他和妻子拿着金银细软找到了儿子和闺女,一路直奔广州。
司砚雪知道这一家人,没做什么坏事只是平淡的活着,并没有想着阻拦他们,也是林雍手下牺牲的棋子。
林麟可就不一样,这可是林雍重点培养的人,每一个孩子都内心带着罪恶,手上早就沾染了血迹。
司砚雪离开槐花胡同,就听到灵魂呼唤,“主人,主人,我现在发现一件特别的事,林勇好像还有一个郊外别院。
是一个很破旧很破旧的房子,在很久之前买下的,这里藏匿了大量的现金和黄金。
估计这是他害怕被发现,给大儿子和孙子留下的保命钱,我们看到的那都是冰山一角。”
我的天,之前从林雍这拿到的钱和黄金已经让人瞠目结舌,觉得达到人性的顶点。
如果比这里还要多,那林雍贪下的钱,可以说是养活十几万人没问题。
“直接去一趟把东西带回来,如果林雍知道这笔钱也被找到,是不是会崩溃。”
灵儿还没有行动,又拐了回来,“主人,这笔钱你又不准备上交国家,那为什么要告诉林雍。
那不是明摆着告诉国家,你知道在什么地方藏着钱,还自己贪墨下来。”
“我只是为了刺激他,怎么能说是我贪墨,你这不合理,我不接受。”
“明面上我已经把东西全部都上交国家,我还搭进去很多古董,这不能算是我做的贡献吗?
还有那么多粮食,这可是老百姓最需要的,你以为这些钱上交财政部,能用在老百姓身上的寥寥无几。”
灵儿似懂非懂,感觉自己被主人绕进去,她说什么都是有理的。
司砚雪回到大院,就看到一批人正在封锁白家,门口围的水泄不通。
白建军被人抬着下来,发现短短半个月就瘦了十几斤,身上散发着臭味,身上青一块紫一块。
他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人指指点点,可没有任何办法,他现在连死都是一种奢侈,这是他人生最丢脸的时刻。
司砚雪觉得现在还不过瘾,非要刺激刺激他:“白建军,你还不知道吧!你媳妇出轨了,她给你戴绿帽子。”
周围人都瞪大了眼睛,想要听下面的后续,特别是一些八卦的婶子。
“小同志,这可不要胡说,刘桂花在我们院里也算老实人,虽然说话不好听,但这几年也挺照顾老白,不至于一把年纪还出轨,你这玩笑开的大了。”
司砚雪瞥了她一眼,随意的转变了视线。
“老婶子,您可不要不信,我可是从现场回来的,不然我怎么能这么说。
您都想象不到,那个场面有多壮观,赤裸裸的被人抓到了现行。”
“现在已经被送往监狱关起来,你可不要认为年纪大就活的单纯,那玩的花样可真多,我都感觉臊的慌。”
白建军瞪着她想要说什么,可口水一直往外流,那是一句话都说不清。
奉爱霞看了眼司砚雪,眼睛都挪不开了,这个就是她的小孙女吗?跟儿子侧面可真像,长得真好看。
就是这个环节,她怎么可能不出来助助阵。
“大家可能不清楚,刘桂花年轻的时候就玩的嗨得很,不然怎么会嫁给白建军,那可是奉子成婚。”
司砚雪真觉得封晏的妈对胃口,幸亏她提前认识这张脸:“对了,各位还不知道,刘桂花在外面有一个私生子,一个私生女。”
“大家知不知道我是谁?是不是对我特别好奇?为什么我对柳桂花有那么大的恶意。”
司砚雪指着白家人,她就是让所有人都知道白家的罪行,给母亲正名,让她堂堂正正回来,哪怕是死了。
“我母亲云雪瑶就是被刘桂花拐卖到吉省,她是弯弯的特务,专门来破坏我们内部团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