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安人社局的授牌仪式,选在老杨的服务站门口,红绸布盖着的牌子上,“淮安农民工就业服务中心” 几个字格外醒目。
王科长亲手把牌子递给老杨,笑着说:“杨师傅,你们的联盟从自发组织,变成官方认可的就业服务中心,靠的是实在和靠谱。以后我们会给你们提供更多支持,比如免费的技能培训、法律维权服务,让更多农民工受益。”
老杨双手接过牌子,激动得手都在抖,眼泪差点掉下来:“谢谢王科长!谢谢大家!俺保证,以后会更用心帮工友找活,不辜负大家的信任!”
服务站门口挤满了工友和媒体记者,相机快门声此起彼伏。唐小米举着手机直播,在线人数突破 10 万,评论区全是 “恭喜杨师傅”“终于有官方认证了”“俺也要去淮安找活”。
授牌仪式结束后,王科长还带来个好消息:“我们跟市里的职业培训学校合作,开设了电工、焊工、月嫂的免费培训班,你们联盟可以推荐工友去学习,学完还包就业,月薪最少 7000!”
“太好了!” 老杨赶紧把这个消息发到联盟群里,瞬间就有 30 多个工友报名,其中有个叫张梅的女工友,之前在电子厂打工,工资低还累,想学家政:“杨师傅,俺想学月嫂,以后能多挣点钱,给娃交学费。”
老杨帮张梅登记好信息,笑着说:“放心,俺陪你去报名,保证你能学好!”
下午,市场监管局传来消息 —— 蚀脉者关联公司 “恒通人力” 因涉嫌垄断和诈骗,被依法吊销营业执照,负责人被拘留;之前的招聘平台彻底整改,新规则明确禁止模糊条款,还设立了 “农民工维权通道”,由老杨的服务中心负责监督。
车雪莉把这个消息告诉老杨时,老杨正在整理岗位表,闻言抬起头,长长舒了口气:“终于结束了!以后工友们找活,再也不用怕被坑了!”
“还没结束呢,” 车雪莉笑着递给他一个信封,“这是之前承诺的 35 万奖励,你打算怎么用?”
老杨打开信封,看着里面的支票,愣了半天,然后说:“俺想把服务站扩大点,租个大点的房子,买几张桌子和电脑,让工友们有地方坐;再买辆电动车,方便去工地核实岗位;剩下的钱,用来帮困难工友报车费、买培训教材 —— 这钱不是俺一个人的,是大家的!”
喻星河听了,心里很欣慰 —— 老杨不仅实在,还懂得分享,这就是奶奶说的 “人间烟火”。他拿出《山河图鉴》,翻开淮安页面,上面已经绘满了色彩:服务站、培训班、工友们的笑脸,还有一行新的字迹,是奶奶的笔迹:“功在不舍,利在众人。”
【星辰任务?淮安站 —— 直播带岗的农民工,已圆满完成!】【奖励发放:现金 35 万元(已到账),技能【规则理解力】(强化),微光【治愈之光】(腿部肌肉力量显着提升,可短距离独立行走)!】
喻星河试着走了走,不用拐杖也能稳当走几十步,腿部的酸痛感几乎消失了。他笑着说:“杨师傅,谢谢你,是你的实在,帮我恢复得这么好。”
“该俺谢谢你们才对!” 老杨赶紧说,“要是没有星火团队,俺的号还封着,工友们还在被黑中介骗。”
晚上,老杨的直播间举办了 “淮安任务圆满结束” 的专场直播,他穿着干净的蓝工装,手里拿着奶奶的旧手机,跟网友们分享这一路的经历:“俺从被封八回,到现在有了官方认可的服务站,靠的是实在,靠的是大家的支持,靠的是林阿姨的保佑……”
直播最后,老杨还宣布了个好消息:“俺们的服务站,以后会帮周边市县的工友找活,还会开免费的维权课,让更多人知道怎么保护自己的权益!”
直播结束时,老杨的粉丝突破了 10 万,收到了上百个企业的合作申请,还有外地人社局联系他,想复制 “淮安模式”。
第二天一早,喻星河团队准备离开淮安,去往下一站扬州。老杨和工友们早早地在服务站门口等候,手里拿着淮安的特产 —— 茶馓、蒲菜、咸鸭蛋,还有张梅连夜织的毛衣:“星河,这毛衣你拿着,扬州比淮安冷,别冻着。”
“杨师傅,工友们,谢谢你们!” 喻星河接过毛衣,心里暖暖的,“我们还会回来的,到时候再来看你们!”
车子缓缓启动,老杨突然想起什么,跑过来敲了敲车窗:“星河,俺奶奶的旧手机里,有个扬州的号码,备注‘周桂兰(淮扬菜)’,她说要是遇到困难,就打这个电话 —— 你们去扬州,说不定能用得上!”
喻星河接过老杨递来的纸条,上面写着一串手机号,还有 “东关街陈记淮扬菜” 几个字。他翻开《山河图鉴》,淮安页面的旁边,扬州页面突然亮了,出现了一幅模糊的画面:一个老奶奶在厨房里做淮扬菜,旁边放着一本旧日记,上面写着 “守艺五十年”。
“谢谢杨师傅!我们会去的!” 喻星河挥挥手,车子朝着扬州的方向驶去。
车窗外,淮安的景色渐渐远去,运河水静静流淌,服务站的红牌子在晨光中闪着光。喻星河看着手里的旧手机纸条,又看了看《山河图鉴》上的扬州线索,心里充满了期待 —— 扬州的东关街、陈记淮扬菜、奶奶的老朋友,还有新的故事和挑战,都在前方等着他们。
“下一站,扬州!” 喻星河笑着说,腿部的力量越来越足,他知道,这一路的人间烟火,不仅治愈了他的腿,更治愈了他的心。而属于他们的故事,还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