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的魂魄去哪里了

昨天的我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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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魔女和女娲之女为李行乐争风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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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一场秋雨携着微凉的湿意悄悄降临,细密的雨丝织成一张朦胧的网,将天水宅笼罩在一片清润之中。

天水宅的庭院里,青石板被雨水洗得发亮,刑天坐在廊下的石凳上,指尖拨弄着桐木古琴的琴弦。

琴音清冽,和着雨声潺潺,像是山涧清泉淌过青石。

枝头的百灵鸟被琴音勾得活蹦乱跳,圆溜溜的眼珠转个不停。

陈若安仰着小脸望它,指尖轻轻点了点树干,百灵鸟像是心神领会,立刻扑棱着翅膀,叽叽喳喳地唱和起来,脆生生的鸣叫声混着琴音,在雨幕里漾开。

陈若安踮着脚尖,轻手轻脚地挪到刑天身旁坐下,连呼吸都放得极轻,生怕扰了这雨里的琴音。

刑天的指尖未停,琴音依旧流畅,却忽然抬手,朝着身侧的方向探了过来,似是要确定旁边是不是有人。

陈若安心里一紧,屏住呼吸往后仰去,想逗逗这个眼盲的人,谁知动作太急,竟“咚”地一声从石凳上摔了下去,屁股结结实实磕在青石板上。

百灵鸟的叫声戛然而止,歪着小脑袋瞅着地上龇牙咧嘴的人,那灵动的小眼神仿佛在说:怪我咯,怪我叫得不够大声,他最终还是发现了你!

陈若安揉着屁股站起来,气鼓鼓地瞪着树上的小家伙,腮帮子微微鼓着,活像只受了委屈的小松鼠。

她重新坐好,歪着头打量刑天,满眼都是好奇:“那个,你是怎么发现我的?明明你看不见。”

刑天停下拨弦的手,转而伸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指尖带着微凉的温度,唇角漾开一抹温柔的笑:“虽然我看不见你,但我能感觉到你。只要你靠近,风里的气息,衣袂的轻响,甚至是你心跳的节奏,都在告诉我,你来了。”

陈若安的心倏地一暖,像是被秋雨泡软的糖,她凝望着刑天棱角分明的侧脸,眼底盛着化不开的温柔。

琴音再次响起,刑天漫不经心地问道:“刚才去哪了?半天没见你的影子。”

“我刚去了后院的花园。”陈若安的声音低了些,带着几分惋惜,她指尖绕着垂落的发梢,“那里有一盆白菊,今天瞧着已经枯萎了,花瓣都卷了边。我还发现,它每次下雨过后,都会被风吹得歪倒在花盆边,可怜兮兮的。它还没见过彩虹呢,就这样枯了……”

刑天的指尖在弦上轻轻一顿,复又弹起,语气淡然而平静,带着几分天道自然的意味:“不经风雨,又怎能见到彩虹。它这般弱不禁风,本就是适者生存的道理。”

“可你又没见过彩虹。”陈若安心直口快地接了一句,话刚出口,就懊恼地低下头,揪着自己的衣角小声道歉,“对不起,刑大哥,我不是故意的。”

刑天却毫不在意地笑了笑,琴声里添了几分疏朗:“女娲炼石补天,你所说的彩虹,不过是那五色石的光芒,折射在雨雾里罢了。这些,古籍上都有记载。”

“原来是这样。”陈若安瞪大了眼睛,心里暗暗惊叹,好像这世间就没有刑大哥不知道的事。她顿了顿,又凑近了些,语气里带着几分雀跃:“刑大哥你知道吗?在人间,彩虹可不只是石头的光,它还有特别的意义呢。”

刑天的兴致被勾了起来,指尖的琴音慢了半拍:“哦?说说看。”

陈若安呵呵一笑,眉眼弯弯,语气里满是积极向上的劲儿:“就像你说的那样,人们都说,见过彩虹的人,都是熬过了磨难的。没有在艰难困苦的逆境中受过折磨,就不可能守得云开见月明,取得真正的成功。”

刑天彻底停下了弹琴的动作,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搭在琴弦上,侧过头朝着她的方向望来,虽是目不能视,目光里却带着几分探究,想更进一步了解这个姑娘的心思:“那么你所认为的磨难,又是什么呢?”

“是在艰难困苦的逆境中遭受折磨,却依旧不肯低头的坚持。”陈若安挺起小小的胸膛,脸上是与年龄不符的乐观与坚定,“磨难算什么?只要我们能迎难而上,不灰心、不绝望,抱着乐观的心态去面对,再凭着一股子不服输的决心,再困难的事情,也会慢慢变得容易起来的。”

刑天闻言,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唇角的笑意深了几分。这姑娘,倒是个心性坚韧、积极向上的好姑娘。

恰在此时,雨势渐歇,云层被撕开一道口子,一道靓丽的彩虹斜挂在天际,赤橙黄绿青蓝紫,像是仙女遗落的丝带,绚烂得晃眼。

陈若安一眼瞥见,激动地抓住刑天的手臂,使劲摇晃着,声音里满是雀跃:“彩虹!刑大哥你看,是彩虹!好漂亮的彩虹啊!”

刑天的指尖微微收紧,内心情绪翻涌,仿佛能感受到那道绚烂的色彩,落在自己看不见的眼眸里,可他脸上依旧平静无波,只轻声道:“可惜了,我看不到它。”

陈若安咬了咬唇,心里又是一阵自责,她忽然灵机一动,紧紧抓住刑天的手,语气里带着几分急切:“刑大哥,跟我走!”

话音未落,她便拉起刑天的手,足尖一点,二人腾空而起。

风从耳边呼啸而过,带着雨后的清新气息,两人的衣袂翻飞,如同两团轻盈的云朵,在天际间穿梭翱翔。

不过片刻,二人身形一闪,便已立于九重天上的一座鹊桥上。

鹊桥两侧,是翻腾的云海,而眼前,竟是一望无际的彩虹,层层叠叠的光晕交织在一起,流光溢彩,场面壮观得让人叹为观止!

“哇,好漂亮啊!”陈若安欢呼雀跃,声音里满是惊叹,她握紧刑天的手,带着他的指尖,轻轻抚上眼前的彩虹,“刑大哥,我们已经来到九重天上了!你看,前面是一望无际的彩虹,虽然你看不见,但我们可以一起感受一下!”

刑天的指尖触到彩虹的瞬间,只觉一股温润的凉意漫过指尖,带着淡淡的清辉,仿佛连心底都被涤荡得干干净净。

他忍不住轻叹一声,语气里满是舒畅:“心里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畅感觉,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填满了。”

陈若安也紧紧贴着他的手,感受着那抹奇异的温度,脸上漾着甜甜的笑:“我们的感觉,是一样的。”

她偏过头,迷恋地看着刑天,夕阳的余晖落在他的脸上,映得他轮廓柔和,嘴角噙着浅浅的笑意——那是她从未见过的、发自内心的开心模样。

陈若安悄悄握紧了他的手,心里默默想着:要是时间能够永远停留在这一刻,那该有多好啊!

魔界,九幽宫殿。

冰冷的殿宇里,魔气氤氲,烛火明明灭灭,映着殿壁上狰狞的浮雕。

魔君身着玄色长袍,端坐于高位之上,骨节分明的手指一下下敲打着桌案的边缘,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无形的威压,让人听不出他此刻是喜是怒:“你说,拂月已经察觉陈若安的身份了?”

斩月垂手立于殿下,闻言,恭敬地倒了一杯热茶,缓步走上前递去:“回魔君,正是。要不要属下将实情告知于她?您也知道,拂月仙子一心只想着找到神将,夺取神器,只怕她会沉不住气,对陈若安不利。”

魔君伸手接过茶杯,指尖摩挲着温热的杯壁,浅呷了一口,眸色沉沉,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不必。告诉她,这件事我自有安排,让她少自作主张。现在,还不是时候。”

斩月不敢多言,更不敢揣摩魔君的心思,只能躬身应道:“属下明白。”

人间,秋风吹拂,卷起满地落叶,纷飞如蝶。

江边的柳树下,月老依旧坐在青石板上钓鱼,鱼竿静立,鱼线垂在水面上,却连鱼饵都没有挂,摆明了是在打发时间。

忽然,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传来,一只黄毛老鼠从草丛里钻了出来,贼兮兮地瞅着月老,圆溜溜的眼睛转个不停。

月老眼疾手快,一把抓住黄毛老鼠的后颈,将它提了起来,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的嗔怪:“你这家伙,真是越发胆大包天了。好歹也是我背着玉皇大帝收的徒弟,怎么半点皮毛都没学会,就敢偷偷跑下凡间?”

黄毛老鼠被提在半空,四只爪子胡乱蹬着,瑟瑟发抖,生怕这位老人家一个不高兴,就把自己摔个半死,只能嘴里发出“吱吱”的求饶声。

月老看它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终究是心软了,叹了口气,把它放了下来:“算了,罢了,找有缘人的事也不急,你且慢慢找。不过眼下倒是有件急事要你去办——去,去树林里的小屋里,给我取一坛酒来。”

黄毛老鼠得了赦令,立刻点头如捣蒜,一溜烟朝着树林的方向跑去,小短腿倒腾得飞快。

不多时,黄毛老鼠便叼着一坛酒,跌跌撞撞地爬了回来,酒坛子差点磕在石头上。

月老接过酒坛,随手拍开泥封,一股醇厚的酒香立刻扑鼻而来。

他满意地闻了闻,唇角漾开一抹笑意:“陈阳这小子,倒是个实在人,每天送来的都是这般上等的好酒。像他这样不掺假的,如今可不多见了。”

钱来客栈后院。

一间简陋的客房里,李行乐正躺在床上睡觉,眉头却紧紧蹙着,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冷汗。

梦里,他又回到了那片氤氲着紫雾的树林,舒月的身影在雾里忽明忽暗,她的长发拂过他的手臂,指尖微凉。

他伸手去抓,却只抓到一片虚空,紧接着,手臂上传来一阵尖锐的痛感——是舒月咬下去的力道,带着一丝冰凉的恨意,又藏着说不清的委屈。

“舒月!”

李行乐猛地从梦中惊醒,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额头上的冷汗顺着脸颊滑落,浸湿了枕巾。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挽起衣袖,目光死死盯着自己的手臂——那里曾经留着一道深可见骨的咬痕,是紫树林里舒月咬下的印记,如今却早已愈合,肌肤光滑如初,连一丝浅浅的疤痕都没留下。

仿佛那场带着痛的相遇,那段纠缠的过往,都只是一场醒后便散的幻觉,无迹可寻。

李行乐怔怔地看着光洁的手臂,指尖轻轻抚过那片皮肤,仿佛还能感受到当时的余痛。

半晌,他才缓缓低下头,伸手从枕头底下摸出一块黑布。

黑布的质地粗糙,边缘却少了一截,像是被什么小东西啃噬过,缺口处还留着浅浅的齿痕。

就在这时,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从床底传来,一只灰溜溜的山鼠精贼头贼脑地钻了出来,圆溜溜的小眼睛滴溜溜转,还直勾勾地盯着他手里的黑布。

李行乐见状,顿时火冒三丈,指着山鼠精气得声音都抖了:“好啊!原来是你这个混小子!真是家贼难防!我留着你这么久,你倒好,连我枕头底下的东西都敢偷!”

这只山鼠精在客栈里赖了许久,平日里倒是乖巧,连一粒米、一滴油都没偷过,李行乐这才心软留了它一命,没想到如今它竟胆子肥了起来,连黑布都敢啃。

李行乐转身从墙角抄起一根木棍,咬牙切齿地就要去打。

山鼠精知道自己闯了祸,吓得吱哇乱叫,小短腿一蹬,赶紧从窗户缝里钻了出去,动作快得像一道灰影。

“别跑!”李行乐提着木棍,怒气冲冲地追着山鼠精来到院子里。

山鼠精窜到老槐树下,见李行乐追得紧,竟索性停了下来,撅起圆滚滚的屁股对着他,还得意地甩了甩毛茸茸的尾巴,然后“嗖”地一下钻进了树洞,只留下一个黑漆漆的洞口。

李行乐追到树旁,累得气喘吁吁,胸脯剧烈起伏着,只能一屁股坐在旁边的长木凳上,喘着粗气嘟囔:“累死我了……看我不在这里守株待兔,等你出来就把你剥皮炖汤!”

谁知,他等了半晌,树洞里静悄悄的,连点动静都没有。

倦意渐渐袭来,他靠在木凳的靠背,眼皮越来越沉,不多时,竟沉沉睡了过去,嘴角还挂着一句含糊的骂声。

待到日落黄昏,晚霞染红了半边天,橘红色的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落在李行乐的脸上。

树洞里的山鼠精这才小心翼翼地竖起尖尖的耳朵,听了听外面的动静,见半天没有声响,这才贼兮兮地探出小脑袋,确认安全后,才慢吞吞地钻了出来。

它蹑手蹑脚地爬到木凳旁,看着李行乐垂下来的手,小鼻子嗅了嗅,露出两颗尖尖的门牙,毫不犹豫地朝着那片白皙的手腕咬了下去。

“嗷——!”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划破了黄昏的宁静,惊飞了树上的几只麻雀。

李行乐猛地坐起来,捂着被咬伤的手,疼得龇牙咧嘴,眼泪都快飙出来了:“我的手!好痛啊!会不会被咬残了?我不会变成废人了吧!”

他抬起头,恶狠狠地瞪着树旁缩成一团的山鼠精,眼神里的怒火几乎要烧起来,恨不得立刻把它抓来炖了。

山鼠精知道自己又闯了祸,吓得浑身发抖,转身就跑,小短腿倒腾得飞快。

“看本大侠今天怎么收拾你!别跑!”李行乐怒喝一声,捡起地上的木棍,再次追了上去,脚下的石子被踢得乱飞。

山鼠精灵巧得很,在树藤上窜来窜去,身轻如燕。

李行乐只顾着追,没注意脚下,被一根横生的树藤绊了个正着,“噗通”一声摔了个狗啃泥,满脸都是灰尘和落叶。

他灰头土脸地爬起来,抹了把脸上的泥,心里憋屈得不行:“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这是要把我摔死啊!”

山鼠精早已窜到屋顶上,蹲在瓦片上,歪着脑袋看他的笑话。

李行乐刚站稳,一块松动的瓦片就被山鼠精蹬了下来,正好砸在他的脑袋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李行乐抱着头,疼得龇牙咧嘴,欲哭无泪:“哎哟!这是要把我砸死啊!”

他抬起头,瞪着屋顶上的山鼠精,那小家伙还得意地甩了甩尾巴,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模样。

“好你个臭老鼠!今天不把你弄死,我李行乐就没脸出去见人!”李行乐气得七窍生烟,扬起手中的木棍,狠狠朝着屋顶上的山鼠精扔了过去。

山鼠精反应极快,轻轻一跃,便躲开了木棍。

木棍失去准头,朝着院子中央直直砸了下去。

李行乐见状,心里一惊,足尖一点,飞身而起,堪堪接住了木棍。

可当他落到屋顶上时,那只山鼠精早已不见了踪影。

与此同时,客栈的婶婶提着一桶水,慢悠悠地走进院子,刚走了几步,就觉得腰间传来一阵酸痛,她忍不住放下木桶,捂着腰龇牙咧嘴:“哎哟,我的腰……怎么回事啊,这段时间总是腰酸背痛的,这腰怕是越来越不中用了。”

就在这时,李行乐瞥见屋檐角落里闪过一道灰影——是那只山鼠精!

他眼疾手快,再次将手中的木棍扔了过去。

山鼠精一个神龙摆尾,轻松避开,而那根木棍,竟直直朝着院子里的婶婶砸了过去!

“快闪开!婶婶!”李行乐站在屋顶上,急得大喊。

婶婶抬起头,看着那根呼啸而来的木棍,吓得脸色发白,一时竟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千钧一发之际,两道身影从相反的方向疾驰而来,稳稳地定在半空中。

近儿一身白衣,周身萦绕着淡淡的仙力,宛如月下的霜华;默儿一袭黑衣,魔气若隐若现,像是暗夜的流影。

二人相对而立,手掌隔空相对,仙力与魔力瞬间蔓延开来,交织在半空之中。

那根即将砸到婶婶头上的木棍,陡然停在了半空中,纹丝不动。

婶婶回过神来,吓得魂飞魄散,赶紧连滚带爬地躲到一旁,拍着胸口心有余悸地嘟囔:“还好老娘福大命大,差点就被砸中了!”

近儿和默儿却全然没理会婶婶,两人对视一眼,目光里满是挑衅。

近儿率先催动体内的仙力,白色的光晕愈发浓郁;默儿也不甘示弱,周身的魔气翻涌,黑色的雾气与白色的仙力瞬间碰撞在一起。

两人心照不宣,都想借着这根木棍,一较高下,谁也不肯先收手。

被夹在中间的木棍,开始飞速旋转起来,速度越来越快,带起阵阵劲风,刮得周围的落叶四处纷飞。

李行乐站在屋顶上,看着这剑拔弩张的一幕,急得团团转,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她们两个,不管是谁受伤,他都会心疼。

“别打了!你们快住手啊!”李行乐急得大喊。

直到那根木棍在仙力与魔力的夹击下,“咔嚓”一声碎裂成无数木屑,两人这才同时收了手,各自后退一步,冷冷地看着对方。

婶婶缓过神来,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屋顶上的李行乐,顿时怒火中烧,叉着腰骂道:“臭小子!原来是你闯的祸!赶紧给我下来!我保证不把你打残!”

李行乐自知理亏,却也不敢下去挨揍,只能梗着脖子喊:“想要我下去挨你的打?我才没那么傻!”

婶婶气得头顶冒烟,眼里闪烁着无法遏制的怒火:“你说什么?别以为你躲在屋顶上,我就拿你没办法!我告诉你,这顿打你是挨定了,乖乖下来接受处罚!”

“我就不下去!等你走了,我自然会下去!”李行乐抱着胳膊,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

婶婶被他气得浑身发抖,一时竟真的拿他没辙,一激动,腰间的酸痛再次袭来,疼得她龇牙咧嘴,捂着腰直哼哼:“哎哟,我的腰……你这混小子,是想要害死你婶婶啊!”

近儿见状,连忙飞身上前,扶住摇摇欲坠的婶婶,将她扶到旁边的石凳上坐下,语气里满是关切:“婶婶,你怎么样了?”

李行乐却以为婶婶是在耍苦肉计,逼他下去,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别装了,婶婶,我才不上当呢!”

默儿站在一旁,看着婶婶痛苦的模样,心里后悔莫及。

她想起前段时间,自己在客栈里魔气失控,无意间冲撞了婶婶,害得婶婶撞到桌角——如今婶婶的腰痛,只怕也是拜她所赐。

“我没事,就是腰有点痛,老毛病了。”婶婶强忍着疼痛,摆了摆手,心里暗暗叹气,平日里她连个头疼脑热都没有,怎么这段时间,这腰就这么不争气?难道真的是老了,不中用了?

默儿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心里越发不安,她快步走上前,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一粒治疗外伤的灵丹妙药,递到婶婶面前,声音里带着几分愧疚:“婶婶,这是疗伤的丹药,你服下它,很快就会没事的。”

婶婶看了默儿一眼,见她眼神真诚,便毫不犹豫地接过丹药,吞了下去。

不过片刻,一股温热的气流便从丹田蔓延至腰间,酸痛感瞬间消散。

婶婶惊喜地站起来,扭动了一下身躯,脸上满是喜色:“不痛了!我的腰真的不痛了!太好了!”

李行乐站在屋顶上看着这一幕,忍不住舒心一笑,扯着嗓子喊:“这下好了,婶婶你又可以大战三百回合,提三天三夜的水都没问题了!”

“臭小子!还敢说!”婶婶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骂道,“别理他,真是气死人了!”

她转而抓起默儿的手,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越看越喜欢,语气里满是感激:“谢谢你啊,姑娘!你真是一位好心的姑娘!”

默儿受宠若惊,连忙欠身行了一礼,脸颊微微泛红。

一旁的近儿看着这一幕,心里却愤愤不平,忍不住小声嘀咕:“哼,还不是因为她的关系,才害得婶婶腰痛,现在装好人,用得着谢她吗?”

婶婶听到了她的话,疑惑地转过头,看着近儿:“姑娘,你说什么?”

近儿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自己失言了,连忙摆了摆手,讪讪地笑道:“没什么,没什么!婶婶你确实应该好好谢谢默儿姑娘,要不是她,你的腰也不会好得这么快。”

婶婶点了点头,目光再次落在默儿身上,眉眼间满是慈祥:“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

“婶婶叫我默儿就好。”默儿恭敬地回答。

婶婶又拉着她的手,笑眯眯地问道:“那默儿姑娘,你可曾婚配?”

这话一出,近儿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心里涌起一阵失落,感觉自己像是被冷落了一般,站在一旁,手足无措。

默儿的脸颊微微泛红,抬起头,目光穿过院子,落在屋顶上的李行乐身上,轻声道:“不曾。”

四目相对,李行乐的心跳倏地漏了一拍,连忙别开脸,耳根却悄悄红了。

默儿看着他的模样,嘴角也忍不住弯起一抹浅浅的弧度。

婶婶看着二人情意绵绵的样子,心里乐开了花,忍不住感慨,自己年轻时,也曾有过这般青涩的心动,仿佛一瞬间,自己也跟着年轻了好几岁。

可一旁的近儿却气得直跺脚,心里的醋意翻江倒海,她转过身,背对着二人,再也不肯多看一眼。

婶婶看了看默儿,又想起来什么似的,问道:“默儿姑娘,你是我们店里的客人吗?我怎么以前没见过你?”

“是的,婶婶,我来客栈住了有些时日了。”默儿收回目光,轻声回答。

婶婶再次上下打量着默儿,见她穿着一身绫罗绸缎,气质不凡,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闺女,心里越发喜欢,忍不住夸赞道:“这位姑娘,真是越看越让人喜欢,一看就知道是有财、有才的好姑娘!”

默儿闻言,却羞愧地低下了头,心里暗暗想着,自己大字不识一个,哪里有什么才华,婶婶真是抬举她了。

“婶婶你别打她主意!”屋顶上的李行乐生怕婶婶说出什么离谱的话,连忙飞身下了屋顶,将默儿护在身后,急急忙忙地说道,“她身上没钱的!”

还没怎么样呢,就紧张成这样!婶婶看着李行乐护犊子的模样,忍不住暗暗好笑,看来这两人的关系,果真不一般啊!

她拍了拍默儿的手,眉眼慈祥地说道:“这样吧,为了表达我的谢意,你想在钱来客栈住多久都没问题,分文不收!钱来客栈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这话怎么听得这么耳熟?”近儿忍不住走上前,伸手在婶婶眼前晃了晃,心里委屈得不行,“婶婶,你不是说,钱来客栈的大门,只为我一个人敞开吗?”

婶婶被戳穿了心思,脸上闪过一丝心虚,连忙打圆场:“哎呀,都一样,都一样!你们两个姑娘,想住多久就住多久,随便住!”

近儿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不少,傲娇地哼了一声:“这还差不多。”

李行乐却依旧护在默儿身前,瞪了近儿一眼,嘟囔道:“你这叫什么?自私!”

“自私的人是你才对!”近儿毫不示弱地反驳,看着李行乐护着默儿的样子,心里的火气更盛。

“我只对喜欢的人自私,怎么了?”李行乐理直气壮,说着,还抓起默儿的手,放在掌心摸了又摸,看了又看,那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气得近儿牙根痒痒。

近儿握紧了拳头,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

她看着李行乐这般模样,心里又气又恨——李行乐这傻小子,对这个魔女掏心掏肺,可她未必会真心待他!她到底给行乐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他这般死心塌地?

近儿的目光落在默儿身上,眼神里满是怒火,她上前一步,恨不得立刻把默儿抓过来,严刑拷打,逼她说出自己的真实目的。

可她刚一伸手,就被李行乐一掌拍在手臂上。

李行乐将默儿牢牢护在怀里,眼神警惕地看着她:“不许你靠近她!”

默儿躲在李行乐的怀里,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小白兔,眼眶微微泛红,看起来楚楚可怜。

李行乐看着她这副模样,心疼得不行,连忙温柔地拍着她的背安抚:“别怕,有我在,没人能欺负你。”

近儿看着默儿装出来的柔弱模样,气得浑身发抖——这个魔女,竟然还会装柔弱,博取李行乐的怜惜!真是个心机深沉的女人!

近儿自愧不如,却也暗暗咬牙,等着瞧,总有一天,她的狐狸尾巴会露出来的,到时,真相自然会大白于天下!

她强压下心里的怒火,看向李行乐,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冷笑道:“你这个人,就是自以为是,不知天高地厚!迟早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李行乐却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是吗?我从小到大,听得最多的就是‘天才’这两个字,我可是七步之才,才不像你,头发长见识短!”

“你是七步蠢材还差不多!”近儿毫不留情地回怼。

“哼,你别得意!”李行乐一脸嫌弃地上下打量着近儿,语气里满是不屑,“你看看你自己,身上有哪一点比得上默儿?花容月貌你没有,气质内涵你没有,修养品行你也没有,你还好意思活到现在?”

近儿忍无可忍,怒火瞬间涌上心头,她指着李行乐,气得声音都在发抖:“你说什么?!我到底哪一点比不上她?!”

李行乐想也没想,脱口而出:“整体!你整个人都比不上她!”

“你胡说八道!”近儿气得肺都要炸了,指着李行乐的鼻子骂道,“我懒得跟你计较!简直是对牛弹琴!”

李行乐看着她怒火中烧的样子,心里却舒畅了不少,忍不住得意地笑道:“你啊,就是不懂得从善如流,迟早有一天,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近儿伸手,狠狠戳了戳李行乐的肩膀,眼神里满是倔强:“只要我不想死,别说阎王了,就算是玉皇大帝来了,也奈何不了我!”

李行乐口不择言,脱口而出:“我等着看你死的那一天!”

这话一出,近儿的脸色瞬间惨白,她怔怔地看着李行乐,眼神里满是受伤。

他……他是不是巴不得自己早点死?这样,就没有人阻止他和这个魔女在一起了?

近儿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样,密密麻麻地疼。

她看着李行乐,眼眶微微泛红,却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她抬起脚,狠狠一脚踩在李行乐的脚上,然后转身,头也不回地朝着院子外走去,背影带着几分决绝的孤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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