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老抠神经了,大伙都急的团团转,急需一个狠人抽他一巴掌。
谁最狠?
在场的都纷纷望向张小花。
老虔婆见大家都看了过来,顿时一股豪迈之气直冲头顶,大踏步向前。
“我来我来。”
激动的连钱的事都给忘在脑后,能合理合法的打一顿阎老抠,说什么也要一马当先。
秦淮如拉住她。
“妈,你干什么呢,别胡闹,有警察同志在呢。”
“我怎么就胡闹了,救人懂吗?”
连三大妈都没了主见,为难的看着一副痴痴傻傻的老阎,狠狠心,哽咽道。
“张小花,你动手吧,只要能救回我们家老阎,打了就打了,我们认。”
说完便扭过脸去。
众人又转头看着在场的警察。
张力是个有经验的民警,在一次次的办案中,遇到过许多稀奇古怪的事情,
像阎埠贵这种情况,他之前虽没遇到,但听说过,只是碍于身份,不能亲自出手,默默的后退几步,相当于默认了。
贾张氏看大家都同意,不再迟疑,迈开小短腿,快跑过去,面带凶恶,狞笑连连,抡圆了巴掌。
“啪啪啪……”
不停的抽开了。
其实在张小花刚抽第二下的时候,阎埠贵就清醒了,
刚要说话,又被贾张氏抽闭麦了,
老虔婆像是故意似的,每次老抠想要说话,都被打断,急的他只能叫唤,不断后退,嘴里含糊不清。
“张……”
“啪。”
“嘿!!!”
“啪啪。”
你敢打……
“啪啪啪。”
还是张力发现了端倪,见阎埠贵的脸,肉眼可见的肿了起来,眼神闪动,快步上去,拉住了打人打的高兴的贾张氏。
“呼呼!!!”
老虔婆打累了,阎老抠被抽狠了,还有急的,气的,俩人不约而同的,都喘的上气不接下气。
半晌,阎老抠终于把气喘匀实了,顶着被打肿的脸,愤怒的看着贾张氏。
“张……张笑(小)花,你干什么?为什么打我?”
“呼呼呼,咳咳咳。”
“你……你这个阎……阎老抠,我……我好心好意给你治病,你反倒埋怨我,真……真是个驴肝肺。”
三大妈冲上前。
“老阎,你,你好了,呜呜呜,真是太好了,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让我怎么活?”
“我……我怎么了?”
阎埠贵懵了,完全失去了之前的记忆。
“老阎,我跟你说……”
等三大妈断断续续把情况重新讲了一遍,老抠才想起来原因,又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哭上了。
“我好不容易存的钱,都没了。”
睁着委屈的小眼睛,望着张力。
“警察同志,你一定要帮我找出小偷,那可是我的全部家当,有两千多块,要是找不回来,我们家都得活活饿死……”
众禽这回不单单震惊了,全都有一种想吐血的冲动,
阎老抠整天哭穷,到处占便宜,
没想到家里钱多的,买青菜萝卜,都能吃到他八十岁生日了,
那我们以前被拿走的吃食算什么?穷人接济富人吗?
老抠这会子,已经顾不得众禽要杀人的眼光了,他只知道,钱找不回来,自己就活不下去。
张力严肃的看着阎埠贵的哭闹,也有些头疼,
生命是第一位的,刚才忙着救人,没有来得及封锁现场,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到有用的线索,
可无论如何也要试一试,对着周围人道。
“好了,闲杂人等都让开,我们来看看。”
这一次,警察勘察的更仔细了,
阎埠贵把钱放在木盒里,藏在墙缝中,
按理说,如此隐秘的角落,怎么能随意找到?
他又在放木盒的地方,发现许多老鼠毛。
“又是老鼠?”
想想就荒谬,老鼠怎么能打开盒子?
拿起扔在一边的木盒子,果然在边缘处发现了一处老鼠咬出来的洞。
张力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经过勘察,可能是老鼠把钱给叼走了。”
“啊!?”
老抠傻眼了,不远处的众禽也觉得不可思议。
“怎么可能,老鼠?那小东西知道偷钱?”
贾张氏又重新恢复被偷后,死了家人的表情,结结巴巴的问。
“同……同志,照你这么说,我们家的钱,也……也是老鼠偷的?”
张力点点头。
“在你们家的藏钱地方,也发现了老鼠的痕迹,不排除也是它下的手。”
贾张氏不干了,吼道。
“胡说八道,我家那可是铁盒子,老鼠根本咬不开,难不成它能伸手打开,那不是要成精了?
我看就是你们这些警察不作为,想推卸责任,蒙我呢,哎哟,老贾,东旭啊,你们快上来看看,都想欺负我们家,你们快上来……”
张力还未答话,身边的一位年轻警察(就是上次被贾张氏挠花脸的那位)忍不住了,大声道。
“张小花,你干什么,我们队长是经过严格勘察后才下的结论,
你不同意可以质疑,我们再研究再讨论,可你竟敢当着我们的面搞封建迷信,我看你又想进去了是吗?”
“嗝……”
贾张氏被噎住了,上次进去后的经历实在是太难忘,她可不想再来一次,一骨碌爬起来,躲到了白莲花的背后,叫道。
“我,我老婆子年纪大了,不能进去,你们要是想抓,就把秦淮如抓走吧。”
白莲花心里大骂。
“该死的老虔婆,真会说话,自己闯祸让我去顶雷,你怎么不去死?”
张力想了想,觉得张小花虽然浑,可对于老鼠偷钱产生质疑,也是人之常情,故而便没对她多深究,转头对着阎老抠问道。
“阎埠贵同志,你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或者说有什么仇人没有?”
老抠停止了哭泣,老虔婆从白莲花身后伸出头,三角眼与阎埠贵对望了一下,异口同声的说了句。
“傻柱!”
阎埠贵像是落水的人抓住了绳子,从地上艰难的爬了起来,激动道。
“对对对,傻柱,就是傻柱,一定是他偷的。”
贾张氏也从白莲花身后冲出,对着张力大喊。
“警察同志,是傻柱,一定是傻柱,除了他没别人。”
张力可是知道何雨柱的,最近在轧钢厂风头无两的食堂主任,要说他能偷东西,张警官是不信的,疑惑道。
“你们说是何雨柱同志偷的,有没有证据?”
贾张氏一蹦三尺高,
“还要什么证据,把他抓起来,老虎凳辣椒水一块用上,他一定招……”
别说张力了,就连阎老抠听了老虔婆的话,都直翻白眼,没去理她,对着张力道。
“张队长,我怀疑这次盗窃跟何雨柱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