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靠信息差躺成人生

解忧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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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美人善心,岳母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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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黑子,王八蛋!居然在那装深沉,摆什么老板架子!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丁琳尖利的咒骂声骤然炸响,像一柄淬了冰的尖刀,狠狠刺破了越野车车厢内的静谧,余音在密闭的空间里嗡嗡回荡。话音未落,她猛地扬起右手,小臂肌肉绷得紧紧的,带着一股近乎泄愤的狠劲,“咚”的一声重重砸在身侧的真皮座椅上。这声闷响在安静的车厢里格外刺耳,震得她指尖泛起一阵麻意,顺着手臂蜿蜒蔓延,连带着小臂都微微发酸发胀。刚“咔哒”一声系好安全带,金属卡扣碰撞的清脆声响还未消散,她的胸口便因积压的怒火剧烈起伏,精致的下颌线绷得紧紧的,银牙几乎要将下唇咬出深深的印痕,细碎的低骂声从齿间断断续续溢出,字里行间满是化不开的愤愤不平。温热的气息在微凉的车厢里凝成细小的雾团,又迅速被空调送出的冷风打散,只留下一丝转瞬即逝的暖意,像极了她此刻稍纵即逝的平静。她的指尖死死攥着洗得有些发白的校服裙摆,指节用力到泛白,青筋都隐隐凸起,几乎要将柔软的布料捏出永久性的褶皱——那是她穿了两年的旧校服,袖口和下摆都磨出了细细的毛边,侧边还沾着一点不小心蹭到的灰色灰尘,衣角处还有个被缝补过的细小破洞,针脚歪歪扭扭的,此刻却成了她宣泄情绪的唯一载体。脑海里像放老旧电影般,一帧帧清晰回放着陈炎在鼎盛休息室里那副从容不迫的模样:他双手随意地插在黑色裤兜里,稳稳地站在混乱的人群中央,身姿挺拔如松,肩背笔直,眼神沉静得像深不见底的潭水,不起一丝波澜,寥寥几句话就镇住了乱糟糟的场面,那股不怒自威的气场,像一张无形的网,将所有人都笼罩其中,连空气都仿佛凝固了几分。这画面看得她心里又气又堵,像塞了一团浸了水的棉花,闷得发慌,连呼吸都觉得不畅快。越想越气,她腮帮子鼓鼓的,像只受了委屈又无处发泄的小兽,眼底的愠怒几乎要溢出来,死死盯着前排深灰色的座椅靠背,仿佛那皮革后面,就是陈炎那张让她又恨又气的脸。连座椅上细密的缝线纹路,都被她看得碍眼至极,恨不得上前再踹上几脚,才能稍稍平复心底翻涌的怒火。

越野车内的暖黄色灯光柔和地铺展开,像一层轻薄的羊绒纱笼罩着整个车厢,将丁琳略显娇蛮的侧脸勾勒得愈发清晰,连眼周细细的绒毛都看得一清二楚。灯光下,她微微蹙起的眉头、紧抿的唇角,甚至眼底一闪而过的愠怒与不甘,都无所遁形,被映照得格外真切。刚上车坐稳,系好安全带的瞬间,她便彻底卸下了在鼎盛休息室里那副面对闹事者时的怯懦无助——那时的她,缩在人群最边缘的角落,后背紧紧贴着冰冷的墙壁,手指紧张地绞着衣角,指尖都泛了白,眼神慌乱得像只受惊的小鹿,四处躲闪,连大气都不敢出,全没了平日里的骄纵模样。可此刻脱离了那个让她压抑窒息的环境,回到相对私密的车厢里,她瞬间切换回了平日里蛮横娇纵的本色,像卸下了沉重的伪装。一想到陈炎方才在休息室里那副不怒自威、从容不迫的傲慢态度,她就气不打一处来:明明和自己年纪相仿,也就十八九岁的年纪,不过是比别人早混社会几年,侥幸开了个酒吧,就真把自己当成大人物了?他穿着剪裁合体的浅灰色休闲西装,面料在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一看就价值不菲,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发胶定型的纹路都清晰可见,连一丝碎发都没有,端着一副老成持重的老板架子,对着他们一群学生指手画脚,真让人恶心!她的指尖再次用力攥紧裙摆,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腮帮子也鼓得圆圆的,连呼吸都带着几分急促,胸口的校服布料随着呼吸剧烈起伏,显然是气极了。车窗外的街灯飞速掠过,橘黄色的光影在她脸上交替闪烁,明灭不定,更衬得她此刻的神情带着几分孩子气的愠怒与不甘,像极了被人硬生生抢走了心爱糖果,却又无力反抗的小孩。没人注意到,她眼底还藏着一丝连自己都未察觉的复杂情绪——那情绪里,除了愤怒,似乎还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在意,像一颗微小的种子,悄悄埋在心底,随着思绪的翻涌轻轻颤动。

同车的另一个女生长相普通,塌鼻梁、小眼睛,眼距还略宽,属于扔在人群里转眼就找不着的类型。她穿着洗得泛黄的旧校服,袖口磨出了细细的毛边,胸前还沾着一点不易察觉的墨水渍,领口处的纽扣都有些褪色发暗,一看就是常年埋首书本、不怎么注重外表的模样。可此刻她却满眼冒着亮晶晶的小星星,像是发现了什么稀世宝藏般兴奋,坐得笔直,腰杆挺得像被拉直的钢筋,脊背丝毫不敢放松,生怕错过了车内的任何一处细节。她好奇地转动着脑袋,脖颈转动时发出轻微的“咔咔”声也全然不顾,视线在越野车内豪华的真皮座椅、精致的木纹中控台、嵌着淡蓝色冷光的空调出风口以及车门内侧柔和的氛围灯上不停流转,眼神里的惊叹藏都藏不住,嘴角微微张着,像是看呆了一般,连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她还忍不住伸出手指,指尖带着几分试探,轻轻碰了碰柔软细腻的座椅靠背,指尖传来的细腻温润触感让她忍不住喟叹一声,又微微晃动身体,感受着车辆行驶时平稳得几乎没有丝毫颠簸的舒适感,眼底的羡慕都要溢出来了,像盛了满眶的星光,璀璨夺目。这辆车对她来说,简直是另一个世界的产物——她家里条件普通,父母都是菜市场摆摊的小商贩,每天天不亮就起床进货,直到深夜才收摊,起早贪黑挣着辛苦钱,平时家里连辆电动车都舍不得买,出门全靠步行或公交。她长这么大,坐过最豪华的车也就是社区里的接送大巴,还是那种挤满了人的旧款车型。哪里见过这样内饰精致、乘坐舒适的越野车,光是车内淡淡的皮革香混合着木质香的味道,都让她觉得新奇又高级。随即她小心翼翼地凑近丁琳,刻意压低了声音,气息轻轻拂过丁琳的耳畔,带着一丝少女特有的青涩气息,生怕打扰到前排开车的小虎,语气里满是发自内心的赞叹:“我倒觉得他挺不错的,你没看刚才那一幕吗?年纪看着跟咱们都差不多,也就十八九岁的样子,但人家多稳重老成啊!面对那么混乱的场面,那么多吵吵嚷嚷、推推搡搡的人,他一点都不慌,就那么稳稳地站在那里,眼神都不带变的,几句话就把那些闹事的人镇住了,那种掌控全局的气场,真的太帅了!而且年纪轻轻就有那么大一个酒吧,事业做得这么红火,里面的装修还那么高档精致,水晶吊灯、皮质沙发,还有墙上挂的那些装饰画,看着就特别有格调,比电视里的酒吧都气派。比起学校里那些只会死读书、连一点社会经验都没有的书呆子来,强了不止一星半点,简直就是理想型啊!”

丁琳不屑地瞥了她一眼,眼角眉梢都带着毫不掩饰的嫌弃,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嘴角撇出一抹讥讽的弧度,那弧度里满是鄙夷,语气里更是裹着化不开的愤愤不平:“理想型?你可别逗了!他原来也是个只会啃书本的书呆子,以前在学校里除了学习就没别的本事,性格闷得像块捂了三年的木头,又硬又沉,谁跟他说话都爱答不理的,顶多嗯啊两声敷衍过去。课间休息也总是坐在座位上做题,头都不抬一下,连跟人正常交流都不会!什么稳重老成,我看他就是在故意装相,摆老板架子给别人看,想让所有人都捧着他、敬着他,满足他那点可笑的虚荣心!”说到这里,她顿了顿,深吸一口气,胸口剧烈起伏了一下,像是要把心底的怒火全都吸进去再喷出来,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胸口的校服布料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勾勒出少女青涩的轮廓。她又补充道:“我这么骂他,可不是无凭无据,我以前跟他同班过两年,打过好几次交道,最了解他那副假惺惺的样子。表面上看着温和好说话,待人接物都客客气气的,骨子里傲气着呢,打心底里看不起那些学习不如他的人。就说有一次期中考试,我数学考砸了,才考了六十四分,刚过及格线,被数学老师当着全班的面点名批评,说我拖了班级后腿,罚我站在讲台旁边听课,站了整整一节课。那时候全班同学的目光都聚在我身上,有嘲笑的、有同情的,还有看热闹的,我心里又委屈又着急,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强忍着才没哭出声。我特意放下身段,厚着脸皮去问他最后一道压轴题,那道题我琢磨了半天都没头绪,急得手心全是汗。他就漫不经心地瞥了我一眼,那眼神里的轻视都快溢出来了,像在看什么垃圾一样,连多余的话都没有,丢下一句‘这题很简单,自己翻课本例题’就扭头走了,态度差得要命!当时周围还有几个同学看着,我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脸都烧得发烫,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跟他说过一句话!要是你也跟他相处过,知道他以前那副闷葫芦、死读书的样子,估计你会比我更生气,更觉得他虚伪做作。”她说着,还重重地哼了一声,胸口因生气而剧烈起伏着,鼻翼都微微翕动,显然是想起了当年那些让她格外不悦的往事,语气里的怨念更重了,像淬了冰碴子,带着刺骨的寒意,连周围的空气都仿佛被她的情绪冻住了几分。

“不会啊,我是真觉得他挺好的!”那女生丝毫没被丁琳的负面情绪影响,反而更加笃定地说道,眼神里满是坚持。说起陈炎时,她的脸颊都不自觉地带上了几分淡淡的红晕,像抹了一层薄胭脂,粉嫩可人,眼神里的憧憬藏都藏不住,亮晶晶的像装了星星。她轻轻摇了摇头,脑袋晃动时,扎着的马尾辫也跟着轻轻摆动,语气认真地反驳:“虽然他不算那种一眼惊艳的顶级帅哥,但眉眼周正,鼻梁挺直,嘴唇的弧度也很好看,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看着就很有安全感,比那些白得像纸一样的男生强多了。尤其是身上那股沉稳可靠的气场,特别有型,一举一动都透着让人安心的力量,比那些涂脂抹粉、油头粉面的小男生有魅力多了,这才是成熟男人的魅力好不好?你就是带着以前的固有偏见看人,被过去的印象困住了,不懂得欣赏他现在的好而已。而且他刚才处理事情的时候,不仅有气场,还很有分寸,知道我们是学生,没有为难我们这些学生,不像那些小混混似的蛮不讲理,上来就动手打人。还特意安排车送我们回学校,考虑得这么细心周到,连我们的安全都顾及到了,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你说的那种虚伪的人?”她一边说,一边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鼎盛酒吧的方向,脖颈微微扭转,眼神里满是眷恋。路灯的光芒勾勒出酒吧霓虹闪烁的轮廓,红色、蓝色、紫色的灯光交织在一起,光影交错间,仿佛还能看到陈炎站在那里从容处置事情的挺拔身影,身姿如松,沉稳可靠。她眼底的迷恋更浓了,嘴角也不自觉地微微上扬,带着几分少女怀春的羞涩与憧憬,连说话的语气都温柔了几分,像含了一颗甜甜的水果糖,软糯又甜蜜。

“呵呵,炎哥人确实没话说!”驾驶座上的小虎一边稳稳地操控着方向盘,手指灵活地转动着,熟练地避开路边的坑洼和晚归的行人,方向盘在他手中转动得沉稳有力,车轮平稳地碾过柏油路面,发出均匀的“沙沙”声,像一首轻柔的催眠曲,一边从车内后视镜里瞥了丁琳一眼,眼底带着几分了然的笑意,显然是听出了丁琳话里的不服气和对炎哥的偏见,嬉笑着打趣道。他跟着陈炎也有小半年了,从一开始跟着陈炎在工地打零工的懵懂少年,每天穿着沾满灰尘的旧衣服,干着最累的活,拿着微薄的工资,到现在能独当一面的酒吧安保骨干,穿着干净整洁的制服,领着不菲的薪水,他亲眼见证了陈炎把鼎盛酒吧从一家不起眼的小店经营得风生水起,客源稳定,口碑爆棚,对自家老板的为人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打心底里信服。说起陈炎,他语气里全是发自内心的敬佩与信服,声音都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炎哥不仅有能力,年纪轻轻就把鼎盛酒吧经营得这么红火,客源稳定,口碑还好,附近几条街的商户和居民,都知道鼎盛的老板年轻有为还仗义,谁提起炎哥都得竖个大拇指。就说上个月,隔壁小吃店的张老板家里孩子突发重病,急性白血病,急需一大笔钱做手术,到处借钱都借不到,亲戚朋友都借遍了,急得在店门口直哭,头发都白了好几根,整个人憔悴得不成样子。炎哥知道后,二话不说就借了他两万块,那时候酒吧刚装修完,资金也很紧张,炎哥还是毫不犹豫地把钱借出去了,还没要他写借条,说什么时候有钱什么时候还就行,一点都没为难他。而且他有钱却不张扬,平时穿的都是普通的休闲装,t恤牛仔裤,一双运动鞋就能出门,一点都不浮夸,跟那些一有钱就穿金戴银的暴发户完全不一样。对我们这些跟着他的兄弟更是没话说,出手大方得很。逢年过节有红包福利,数额还不小,平时干活累了还有额外的补贴,夏天有降温费,给我们买雪糕、饮料,冬天有取暖费,还在休息室装了暖气,从来没亏过我们一分钱,工资都是按时发放,从不拖欠。上次我妈生病住院,急性阑尾炎,需要马上手术,家里凑不出医药费,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酒吧后门蹲着想办法,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炎哥知道后,不仅特意批了我几天假,让我专心照顾我妈,还主动给我预支了三个月的工资,又亲自去医院看了我妈,给我妈买了不少营养品和水果,苹果、香蕉、葡萄,还有蛋白粉、燕窝,叮嘱我好好照顾老人,别担心工作的事,说工作上有他顶着。不是我吹,这年头像炎哥这样年轻有为、靠谱又专一的男人,可真不多见,打着灯笼都难找。”说到最后,他又挤了挤眼睛,眼神里满是促狭,语气里的调侃意味十足:“嫂子,我看炎哥对你也挺不一样的,刚才在休息室里,他看你的眼神都带着几分包容,不像看其他人那样只是单纯的安抚,里面还有点别的意思呢。你可得抓紧一些哦,别错过了这么好的机会,不然以后肯定会后悔的,到时候哭都来不及。”他俨然已经把丁琳看成了陈炎的意中人,语气里满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兴奋。

“我和他根本不熟,你别在这里瞎胡说!”丁琳被“嫂子”这个突如其来的称呼说得脸颊瞬间微微发烫,像被染上了一层浅浅的粉色,连耳根都悄悄红了,热得发烫,像揣了个小火炉。她连忙板起脸,皱着眉头,努力摆出凶悍的表情反驳,可语气却比平时弱了几分,软绵绵的没什么威慑力,反倒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像被戳中了心事的小姑娘,手足无措。她下意识地避开后视镜里小虎那促狭的目光,眼神躲闪着,猛地转头看向窗外,假装专注地看着飞速掠过的夜景——街旁的梧桐树影婆娑,叶片在晚风里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路灯的光晕在地面上拉出长长的影子,忽明忽暗;偶尔有晚归的行人匆匆走过,脚步匆匆,带着一身的疲惫,脸上写满了倦意;还有推着小吃车收摊的商贩,慢悠悠地走在路边,车上的小灯泡发出微弱的光芒,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温暖,空气中还飘散着残留的食物香气,诱人味蕾。可这些景象她一个都没看进去,视线全然是涣散的,脑海里乱糟糟的,全是小虎那句“炎哥对你也挺不一样的”,像魔咒一样在耳边反复回响。心里像揣了只不安分的小兔子,怦怦直跳,连呼吸都乱了几分,胸腔里闷闷的,又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像有小虫子在心里爬,痒痒的。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听到那句话时,心底竟掠过一丝微弱的悸动,像投入平静湖面的小石子,泛起了一圈圈细密的涟漪,久久不散。她赶紧甩了甩头,乌黑的发丝在空中划过一道浅浅的弧线,试图把这荒谬的念头赶走——自己怎么会对那个虚伪的家伙有这种感觉,一定是小虎的话太有误导性了,一定是这样!她在心里一遍遍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不断说服自己,可脸颊的温度却怎么也降不下来,反而越来越烫,像烧着了一样,连带着耳垂都热得发疼,让她忍不住想伸手去降温。

“帅哥,那你家老板的电话号码有吗?”后排另一个扎着高马尾、穿着浅色连衣裙的女生也按捺不住心底的好奇与期待,眼神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她轻轻拨了拨耳边垂落的碎发,露出光洁的额头和小巧的耳垂,耳垂上还戴着一对小小的珍珠耳钉,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她身体微微前倾,凑到前排座椅的边缘,胸前的曲线因这个动作显得愈发明显,朝着小虎娇滴滴地撒娇道,声音甜得发腻,还故意拖长了语调,像抹了蜜的糖浆一样,听得人骨头都要酥了,连空气都仿佛变得甜腻起来。她眨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眼尾微微上挑,刻意挤出几分妩媚的神色,眼波流转间,带着勾人的意味,试图用眼神打动小虎。纤细的手指还轻轻搭在前排座椅的靠背上,指尖轻轻摩挲着细腻的皮革,动作轻柔,带着几分暧昧的试探,语气里满是恳求:“人家也想认识认识他,跟他交个朋友嘛。要是能和他这样年轻有为、又有魅力的人做朋友,肯定很有面子,以后出去跟同学说起来都觉得自豪,脸上有光。帅哥,你就告诉我嘛,我保证不会随便打扰他的,就只是偶尔发个信息问候一下,节日的时候送个祝福,绝对不会给他添麻烦的,我发誓!”她说着,还轻轻晃了晃小虎的座椅靠背,力度不大,却带着明显的撒娇意味,连语气里都带着几分委屈巴巴的劲儿,像极了向大人讨要糖果却被拒绝的小孩,眼神里满是期待与恳求,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倔强。

“这个,我还真没有!”小虎连忙摆了摆手,手掌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语气带着几分无奈,又有几分不容置喙的坚定,丝毫没有被女生的撒娇打动,眼神里满是歉意却又坚决,没有丝毫动摇。他心里门儿清,炎哥最忌讳的就是私人信息被随意泄露,尤其是电话号码这种核心隐私,那是炎哥的底线,绝对不能触碰。除了谢经理、凤凤姐这些极少数和炎哥关系亲近的人,整个鼎盛酒吧上上下下,也就只有几个核心骨干知道炎哥的私人号码,而且都是签订了保密协议的。要是自己擅自把号码给出去,万一这几个女生缠上炎哥,天天打电话、发信息骚扰他,影响炎哥的正常生活和工作,给陈炎惹了不必要的麻烦,别说这份待遇优厚、前景好的工作保不住,自己还会成为整个酒吧的罪人,被兄弟们看不起。他家里条件不算好,父母都是朴实的农民,面朝黄土背朝天一辈子,辛辛苦苦种地挣钱,好不容易供他读完高中,他能找到这样一份稳定又高薪的工作不容易,这可是他改变命运的机会,可不敢冒这个险,一点差错都不能出。想到这里,他又加重了语气,带着浓浓的歉意解释:“真不是我不想帮你,是炎哥的私人号码从不对外透露,这是他定下的死规矩,谁都不能破。我要是擅自告诉你,饭碗肯定就保不住了,搞不好还会被炎哥追责,你体谅一下我的难处,行吗?”他的语气真诚,眼神里的歉意也不似作伪,说话时还微微侧过身,转头看向后排的女生,态度诚恳,显然是真的很为难,希望对方能理解自己的处境,不要再为难自己。

“哼!”那女生也不是傻子,瞬间就听懂了他话里的言外之意,哪里是真的没有,分明是故意不肯给,怕自己打扰到他的老板,心里对小虎的敷衍充满了不满。脸上的期待瞬间褪去,像被泼了一盆冷水,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失落和一丝愠怒,嘴角重重地撇了下来,几乎要撇到下巴,眼神里满是不开心,像被乌云笼罩的天空,阴沉得快要滴出水来。她不满地冷哼了一声,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怨气,像是在发泄自己的不满,那声冷哼又尖又利,在安静的车厢里格外刺耳。然后她悻悻地坐回了后排座位,动作粗鲁地挪动身体,座椅发出“嘎吱”一声响,她猛地扭过头看向窗外飞逝的夜景,不再说话,把所有的情绪都藏在沉默里。腮帮子鼓鼓的,像塞了两颗圆滚滚的汤圆,可爱中带着几分赌气的意味,双手交叉抱在胸前,胳膊肘还故意往旁边的女生身上撞了一下,力道不大,却带着明显的迁怒意味,显然是气坏了,想找个地方发泄自己的情绪。车厢里的气氛因为这声冷哼,瞬间冷了几分,原本就不算热烈的氛围变得更加沉闷,连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一般,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只剩下车辆行驶时轮胎碾过路面的轻微声响,空调出风口送出冷风的细微呜咽声,以及女生们各自略显沉重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格外压抑,让人觉得很不舒服。

车厢内一时陷入了诡异的安静,只剩下车辆行驶时轮胎碾过路面的轻微声响,空调出风口送出冷风的细微呜咽声,还有偶尔从窗外传来的零星车鸣和行人的低语,在静谧的氛围中显得格外清晰,每一个声音都被无限放大。丁琳靠在车窗上,冰凉的玻璃触感透过薄薄的校服布料传来,让她发烫的脸颊稍稍降温,也让她纷乱的心绪平复了一些,不再像刚才那样焦躁。她看着窗外掠过的街灯与树影,明暗交替的光影在她脸上流转,明明灭灭,心里却泛起一阵奇怪又复杂的感觉,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涩咸交织在一起,乱得一塌糊涂,理不出头绪。说真的,虽然嘴上对陈炎不依不饶,把他骂得狗血淋头,恨不得他立刻消失在自己眼前,但刚才在休息室里,看他处理闹事事件时沉着冷静、有条不紊的样子,确实挺有男人味的,那种临危不乱的姿态,让她心里莫名地泛起一丝异样的涟漪,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她想起以前在学校里,陈炎总是坐在教室最靠窗的角落里,那个位置阳光最好,却也最安静。他总是安静地看书、做题,不管周围同学怎么吵闹、打闹,追逐嬉戏,都影响不到他,像个置身事外的旁观者,周身仿佛笼罩着一层无形的屏障,把所有的喧嚣都隔绝在外。那时的他,是老师眼中的优等生,是同学眼中的闷葫芦,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戴着一副普通的黑框眼镜,镜片后的眼神总是淡淡的,没什么情绪起伏,连笑都很少笑,整个人都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疏离感。和现在这个穿着休闲西装、意气风发、沉稳干练的酒吧老板,简直判若两人,根本让人联想不到一起,很难相信这是同一个人。她在心里闹腾了好一会儿,各种念头在脑海里交织碰撞,又用力摇了摇头,乌黑的发丝随之晃动,带着几分烦躁,强迫自己把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压下去——自己现在还是学生,首要任务是好好学习,考个好大学,将来找份体面的好工作,出人头地,其他的都是无关紧要的东西,绝对不能分心,不能被这些儿女情长影响。可想到这,她又有些气不打一处来:那家伙以前在学校里学习那么好,次次考试都是年级前十,是老师重点培养的对象,明明可以顺顺利利地考个名牌大学,将来找份体面的工作,走上人生巅峰,却偏偏不好好读书,中途跑去做生意,放弃了光明的前途。更可气的是,他偏偏还混得风生水起,把酒吧经营得有声有色,简直就不像个普通人该有的人生轨迹,这让她心里莫名地有些不平衡,还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嫉妒,嫉妒他的成功,嫉妒他的与众不同。

这边丁琳在车内心绪不宁、胡思乱想,各种念头在脑海里翻涌纠结,另一边的陈炎已经在鼎盛休息室里将所有事情处置得妥妥当当,没有留下一丝纰漏,尽显干练本色。他没再跟这群还带着青涩稚气的学生多计较,毕竟都是半大的孩子,心智还不成熟,做事冲动鲁莽,没什么城府和心机,只是一时脑子发热,被人挑唆几句就卷入了闹事事件,并非有意作恶,犯不着太过苛责。得饶人处且饶人,给他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引导他们走上正途,才是最妥当的处理方式,也符合他的处事原则。陈炎双手插在黑色休闲裤的裤兜里,身姿挺拔如松,肩背笔直,目光沉静地缓缓扫过在场的学生们,眼神锐利如鹰,每一个人的表情都尽收眼底——有害怕的、有愧疚的、有不服气的,也有抱着看热闹心态的,各种情绪在他们脸上交织。他语气平和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分量,仿佛自带一种让人信服的力量,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带着几分语重心长:“现在天黑路滑,夜风吹得也凉,温度降得厉害,你们几个小姑娘单独回去太不安全,容易遇到危险。我让我的手下小虎送你们到学校门口,他开车稳当,你们放心。回去后好好休息,把心思都放在学习上,学生就该有学生的样子,踏踏实实读书才是正途,别再在外头瞎闯惹事,免得让家里人担心,也免得给自己惹麻烦,耽误了自己的前途。”丁琳站在人群里,虽仍带着几分不服气,嘴唇动了动,似乎想反驳什么,想说自己不用他多管闲事,不用他假好心,她自己能安全回去,可被陈炎这沉稳强大的气场一压,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口,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最终还是没敢顶嘴,只不服气地闷哼了一声,算作回应,那声闷哼里满是不甘,却又无可奈何。安排她们上车时,陈炎还特意走到驾驶座旁,弯腰拍了拍小虎的肩膀,掌心的力道带着几分郑重,传递着自己的信任与嘱托,然后压低声音,语气郑重地叮嘱道:“路上慢点开,一定要注意安全,仔细看着点路况,晚上视线不好,灯光又暗,多留意行人和非机动车,尤其是那些突然窜出来的电瓶车,千万别急刹车,免得吓到她们。送到后看着她们进了校门,确认她们安全了再回来,别出任何差错,明白吗?”小虎连忙挺直腰板,像个接受命令的士兵,用力点头应下,眼神坚定,语气铿锵有力:“炎哥您放心,保证完成任务!一定把她们安全送到地方,确认她们进了校门我再走,绝对不会出任何问题!”交代完这些,陈炎才转身回到休息室,把鼎盛的后续事宜——包括损坏音响的赔偿核算,要联系专业的维修人员上门评估,确保赔偿金额合理;受伤学生的医药费结算与后续安抚,要亲自打电话询问恢复情况;安保人员的重新部署与岗位调整,加强门口和大厅的巡逻力度,避免类似事件再次发生;酒吧内损坏物品的清理与维修,尽快恢复酒吧的正常营业;以及安抚在场客人的情绪,为客人赠送果盘和酒水以弥补客人因闹事事件受到的影响,提升客人的满意度等——一一清晰细致地托付给谢振豪,每一项都交代得明明白白,没有丝毫遗漏。全程他条理分明、不慌不忙,每一个指令都精准到位,没有丝毫含糊,尽显上位者的从容与干练,让周围的员工都心生敬佩。谢振豪一边认真听着,一边从口袋里掏出小本子和笔,快速记下要点,笔尖在纸上划过发出沙沙的声响,生怕遗漏了什么关键信息,时不时还点头附和,眼神里满是敬佩与信服,对陈炎的能力无比认可。等陈炎说完,他连忙抬起头,连连点头保证:“炎哥,您放心,这些事我都记下来了,保证处理得妥妥当当,滴水不漏,绝对不会让您失望的。您要是有事就先去忙,这里交给我就行,我会随时跟您汇报进展。”随后,陈炎才松了口气,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他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指尖传来轻微的酸胀感,连日来的忙碌让他确实有些疲惫,眼底都泛起了一丝淡淡的红血丝,眼下也有淡淡的黑眼圈。但他没多耽搁,心里还惦记着杨铃那个小姑娘,怕她等急了,也担心白凤凤会担心自己,脚步都比平时快了几分,匆匆朝着停车场走去,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中,融入了街边的光影里,只留下一个挺拔的背影。

房间里暖黄的灯光从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里漫下来,水晶吊坠折射出细碎的光芒,像星星一样散落各处,像一层柔软的轻纱,裹着满满的温馨暖意,驱散了夜晚的凉意,让人心里格外踏实,仿佛所有的疲惫都能在这里被抚平。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栀子花香,是桌上那瓶新鲜栀子花散发出来的,花瓣洁白饱满,带着晶莹的露珠,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清新淡雅的香气沁人心脾,让人心情都变得舒缓起来,连呼吸都觉得顺畅了许多。陈炎刚推开房门,还没来得及换鞋,玄关处的感应灯就“啪”地一声亮起,柔和的光线照亮了门口的区域,映出他略显疲惫却依旧挺拔的身影,身上还带着一丝夜晚的凉意和淡淡的烟酒气息,那是酒吧特有的味道,却并不刺鼻。就在这时,一个小小的身影“噔噔噔”地跑了过来,小短腿迈得飞快,粉色的裙摆都跟着飘动起来,像只欢快的小蝴蝶,带着一阵轻快的风。小姑娘跑到他面前,仰着小脸看他,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里满是欣喜,像盛了满眶的星光,璀璨明亮,然后伸出小小的胳膊,紧紧抱住了他的腿,小脑袋还在他的裤腿上轻轻蹭了蹭,带着浓浓的依赖和亲昵,动作稚嫩又可爱,嘴里还小声喊着:“陈大哥!”声音细细软软的,像一样甜。他顺势弯下腰,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易碎的珍宝,生怕一不小心弄疼了她,小心翼翼地将小姑娘抱到腿上,让她稳稳地坐着,手臂轻轻环着她的腰,给她足够的安全感。指尖带着恰到好处的温柔,轻轻捏了捏她软乎乎的小脸蛋,又轻轻刮了刮她的小鼻子,感受着指尖传来的细腻触感,那触感软嫩得像豆腐一样,声音也放得格外轻柔,像和煦的春风拂过湖面,带着浓浓的宠溺:“小铃铃,这段时间有没有想陈大哥啊?陈大哥可有点想你了,一处理完酒吧的事情就赶紧过来找你了,没让你等太久吧?有没有生气啊?”

“想!”杨铃羞涩地点了点头,声音细细软软的,像一样甜,还带着几分刚睡醒的软糯鼻音,听起来格外惹人怜爱。她小脑袋轻轻靠在陈炎的胸口,耳朵贴在他的心脏位置,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咚咚咚”的声音规律而有力,像一首安稳的催眠曲,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温暖气息和淡淡的烟草味——那是陈炎身上独有的味道,不刺鼻,反而让人觉得格外安心,仿佛只要待在他身边,就什么都不用害怕。她心里瞬间充满了安全感,紧绷的小身子也彻底放松了下来,整个人都变得柔软起来,小手还轻轻抓住了陈炎的衣角,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不肯松开,指尖微微用力,攥出了小小的褶皱。今天她被肖红精心打扮了一番,一身粉色的卡通吊带裙,裙摆上印着可爱的小兔子图案,跑动间小兔子仿佛也跟着跳跃起来,格外灵动;外面搭配一件干净的白色无袖小衬衫,领口还绣着一朵小小的向日葵,黄色的花瓣栩栩如生,针脚细密,显得格外精致可爱,衬得她皮肤愈发白皙。小脚上套着一双童趣十足的虎头凉鞋,鞋面上的小虎头瞪着圆溜溜的眼睛,嘴巴微微张开,栩栩如生,露出圆润可爱的小脚趾。脚趾甲修剪得整整齐齐,透着健康的粉色,还被肖红涂了一层淡淡的粉色指甲油,像一颗颗小小的粉珍珠,精致极了。她坐在陈炎腿上,显得格外娇小玲珑,小小的一只,模样可爱得紧,让人忍不住想好好呵护。两人依偎在一起的画面,温馨又和谐,像极了一对亲密无间的兄妹,又像一对相依为命的亲人,让人不忍心打扰,只想让这份温暖永远延续下去。

白凤凤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温热的温水,杯壁上凝结着细密的水珠,氤氲出淡淡的水汽,在暖黄的灯光下泛着微光,慢慢升腾、消散在空气中,留下一丝湿润的气息。她身上穿着一件浅紫色的家居服,质地柔软舒适,是纯棉的材质,摸起来顺滑亲肤,贴在身上格外暖和,领口处绣着一圈小小的蕾丝花边,精致又淡雅,增添了几分温婉的气质。长发松松地挽在脑后,用一根简单的米白色发绳固定着,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优美的脖颈,脖颈线条纤细流畅,几缕碎发垂在脸颊旁,随着她的呼吸轻轻飘动,更衬得她肌肤白皙,眉眼温柔,像画里走出来的古典美人。整个人透着一种温柔娴静的气质,像一汪平静的湖水,不起丝毫波澜,让人看了心里就觉得安稳。她面前的茶几上放着一本翻开的时尚杂志,书页停留在夏季服装搭配版块,上面印着精致的连衣裙和草帽,还有模特甜美的笑容;旁边还有一盘切好的水果,西瓜、草莓、葡萄整齐地摆放在白色的瓷盘里,色泽鲜艳,果肉饱满,西瓜红得发亮,草莓带着晶莹的露珠,葡萄紫黑透亮,看着就让人有食欲,显然是精心准备的。显然,她是在等陈炎的时候,翻看杂志、准备水果打发时间,心里却始终惦记着陈炎,时不时会抬头看向门口的方向。她看着陈炎和杨铃亲昵互动的模样,眼底满是温柔的笑意,像盛满了星光,嘴角也微微上扬着,眼神里的宠溺藏都藏不住,笑着说道:“当然想了,尤其是刚才小铃被肖红逗的时候,还偷偷凑到我耳边,小声念叨着‘陈大哥怎么还不来’呢,念了一遍又一遍,小嘴巴都撅起来了,能挂个小油瓶了,那委屈的小模样,一看就是等急了,让人心都化了。刚才肖红还说要带她去楼下买冰淇淋,是她最喜欢的巧克力口味,加双倍巧克力酱,还要撒上满满的坚果碎的那种,她平时最喜欢吃这个了,可今天却摇头不肯去,就坐在门口的小凳子上等着你来,眼睛一直盯着门口,连眨都不敢多眨一下,生怕错过你回来的身影。”

“我没有,红姐姐没有……我没念叨……”杨铃被说中心事,小脸瞬间涨得通红,像熟透的苹果一样,连耳朵尖都红透了,热得发烫,像被火烧了一样。她连忙摆着小手,急切地辩解,小胳膊小短腿都跟着动了起来,动作带着几分慌乱,像只受惊的小鸽子,声音都带着几分颤抖,还有些结结巴巴的,吐字都不太清晰,显然是害羞极了,紧张得连话都说不顺畅了。这段时间肖红总爱拿她和陈大哥的关系打趣,一会儿说她是陈大哥的小跟屁虫,甩都甩不掉,一会儿说她长大后要嫁给陈大哥,做陈大哥的新娘子,每次都把她逗得面红耳赤。虽然她知道红姐姐没有恶意,只是觉得好玩,跟她闹着玩,而且她和红姐姐相处得也十分开心,红姐姐对她很好,经常给她买好吃的、好玩的,但被白凤凤当众说出来,还是让她觉得格外不好意思,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把自己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看到。她的小脑袋埋得更低了,几乎要贴到陈炎的胸口,把脸藏在他柔软的衬衫里,紧紧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样轻轻颤动着,泄露了她内心的紧张与羞涩,不敢抬头看人,连呼吸都变得轻轻的,生怕被人发现自己的窘迫,小小的身子还微微发颤,像秋风中的落叶。

“好了好了,别再逗她了!这孩子脸皮薄,胆子又小,经不住你们这么打趣,再逗就要哭鼻子了。”白凤凤放下手中的水杯,水杯放在茶几上发出轻微的“嗒”声,声音轻柔得像羽毛,生怕吓到杨铃这个胆小的小家伙。她站起身,轻轻走到陈炎身边,脚步轻盈,像猫一样没有声音,伸出手轻轻拍了拍陈炎的肩膀,指尖带着温柔的触感,眼神里带着一丝关切,细细打量着陈炎的全身,从头发到鞋子,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生怕他哪里受伤了,语气里满是担忧,带着浓浓的心疼:“我刚才听肖红说,鼎盛那边有人闹事,场面还挺乱的,推推搡搡的,甚至还有人动手砸东西、打人了,情况很严重吗?怎么样了?没出什么大事吧?有没有伤到无辜的客人?你有没有受伤?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给你找个医药箱检查一下?我记得家里还有碘伏和创可贴,要是有小伤口可以先处理一下,别感染了。”她说着,还想伸手去检查陈炎的胳膊,指尖都快要碰到他的衣袖了,眼神里的担忧溢于言表,连眉头都微微蹙了起来,形成一个小小的川字,语气里的急切让人一目了然,恨不得立刻确认陈炎安然无恙,只要他没事,她就放心了。

“有我在,自然不会出什么事。”陈炎顺势握住白凤凤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细腻柔软的掌心,感受着她掌心传来的温度和微微的颤抖,知道她是真的担心自己,心里涌上一股暖流,像冬日里的阳光,温暖了整个心房,所有的疲惫都仿佛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他语气里满是让人心安的柔情与笃定,像一颗定心丸,瞬间抚平了白凤凤的担忧,让她焦躁的心安定下来:“对方已经老实认错道歉了,态度诚恳得很,带头闹事的那个小子也主动承担了所有责任,没敢有丝毫推诿,一个劲地扇自己嘴巴,说自己一时糊涂,被人撺掇着才犯了错,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求我们原谅他。损坏的音响和其他东西都按原价赔偿了,一分钱都没少,还额外给受伤的学生赔了医药费和营养费,数额很可观,足够支付所有的治疗费用了。另外还补偿了咱们酒吧的停业损失,数额很合理,比我预期的还要多一些,算是弥补了我们的损失。后续的收尾工作我也都交代给谢振豪了,他办事稳重靠谱,心思缜密,考虑问题周全,跟着我这么久,从来没出过差错,我放心得很。你就别担心了,我一点事都没有,连皮都没蹭破一点,那些闹事的人不敢对我怎么样,也没那个本事对我怎么样。”他轻轻捏了捏白凤凤的手,传递着安心的信号,眼神里满是温柔,像浸了温水的棉花,柔软又温暖,说话时还微微凑近她,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额头,语气里的宠溺藏都藏不住,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甜蜜起来。

话音刚落,肖红就甩着车钥匙,钥匙串上的小挂件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发出清脆的叮当声,她还哼着轻快的小曲,调子欢快活泼,一脸笑意地推开门走了进来,身上还带着外面夜晚的微凉气息和淡淡的晚风味道,夹杂着一丝街边小吃的香气。她穿着一件红色的短款外套,颜色鲜艳夺目,像一团跳动的火焰,衬得皮肤白皙透亮,像剥了壳的鸡蛋,毫无瑕疵;搭配一条黑色紧身牛仔裤,勾勒出纤细笔直的腿型,裤脚微微卷起,露出纤细的脚踝,脚踝上还戴着一个银色的小脚链,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脚下踩着一双白色运动鞋,显得活力十足,元气满满,充满了青春的气息。她头发随意地扎成一个丸子头,露出光洁的额头和精致的锁骨,锁骨线条优美,几缕碎发垂在脸颊两侧,增添了几分随性与慵懒,脸上带着淡淡的妆容,唇色粉嫩,像刚咬过的水蜜桃,眼尾还轻轻扫了一点亮片,在灯光下微微闪烁,像星星一样,精神状态极好,容光焕发。看到陈炎那副胸有成竹、胜券在握的样子,她忍不住凑上前来,围着陈炎转了一圈,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眼神里带着几分调侃与好奇,然后笑着说道:“哟,这不是咱们鼎盛的大老板陈炎吗?气场还是这么足啊!我可是听说了,咱们炎哥今天在酒吧里还上演了一出‘英雄护场’的好戏呢!面对那么多闹事的人,面不改色心不跳,气场全开,自带王者光环,几句话就把那些闹事的小混混和冲动的学生都镇住了,厉害啊!简直就是我的偶像!以后我就跟你混了,炎哥!跟着你混有安全感,再也不怕被人欺负了!”她说着,还夸张地比了个点赞的手势,大拇指高高竖起,眼神里满是崇拜,不过那崇拜里带着几分刻意的调侃,语气里也满是戏谑,带着几分看热闹的意味,想逗逗陈炎。

陈炎被她这夸张的语气和动作逗得笑了笑,眉眼瞬间舒展开来,眼底的严肃与威严褪去,取而代之的是轻松的笑意,像冰雪消融,全然没有了在鼎盛时的老板架子,整个人都变得温和起来,像卸下了沉重的铠甲,露出了真实的自己。他挑眉看向肖红,眉头微微上扬,眼神里带着几分笑意与促狭,语气带着几分打趣地反问:“哦?这么说,你是羡慕了?要不要我下次也这样护你一次?让你也感受感受被我这个‘大老板’保护的滋味,保证让你安全感满满,走到哪里都没人敢欺负你,怎么样?到时候你就可以跟别人炫耀,说你是我陈炎罩着的人,多有面子。”他故意拖长了语调,带着几分戏谑,想逗逗肖红,眼神里满是促狭,说话时还轻轻扬了扬下巴,模样带着几分得意,像个等着被夸赞的小孩,期待着肖红的反应。

肖红走到沙发边坐下,动作轻快利落,拿起桌上的红酒瓶,瓶身上的标签精致典雅,印着复杂的花纹和法文,一看就价值不菲,是陈炎之前特意托人从法国波尔多带回来的珍藏好酒,平时都舍不得轻易拿出来喝。她从旁边拿起一个干净的高脚杯,杯壁晶莹剔透,动作优雅地给自己倒了一杯深红色的红酒,酒液醇厚浓稠,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像红宝石一样剔透,还带着淡淡的光泽。她轻轻晃动着酒杯,手腕灵活地转动,看着红酒在杯中旋转流淌,形成优美的漩涡,挂在杯壁上形成淡淡的酒痕,慢慢滑落,像眼泪一样,然后轻轻抿了一口,感受着红酒在舌尖散开的醇厚香气。味蕾被浓郁的果香和淡淡的单宁味包裹,还有一丝淡淡的橡木桶香气,口感丰富层次分明,让她舒服地眯了眯眼睛,露出享受的神情,像只满足的小猫,一脸的惬意。随即她转过身,看向陈炎怀里的杨铃,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容,那笑容真挚又温暖,笑着拍了拍杨铃的后背,动作轻柔,语气温柔地哄道:“铃铃,来,唱首歌给姐姐听好不好?就唱你上次学的那首《小星星》,你上次跟着音乐哼的时候可好听了,姐姐还想听。姐姐给你鼓掌,唱得好的话,姐姐还会给你买你最喜欢吃的草莓蛋糕哦,就是你上次说的那家‘甜心甜品屋’的,奶油特别多,还撒了好多草莓碎和杏仁片的那种,上面还有可爱的卡通造型,好不好?而且姐姐还陪你一起吃,咱们一人一半,我一口你一口,像小姐妹一样分享,怎么样?”

杨铃红着脸,头埋得更低了,几乎要埋进陈炎的怀里,小小的身子微微蜷缩着,像只受惊的小刺猬,轻轻摇了摇头,声音细若蚊蚋,像蚊子哼哼一样,几乎听不见:“我不会……我唱歌不好听……会跑调的……会被别人笑话的……”她说着,小手还紧紧攥住了陈炎的衣服,指节都有些发白,布料被她攥出深深的褶皱,像是在寻求保护,身体也微微发颤,显然是紧张极了。她从来没在别人面前唱过歌,平时在家里也只是跟着收音机轻轻哼几句,声音小得像蚊子叫。一想到要在陈大哥、凤凤姐和红姐姐面前开口唱歌,她的心脏就像要跳出来一样,紧张得不行,手心都冒出了细密的冷汗,连指尖都有些发凉,脚趾也不自觉地蜷缩起来,整个人都紧绷着。

白凤凤在一旁嗔怪地看了肖红一眼,眼神里却没有真的生气,更多的是无奈和宠溺,像在看一个调皮捣蛋的妹妹。她伸手轻轻将杨铃往自己身边拉了拉,指尖的动作温柔至极,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像春风拂过柳枝:“你们俩啊,一见面就合伙逗她玩!铃铃脸皮薄,胆子又小,经不起你们这么逗。肖红,别总欺负这孩子了,再逗她真要哭了。铃铃,到我这儿来,姐姐不逗你,还陪你玩玩具好不好?我给你买了新的积木,是你最喜欢的城堡样式,五颜六色的,还带小窗户和小城门,咱们一起搭个漂亮的小城堡,再搭个小花园,种上积木小花,旁边再搭个小秋千,让小兔子住在城堡里,每天能在花园里荡秋千,好不好?”她轻轻抚摸着杨铃的头发,动作温柔,试图安抚她紧张的情绪,指尖的温度让杨铃安心了不少,紧绷的身体稍稍放松了一些,长长的睫毛也轻轻颤动了几下,显然是有些心动了。

“凭什么让给你?就不让!铃铃是我的小宝贝,要待在我身边。”陈炎手臂微微收紧,轻轻将杨铃护在自己的怀里,动作轻柔却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语气里还带着点孩子气的小气,像个不愿意分享自己心爱玩具的小朋友。他眼神温柔地注视着怀里的小姑娘,生怕她被两人的打闹吓到,还故意朝白凤凤俏皮地撇了撇嘴,像个争宠的孩子,试图用这种方式留住杨铃。他还轻轻挠了挠杨铃的小痒痒,指尖划过她柔软的腰侧,逗得杨铃忍不住轻轻笑了一声。清脆的笑声像银铃一样,在房间里回荡,瞬间打破了之前的紧张氛围。杨铃紧张的情绪也消散了不少,小脸上的红晕也淡了一些,眼神里的羞怯也少了几分,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肖红见状,忍不住朝白凤凤挤了挤眼睛,递了个心照不宣的眼神,眼底满是笑意,然后笑着说道:“我说姐啊,你难道不知道这家伙多有魅力吗?你猜我刚才送秦阿姨她们回去的时候看见什么了?全是美女啊!一对长得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姐妹,身材高挑,差不多有一米七了,皮肤白皙,像牛奶一样细腻,一点瑕疵都没有,长得还特别漂亮,眼睛大大的,像洋娃娃一样,睫毛又长又翘,眨起来像小扇子,气质也特别好,带着几分青涩的灵动,一看就是家境不错的姑娘;还有一位气质超好的阿姨,温温柔柔的,说话轻声细语的,一看就是有教养的人,穿着得体的浅色系连衣裙,裙摆随风轻轻飘动,举止优雅大方,走在路上都带着一股温婉的气质。母女三人都长得特别出众,往那一站,回头率超高,路过的人都忍不住多看几眼,还有几个小伙子特意放慢脚步,偷偷看她们呢,甚至还有人拿出手机偷偷拍照,被我瞪了一眼才收敛。”说到这里,她顿了顿,又补充道:“对了,我已经把她们安全送到家楼下了,秦阿姨还拉着我的手,一个劲地跟我道谢,说让我一定要转告你跟陈炎,也早点休息,别太累着,还说以后有机会要请咱们吃饭呢,说是要好好感谢咱们今天的帮忙。她还特意给我塞了一袋水果,说是自家种的葡萄,特别甜,我尝了一个,确实甜得很,汁水也多,一点都不酸。你看,咱们炎哥可真会与人交往,人缘好得很!走到哪儿都能受欢迎,魅力真大。”

“呵呵,那说明黑子还是有品位的,结交的都是明事理、有素质的人。”白凤凤倒是十分大度,脸上依旧带着温柔的笑容,眼神清澈坦荡,像一汪清澈的泉水,丝毫没有半点吃醋的意思,语气里也满是真诚。她知道陈炎的为人,正直、善良,做事有分寸,从来不会做出格的事情,也完全信任他。看到他人缘好,能得到别人的认可,反而为他感到高兴:“秦阿姨她们确实是通情达理的人,今天在酒吧里也帮着劝架了,还主动安抚其他客人的情绪,帮了我们不少忙,不然场面可能还会更混乱。能帮上忙也是应该的,换作任何人,看到那种情况都会出手相助的,咱们只是做了该做的事情而已,不用这么客气。”

肖红可不干了,连忙放下手中的红酒杯,酒杯与茶几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她上前一步拉着白凤凤的胳膊,轻轻摇晃起来,像个撒娇的孩子一样,语气带着几分急切地念叨着:“姐啊,你能不能把你的‘醋坛子’翻一翻啊?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呢?这时候你应该假装生气,叉着腰‘质问’他,问他跟那些美女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跟她们走那么近,是不是对人家有什么想法才对!你这样温柔大度,一点脾气都没有,太好说话了,很容易被他欺负的,到时候他把你忘了,喜欢上别人怎么办?你可得有点危机感啊!你看那些美女,又漂亮又有气质,比你主动多了,你要是不抓紧点,小心被人抢走了!”她一边说,一边还故意朝陈炎挤了挤眼睛,带着几分挑拨的意味,眼神里满是看热闹的兴奋,像个等着看好戏的吃瓜群众,语气里的急切像极了替闺蜜着急的小姐妹。

陈炎立刻笑着帮腔,伸手轻轻揽住白凤凤的腰,将她往自己身边带了带,让她靠得更近一些,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的温度和心跳,鼻尖萦绕着她身上淡淡的栀子花香——那是她常用的沐浴露味道,清新又好闻。他语气带着十足的宠溺与笃定,眼神里满是浓得化不开的柔情,像浸了蜜一样,看着白凤凤的眼睛认真地说道:“这事也就你做得出来,故意挑拨我们的关系,看我们和睦你就不开心是吧?我家凤凤性子温柔善良,心地又好,善解人意,才不会跟我闹这些小脾气。再说了,我心里只有她一个人,这辈子都只会对她好,把她放在心尖上疼,捧在手心里宠,怎么舍得欺负她,更不会把她忘了。那些美女再漂亮、再优秀,在我眼里都比不上凤凤一根手指头,她们连凤凤的万分之一都比不上。你就别在这里瞎操心了,纯属多余。”说罢,他还得意地朝肖红扬了扬下巴,像只打赢了胜仗的小公鸡,一脸的神气,仿佛在炫耀自己有多么幸福,语气里的骄傲藏都藏不住。

肖红立刻站起身,故意板起脸,双手叉着腰,模仿着生气的模样瞪大了眼睛,眉头紧紧皱起,嘴角也撇了下来,腮帮子鼓鼓的,像个充气的气球。可刚憋了两秒,看着陈炎那副神气十足、得意洋洋的样子,尤其是他眼里那浓得化不开的柔情,就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所有的伪装都瞬间破了功。她叉着腰,佯装生气地说道:“好啊,陈炎!你这话带刺是吧!什么叫‘你家的’,合着我就不是你身边重要的人吗?咱们在一起这么久,同吃同住,同甘共苦,一起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一起从最困难的时候熬过来,在那个小出租屋里挤了好几个月,冬天没有暖气,冻得瑟瑟发抖,晚上睡觉都要裹着厚厚的棉衣,夏天没有空调,热得睡不着,只能对着小风扇吹,吃了那么多苦,难道都是假的?你的良心呢?道德呢?人性呢?你怎么能这么偏心,眼里只有凤凤姐,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我太伤心了,我的心都要碎了!”她一边说,一边还故意用手拍着自己的胸口,装作一副伤心欲绝、委屈巴巴的样子,表情夸张又滑稽。还偷偷用余光观察着陈炎和白凤凤的反应,期待着他们的安慰,眼底的戏谑藏都藏不住。

她这做作又夸张的表演把房间里的众人都逗得大笑起来,连一直害羞低头的杨铃都从陈炎的怀里抬起头,笑得小身体直打颤,小手紧紧捂着嘴巴,眼睛弯成了两轮弯弯的月牙,眼角还挤出了小小的笑纹,可爱极了。白凤凤笑了好一会儿,笑得肚子都有些疼了,眼泪都快笑出来了,眼角泛着泪光,才捂着肚子摆了摆手,语气带着笑意,断断续续地说道:“好了好了,我们承认他‘偏心’还不行吗?看把你累的,又是挤眉又是弄眼的,表情都快僵了,快坐下歇会儿,别再演了,再演下去我们都要笑不动了,肚子都要笑疼了。你这演技,不去当演员真是可惜了,说不定还能拿个最佳女主角呢,比那些流量小花演得都好。”她一边说,一边还轻轻拍着自己的肚子,缓解笑带来的酸痛,呼吸都有些急促,脸颊也因为大笑而泛起了红晕,像熟透的桃子,格外动人。

“这才对嘛!算你们识相!”肖红满意地坐回沙发上,脸上还带着未消散的笑意,嘴角依旧上扬着,眼底的戏谑藏都藏不住。然后她像只灵活的小猫一样,轻巧地凑到陈炎身边,身体微微前倾,故意用娇嗲得能让人起鸡皮疙瘩的声音喊道:“小老公!你看我这么辛苦地表演,又是挤眉弄眼又是装哭的,还帮你活跃了气氛,让大家都这么开心,是不是该奖励我一下啊?你说吧,想怎么奖励我?是给我发个大红包,还是带我去买新衣服?最近商场里新到了一批羽绒服,款式特别好看,有长款有短款,还有带毛领的,我早就想买了,你随便选,我都不挑!”她故意拖长了语调,声音甜得发腻,还轻轻拉了拉陈炎的衣袖,指尖的力道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眼神里满是期待,像只等着被投喂的小猫咪。

陈炎被她这突然的嗲声弄得浑身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鸡皮疙瘩都要掉一地了,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起了一身的凉意。他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往旁边挪了挪身体,拉开了一点距离,像是在躲避什么“洪水猛兽”一样,眼神里满是无奈。但他却没真的生气,毕竟和肖红相处了这么久,早就习惯了她的调皮捣蛋。她的性子就是这样,大大咧咧,爱开玩笑,没什么坏心眼,刀子嘴豆腐心。只是无奈又好笑地看着肖红,眼神里带着几分纵容:“别来这套,我可不吃你这一套。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又想让我帮你做什么?是想要新衣服,还是想去哪里玩,想让我请你吃大餐?再这样肉麻下去,我可真要‘反抗’了啊,到时候可别怪我不客气,把你赶出去,让你今晚睡大街。”他故意板起脸,装作严肃的样子,眉头皱起,可眼底的笑意却藏不住,出卖了他的真实情绪。

“哼,对你温柔点还不行吗?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不识好歹!”肖红假装生气地撅了撅嘴,腮帮子鼓得圆圆的,像个充气的小皮球,可爱又滑稽。随即她又笑着凑近陈炎,眼神里带着几分狡黠的捉弄意味,像只偷吃到鱼的小猫,语气带着挑衅:“我才不要什么新衣服、大餐呢!那些东西我自己也能买,我现在也能挣钱了,经济独立,才不用你给我买。我就是想让你‘叫’一个给我听听,就叫我‘好姐姐’,声音要甜一点、软一点,最好再带点撒娇的语气,拖长一点语调,比如‘好姐姐~我错了~’这样的。我倒想听听你这个叱咤风云、在酒吧里说一不二的大老板,喊我‘好姐姐’求饶是什么样子的!肯定特别有意思,想想都觉得好玩,我还能录下来当纪念,以后想起来就听听,心情不好的时候听了还能解闷,说不定还能拿这个要挟你给我买好吃的。”

“我去喝水了!”杨铃听着两人越说越热闹,话语也越来越亲昵,小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滚烫滚烫的,连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心脏也砰砰直跳,像要跳出嗓子眼一样。她实在不好意思再听下去,觉得脸颊都要烧起来了,耳朵里嗡嗡作响,像有无数只小蜜蜂在飞。她连忙找了个借口,从陈炎腿上小心翼翼地滑下来,动作轻柔得像只小猫,生怕碰到他,也生怕打破这尴尬的氛围。然后迈着小短腿,“噔噔噔”地小跑着躲到了白凤凤身后,紧紧抓住白凤凤的衣服,小手都有些发抖,还悄悄拉了拉白凤凤的衣角,像只受惊的小兽一样,寻求庇护。小脑袋也埋在白凤凤的身后,不敢探出来,只露出一小截白皙的脖颈,连呼吸都放得轻轻的。

“我的小铃啊,怎么就被吓跑了呢!”陈炎故作委屈地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浓浓的宠溺,眼神里却满是笑意,看着杨铃躲在白凤凤身后的小身影,像只受惊的小松鼠,只露出半个小脑袋和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无奈地摇了摇头。他其实知道杨铃脸皮薄,受不了这种亲昵的调侃,也没打算再逗她,只是想和肖红开个玩笑活跃一下气氛,没想到把小姑娘吓着了,心里还有些小小的愧疚。他朝着杨铃招了招手,语气温柔地说道:“铃铃,别害怕,我们只是在开玩笑,不是真的吵架,你出来好不好?陈大哥给你买你喜欢的糖果吃,就是你上次吃的那种水果糖,有草莓味、橘子味、葡萄味,好多口味呢,还带卡通图案的糖纸,剥开来里面还有小小的水果造型,特别可爱。”

杨铃躲在白凤凤身后,只露出半个小脑袋,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像黑葡萄一样,亮晶晶的,偷偷看着陈炎和肖红笑,眼神里满是好奇与懵懂。她不明白他们为什么总是这样打打闹闹、互相调侃,却又显得那么开心,像一家人一样和睦温馨。肖红的一番精彩表演,把房间里的气氛弄得轻松又愉快,充满了欢声笑语,连空气都变得温暖起来,带着幸福的味道,像冬日里的暖阳,让人心里暖暖的。白凤凤笑够了,才慢慢直起身,伸手轻轻顺了顺颊边因大笑而散乱的碎发,指尖划过温热的脸颊,眼底还残留着未散尽的笑意,连眼角的细纹都透着温柔。她轻轻拍了拍杨铃抓着自己衣角的小手,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递过去,像一股暖流安抚着小姑娘略显慌乱的心绪,语气温柔得像化不开的蜜糖:“好了好了,不闹了,都把我们的小铃铃吓到了。”说着,她转头看向陈炎和肖红,眼神里带着几分嗔怪,却又满是纵容,“你们俩也收敛点,别总像长不大的孩子似的瞎闹,吓坏孩子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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