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 两个字像炸雷，在李氏集团股东大会现场炸开。记者们瞬间疯了，相机快门声 “咔咔” 响成一片，话筒全往前递，前排股东甚至站到椅子上，想更清楚地看屏幕里的李治。赵股东攥着武明空的胳膊，激动得声音发颤：“武总，陛下这是要给您放权啊！”
周明作为监事会主席，最先稳住阵脚，他敲着惊堂木喊：“安静！请陛下明示！” 这句话说到了所有人的心坎里，会场瞬间静下来，连吊根针都能听见。
李治喝了口温水，氧气管的白雾随着呼吸轻轻起伏，他看着镜头，一字一句道：“我提议，本次股东大会投票表决：任命一位年轻有活力的联席总裁，在我治疗期间，全权负责集团日常运营和战略决策。”
“轰！” 会场彻底炸了！赵股东激动得跳起来，西装外套甩到空中：“太好了！武总最合适！” 周股东拍着桌子喊：“早就该这样了！年轻人能带着集团闯！” 支持武明空的股东们纷纷举手，手臂像一片翻涌的森林，连之前摇摆的陈老都悄悄朝武明空这边挪了挪。
王皇后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声音尖利得像破锣：“不行！我反对！” 她冲到发言台前，头发散乱，旗袍领口的盘扣都崩开了，“武明空太年轻，没经验！她砍掉老业务、辞老员工，是在毁集团根基！联席总裁该让元老来当！”
褚遂良也跟着起哄，山羊胡翘得老高：“陛下，武明空野心太大，让她掌权迟早架空您！还是选个稳重的老臣稳妥！” 可他们的反对声刚落，就被张董怼了回去：“王总，武明空三个月降了 15% 成本、增了 22% 营收，你当副总时怎么没这成绩？” 陈老也附和：“我们要的是能赚钱的掌舵人，不是守着老黄历的废物！”
王皇后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想辩解却找不到理由。她想说自己当年变卖陪嫁救集团，可这话在实打实的业绩面前，连自己都觉得苍白。台下开始有人吹口哨，“下去吧！别占着茅坑不拉屎！” 的喊声此起彼伏，她狼狈地捂着脸，被助理拉回座位。
李治没理会这场闹剧，继续说道：“我不指定人选，由全体股东投票决定。我相信各位的智慧，能为李氏选最合适的掌舵人。”
武明空瞬间懂了李治的高明 —— 不直接指定她，既避免了 “垂帘听政” 的闲话，又符合 “股东民主决策” 的章程，让她的上位名正言顺。而且所有人都清楚，她是唯一合适的人选：代行职权三个月成绩斐然，有李治撑腰，改革派全支持，中间派也倾向她，没人能竞争。
果然，李治话音刚落，赵股东就举着手臂喊：“我推荐武明空！她有能力、有魄力，是联席总裁不二人选！” 周股东立刻附和：“我附议！” 紧接着，张总、李总等十几个股东纷纷举手，声音整齐划一：“我们支持武明空！”
王皇后瘫坐在椅子上，彻底绝望了。她看着那些曾经跟她称兄道弟的股东，此刻全倒向武明空，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疼得眼泪都掉下来。褚遂良也耷拉着脑袋，他知道大势已去，刚才偷偷给几个元老发信息求支持，却连一条回复都没收到。
周明见状，立刻敲惊堂木：“根据公司章程，现把‘任命武明空为联席总裁’列入投票议程！工作人员分发选票！” 穿着统一制服的工作人员捧着选票箱上前，每张选票都印着 “同意”“反对”“弃权” 三个选项，右下角还有股东签名栏 —— 这是为了防止代投作弊，是武明空提前跟周明商量好的。
武明空站在原地，心情复杂。她看向屏幕里的李治，对方刚好也在看她，眼神里有嘱托，也有一丝审视。她知道，这投票不仅是权力交接，更是李治对她的最终考验 —— 能不能稳住股东、镇住场面，就看这一次了。
就在这时，李治对护工说了句什么，屏幕突然黑了，视频连线中断。会场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愣住了 —— 这关键时刻断线，是设备故障，还是李治身体出了问题？
王皇后突然眼睛一亮，像抓住救命稻草般喊：“陛下肯定是不同意！不然怎么会断线！这投票不算数！” 褚遂良也跟着喊：“对！断线就是反对！重新议！”
“闭嘴！” 武明空突然开口，声音清冷却带着威严，“陛下断线前已经完成提议，投票程序合法合规。要是质疑，我现在就联系医院问情况，要不要当着大家的面打？”
王皇后的声音戛然而止。她不敢让武明空联系医院 —— 万一李治只是设备故障，她这闹事就成了 “以下犯上”，罪加一等。褚遂良也缩了缩脖子，不敢再说话。
赵股东站出来打圆场：“大家别慌，投票继续！就算陛下在，也肯定支持武总！” 周股东也附和：“对！按程序来！”
工作人员重新开始分发选票，武明空接过选票，看着 “同意” 选项，深吸一口气，毫不犹豫地打了勾，签下自己的名字。她抬起头，刚好对上王皇后的目光 —— 对方眼里满是怨毒和疯狂，像要把她生吞活剥。
武明空心里一沉，她知道，这投票只是开始，真正的决战，才刚刚打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