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渊立刻拔出七星剑,挡住赵烈的攻击。“当” 的一声,剑刃碰撞,发出刺耳的金属声。七星剑上的金光与赵烈剑上的幽绿光碰撞,激起阵阵火花。“赵烈,你与藩王勾结,用邪术控制府中人,还想刺杀朝廷命官,你可知罪?” 谢景渊的声音带着愤怒,手中的七星剑舞出一道剑花,朝着赵烈的手腕刺去。
沈清辞则掏出艾草粉,撒向冲进来的蛊虫。艾草粉与蛊虫接触,发出 “滋滋” 的声响,蛊虫瞬间化为灰烬。他又掏出桃木剑,朝着赵烈的后背刺去,想要协助谢景渊制服赵烈。“赵将军,束手就擒吧!你已经没有退路了!” 他的声音带着坚定,桃木剑上的金光与谢景渊的七星剑相呼应,形成一道金色的光网,将赵烈困在其中。
赵烈的攻击越来越疯狂,却始终无法突破两人的防守。他的身上不断添新伤,鲜血顺着铠甲滴落,与黑色的蛊虫粘液混合在一起,散发出刺鼻的气味。“我不甘心!我为大雍征战多年,皇上却不信任我,还派你们来查我!” 他的声音带着绝望与愤怒,眼神中满是疯狂,“既然如此,我就与你们同归于尽!” 他说着,突然从怀中掏出一个黑色的陶罐,想要打碎陶罐,释放里面的蛊虫。
谢景渊眼疾手快,一剑刺穿赵烈的手腕。陶罐掉落在地,却没有破碎 —— 沈清辞早已用桃木剑将陶罐挑开,里面的蛊虫全部被艾草粉覆盖,瞬间化为灰烬。“赵烈,你已经输了!” 谢景渊的声音带着威严,手中的七星剑抵在赵烈的咽喉处,“束手就擒,或许皇上还会对你从轻发落。”
赵烈的眼神瞬间变得空洞,他看着地上的蛊虫灰烬,又看了看抵在咽喉处的七星剑,突然发出一阵疯狂的大笑:“从轻发落?我与藩王勾结,用邪术控制府中人,刺杀朝廷命官,皇上怎么可能对我从轻发落?” 他的笑声中带着绝望,“不过,你们也别想好过!阴阳门的大人已经在京城布下了天罗地网,六月初一,京城就会变成尸城,你们都会死!” 他的声音带着疯狂,眼神中满是怨毒,仿佛要将所有人都拖入地狱。
沈清辞的瞳孔骤然收缩,他上前一步,抓住赵烈的衣领:“阴阳门的大人是谁?他们在京城布下了什么天罗地网?快说!” 他的声音带着愤怒,眼神中满是急切 —— 阴阳门,不仅是他家乡被屠的罪魁祸首,还想毁掉京城,他必须尽快查明阴阳门的阴谋,阻止他们。
赵烈却突然停止了大笑,他的嘴角流出黑色的血液,眼神瞬间变得空洞:“我不会告诉你们的…… 阴阳门的大人会为我报仇的……” 他的声音越来越弱,最终倒在地上,气绝身亡。他的手中,还紧紧攥着那枚阴阳鱼令牌,令牌上的幽绿光芒渐渐褪去,变成了普通的黑色。
谢景渊和沈清辞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凝重。赵烈的死,并没有结束这场危机,反而预示着更大的危险即将到来 —— 阴阳门的阴谋,远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庞大,六月初一,京城真的会变成尸城吗?他们必须尽快查明阴阳门的阴谋,找到阴阳门的总部,阻止他们的计划,保护京城百姓的安全。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阿木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大人,不好了!将军府外的士兵突然尸变,开始攻击百姓!而且,京城各处都传来消息,有不明身份的人在散播蛊虫,已经有很多百姓被感染了!” 他的声音带着慌乱,脸上满是恐惧,身上还沾着百姓的血迹,显然是在保护百姓时被尸变的士兵袭击过。
谢景渊和沈清辞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们没想到,阴阳门的行动竟然这么快,而且已经在京城散播了蛊虫。“阿木,你立刻派人去通知陈忠将军,让他率领大军封锁京城,阻止尸变的士兵和被感染的百姓扩散;同时,派人去通知皇上,让他加强皇宫的戒备,防止阴阳门的人偷袭。” 谢景渊的声音带着威严,虽然心中焦急,却依旧保持着冷静,迅速做出部署。
“是!” 阿木应声而去,脚步匆匆,显然是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沈清辞则从药箱里掏出大量的艾草粉和雄黄粉,递给谢景渊:“谢大人,这些粉能暂时压制蛊虫,你带一部分去支援陈忠将军;我则留在将军府,调查阴阳门的线索,看看能不能找到他们布下的‘天罗地网’。” 他的声音带着坚定,眼神中满是决心 —— 无论阴阳门的阴谋多么庞大,他都要阻止他们,为家乡的百姓报仇,为京城的百姓守护家园。
谢景渊点头,接过艾草粉和雄黄粉:“清辞,你一定要小心!若遇到危险,立刻发出信号,我会派人来支援你。” 他的声音带着关切,伸手拍了拍沈清辞的肩膀,掌心残留的温度透过衣料传递过去,“等处理完外面的事情,我就来帮你。” 他的眼神中满是信任与担忧,仿佛在叮嘱即将远行的亲人,目光紧紧锁住沈清辞苍白的面容。
沈清辞点头,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谢大人放心,我会小心的。而且,我还有玄阴罗盘和桃木剑,不会有事的。” 他的笑容虽然疲惫,却依旧坚定,右手下意识摩挲着腰间桃木剑的剑柄,剑穗上的铜铃随着动作轻轻摇晃。月光下,他眼底流转的寒芒与剑身幽光相映,仿佛在无声宣告着与邪祟死战的决心。
两人对视一眼,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朝着不同的方向跑去。谢景渊握着药粉的拳头骤然收紧,靴底碾碎枯枝的脆响惊飞了栖息在槐树上的夜枭。他带领的暗卫早已在巷口集结,玄铁刀在夜色中泛着冷光,他们如鬼魅般朝着城防薄弱处疾行,准备拦截那些企图趁乱潜入的敌国细作。
沈清辞则独自拐进了雾气弥漫的西街,玄阴罗盘在怀中发烫,指针疯狂旋转指向城隍庙方向。他解开衣襟露出胸前用朱砂绘制的镇邪符,冰凉的夜风拂过,符咒上的纹路竟泛起微光。当桃木剑割开缠绕在庙门上的血色藤蔓时,腐臭的气息扑面而来,暗处传来指甲抓挠青砖的声响,仿佛有无数双眼睛正透过迷雾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