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歌的气场太过凶狠强势，压的白希瑶透不过气来。
真不知道该说白希瑶太自大，还是太过愚蠢。
她做出来的这些行为，彻底激怒了方歌，也唤醒了方歌五年前那份绝望，痛彻心扉的恨意。
任何人都不能伤害她的孩子！
哪怕是龙寒渊，哪怕是以卵击石，她也绝对不会妥协！
面对方歌的震怒，白希瑶吓得双腿都开始发软了。
她咽了下口水，强行装作不屑的样子嘲笑：“方歌，你也不看看你现在什么身份。你没有龙爷罩着你，你拿什么和我叫嚣？我这一次已经毁掉了那孽种的容，让他残疾了，不就是在给你一个机会吗？你以为你是谁啊？和我斗？方歌，趁我现在还没发怒之前，带着孽种滚的越远越好！彻底消失在我们的面前！五年前，那孽种的狗命没有丢，以后我可不能保证了。”
方歌怒极反笑，眯起眼睛看着白希瑶狰狞扭曲的表情，扬起手“啪”的一巴掌狠狠扇在了她的脸上。
这一巴掌里藏着她的愤怒，恨意，还有来着母亲对孩子保护的天性。
白希瑶的脸上瞬间浮现出一个清晰的，肿起来的巴掌印，耳朵开始产生耳鸣，脑袋一阵眩晕，甚至连鼻血都被打了出来。
她整个人都被扇到了地上，懵了。
“孽种？白希瑶，你再说一次试试。说起来，我儿子脸上的那一巴掌，也是你打的吧？”
方歌蹲下身子，直接拽住她的头发，将她拎了起来。
白希瑶被她打的大脑都是眩晕状态，视线也是模糊的，懵在那里连反抗和尖叫都忘记了。
鼻血顺着往下低落，染红了地毯。
被拽着头发拎起来的时候，只知道脸颊火辣辣的疼，头皮都要被掀起来了。
方歌面无表情的看着白希瑶，原本低调，与世无争的素净脸上，浮现出冰冷阴沉的杀意。
就像是冷血无情的机器。
“方歌！你在做什么！快点放开她！”
何巧吃惊的喊声从门口传来。
她刚进门就看到了刚才那一幕。
不过因为方歌的表情实在太吓人了，就连她都愣了几秒钟才回过神。
方歌余光朝何巧瞥了眼，不为所动，拽着白希瑶的头发，朝地上狠狠甩去。
白希瑶又摔回了地面，好半天没爬起来。
还是后来赶过来的佣人和管家，七手八脚的把她抬了起来。
“疼，好疼……我的耳朵，听不见了……噪音，全是噪音，听不到了，我的耳朵……”白希瑶终于回过了神，但她不是愤怒，而是惊恐的捂住自己的耳朵，失控的大喊大叫。
何巧拄着拐杖，着急担忧的走过去，大声喊道：“医生！快去叫医生！”
“希瑶，希瑶！你别吓姐姐啊。”白希恩听到动静也赶紧跑过来，见到白希瑶满脸是血，脸上还有一个大巴掌印，狼狈不堪的坐在地上时，吓得脸色惨白。
“小姐，别担心，我来帮她看看。”徐修谨赶紧安抚她的情绪，蹲在白希瑶的旁边帮她检查。
方歌站在人群外，冷冷的看着他们乱成一团，嘴角扬起寒意森森的笑意。
“方歌！你竟然打她！道歉！快点和她道歉！”何巧没忘记教训她，气的拿起拐杖就朝方歌身上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