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歌定定的站在原地，任由何巧的拐杖打在她的身上。
“和她道歉？”她就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般，挑眉嗤笑。
何巧本来就看她不顺眼，现在把白希瑶都给打傻了还这种态度，更是火冒三丈。
“反了你，这是龙家！不要以为那爷孙俩护着你，你就真的无法无天了！只要我还在龙家，就由不得你在这撒野胡闹！”
“老夫人，您消消气，身体要紧，可别这么冲动啊，万一摔着了那可不得了啊。”管家连忙跑过来阻拦劝阻，又苦口婆心的劝方歌，“小歌啊，赶紧和白家二小姐道歉吧，老夫人最新身子不好，你可别惹她生气了，就服个软吧。”
方歌知道管家是好心。
换做以前，何巧生了这么大的气，她就算不服气但也可能就退让一步了。
可这一次，她绝对不会妥协。
白希瑶和她之间的矛盾，她尚且可以忍耐，但关系方小糖的事，她无法原谅。
一想到自己的儿子差点被白希瑶毁掉，她就一阵阵的后怕和愤怒，恨不能撕了白希瑶那张恶毒的脸。
方歌深吸一口气，平复了内心的愤怒后，冰冷开口：“该道歉的是白希瑶，不是我。”
何巧气的浑身发抖，脸色铁青，指着她说不出话来。
管家在旁边劝着，也是一脸的为难。
龙鸿光和徐山柳刚从外面回来，就听到家里乱成一团。
“怎么了这是？哎呀！希瑶，你怎么受伤了吗？流这么多血，赶紧送医院啊。”
徐山柳看见白希瑶跌坐在地上，脸上，衣服上都是血，连忙担心的过去查看。
龙鸿光也朝那里望去，面带关心。
徐修谨在帮白希瑶查看后，也严肃的点头：“伤势有点严重，鼻粘膜毛细血管破裂出血，耳朵也需要做进一步检查。”
何巧气的直跺拐杖：“还怎么了？被方歌给打的！人家白家二小姐被打成这样，回头我们怎么和白家人交代？你让人家父母怎么放心让女儿嫁到我们龙家来？”
“什么！方歌，你竟然把白希瑶打成这样！”徐山柳听到后，也不由得震惊生气，“方歌！你这次太过分了！平时和你希瑶吵吵闹闹也就算了，现在竟然动手把人打成这样，别说妈生气，这次连我也无法原谅你！”
龙鸿光虽然没有当面指责方歌，但也用凌厉的眼神朝她剜去，立刻催促徐修谨：“赶紧把人送去医院。”
司机连忙去备车，徐修谨把白希瑶抱起来，快步走出去。
白希恩着急的眼眶都红了一圈，向来温和的她都加重了语气，责备方歌：“方歌，就算我妹做了让你不开心的事，可你也不能这样对她。我对你真的太失望，你欠我妹一个道歉！”
她丢下这句话后，匆忙跟着徐修谨离开。
生气，指责，甚至是辱骂，铺天盖地的朝方歌席卷而来。
整个龙家的人都在说方歌做错了。
方歌垂下眼眸，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冷漠的让人感到陌生。
何巧再一次指着她厉声命令：“方歌，你立刻去医院和希瑶道歉！和人家赔不是！其他的责任再另谈！”
“我说了，这一次我绝对不会道歉。”方歌抬眸，目光落在何巧的脸上。
她的眼神波澜不惊。
平静之下是无所畏惧，是决不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