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侯府千金外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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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1章 惊!侯府嫡女竟在马球赛上拐走了敌国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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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侯府千金外传》

暮春的风裹着胭脂河的水汽,拂过永安侯府的朱漆角楼时,正撞见沈清辞趴在二楼的雕花栏杆上,对着满院的姹紫嫣红唉声叹气。

她那身藕荷色的撒花软缎裙,被风撩得裙摆翻飞,活像只刚偷吃完蜜、正愁怎么抹嘴的花蝴蝶。身旁的贴身丫鬟青禾,正捧着一碟新蒸的玫瑰酥酪,小心翼翼地劝:“小姐,您都叹第三十六口气了。再叹下去,怕是要把城外的柳絮都吸进院子里了。”

沈清辞懒洋洋地掀了掀眼皮,指尖捻起一块玫瑰酥酪,塞进嘴里,甜腻的滋味在舌尖化开,却没驱散她心头的半点郁气。“你懂什么,”她含糊不清地嘟囔,“我这不是叹气,是在为我这波澜不惊的侯府千金生活,默哀三分钟。”

自打三年前,她从二十一世纪的加班狗,猝不及防地穿成这永安侯府的嫡长女沈清辞,日子过得那叫一个顺风顺水。爹疼娘爱,兄友弟恭,没什么恶毒继母刁难,也没什么白莲花庶妹作祟,就连原定的婚约,都是京城少女们挤破头都想嫁的、温润如玉的状元郎顾云溪。

按理说,这简直是穿越文里的顶配开局。可沈清辞是谁?她是看惯了狗血反转、打脸虐渣、乘风破浪的现代女青年。每天不是赏花喝茶,就是描红刺绣,偶尔跟着母亲去参加个贵妇茶会,听一群人东家长西家短地嚼舌根——这种日子,过得比白开水还寡淡。

她掰着手指头数,自己穿越过来这么久,干过最惊天动地的事,也就是去年元宵灯节,把京城第一纨绔王公子的风筝线给剪断了,害得那家伙摔进了荷花池,成了京城百姓笑了整整一个月的“落汤鸡”。

可那点小事,哪够塞牙缝的?

青禾被她逗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又赶紧捂住嘴,生怕被路过的嬷嬷听见。“小姐,您就别不知足了。多少人羡慕您这样的日子呢。再说了,再过五日,就是宫里举办的端午马球赛了。到时候京城里的贵女公子们都要去,您不是早就盼着了吗?”

“马球赛?”沈清辞的眼睛倏地亮了起来,像两颗被点亮的星星。她猛地直起身子,差点把栏杆拍得“哐当”响,“哎呀,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说起这端午马球赛,那可是大盛王朝一年一度的盛事。由宫里的皇后娘娘牵头,邀请京中勋贵子弟和各国使臣一同参加,既是切磋骑术,也是彰显国力的好机会。往年沈清辞也去看过,不过那时候她还没摸清这个世界的马球规则,只能乖乖坐在看台上,看着一群少年郎策马奔腾,挥杆击球,心里羡慕得直痒痒。

今年可不一样了。她偷偷跟着兄长沈清彦练了小半年的马球,虽说算不上顶尖高手,但对付那些花拳绣腿的公子哥,还是绰绰有余的。

“青禾,”沈清辞一把抓住丫鬟的手腕,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快,去把我上次让成衣铺做的那身湖蓝色骑马装找出来。再把我那根新打的象牙球杆擦干净,我要好好练练手,争取在马球赛上,一鸣惊人!”

青禾被她拽得一个趔趄,哭笑不得地应着:“哎,奴婢这就去。不过小姐,夫人说了,马球赛上人多眼杂,您可不能太张扬了。”

“张扬?”沈清辞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我不张扬,怎么对得起我这穿越女的身份?再说了,不闹出点动静,怎么对得起我这三年来,在侯府里‘忍辱负重’的日子!”

她这话音刚落,楼下就传来了一阵爽朗的笑声。沈清辞探头往下一看,只见她那刚从边关回来的二哥沈清彦,正大步流星地走进院子,一身玄色劲装,腰间佩着一柄宝剑,身姿挺拔,英气逼人。

沈清彦一抬头,就看见自家妹妹趴在栏杆上,像只馋嘴的小猫咪,正冲他挤眉弄眼。他无奈地摇了摇头,朗声道:“清辞,你又在楼上捣鼓什么呢?刚才听青禾说,你又在唉声叹气,莫不是嫌弃状元郎顾云溪太闷,想悔婚不成?”

沈清辞的脸“唰”地一下红了。顾云溪那家伙,确实是个温润君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长得也是貌比潘安。可就是太温柔了,温柔得像块暖玉,跟他说话,都得小心翼翼,生怕声音大了,把他给震碎了。跟这样的人过一辈子,沈清辞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二哥!”她跺了跺脚,娇嗔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我才没有悔婚的心思。我就是……就是觉得日子太无聊了。”

沈清彦哈哈大笑,迈步上了二楼,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把她梳得整整齐齐的发髻揉得乱糟糟的。“无聊?那二哥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

“什么好玩的地方?”沈清辞眼睛一亮,瞬间把马球赛的事抛到了脑后。

沈清彦故作神秘地凑近她,压低声音道:“城西的驯马场,新来了一匹汗血宝马,名叫‘踏雪’。通体雪白,日行千里。我跟驯马的师傅说好了,带你去试试。”

“汗血宝马?!”沈清辞激动得差点跳起来。她上辈子就是个马术爱好者,可惜一直没机会接触到真正的好马。没想到这辈子,竟然能摸到汗血宝马!

她一把抓住沈清彦的胳膊,迫不及待地催促:“二哥,那还等什么?快走快走!晚了,说不定就被别人捷足先登了!”

青禾端着空了的碟子,看着自家小姐风风火火地拉着二公子往外跑,无奈地摇了摇头,赶紧追上去:“小姐,您还没换衣服呢!穿这身裙子怎么骑马啊!”

沈清辞的声音远远传来:“先去驯马场,换衣服的事,到了再说!”

城西的驯马场,占地广阔,四周用木栅栏围得严严实实。场内尘土飞扬,不时传来骏马的嘶鸣声和骑手的吆喝声。沈清辞跟着沈清彦走进驯马场时,一眼就看到了那匹被众人围在中间的汗血宝马。

果然是名不虚传。那马浑身雪白,没有一丝杂色,鬃毛像瀑布一样垂落,四肢修长有力,一双眼睛炯炯有神,透着一股桀骜不驯的野性。它正不安地刨着蹄子,对着周围试图靠近它的人,发出低沉的嘶吼。

驯马师傅是个头发花白的老者,看到沈清彦来了,连忙迎上来,苦着脸道:“二公子,您可算来了。这匹马性子太烈了,我们几个老师傅轮流上阵,都没能驯服它。再这么下去,怕是要伤到人了。”

沈清彦拍了拍老者的肩膀,笑道:“无妨,我妹妹想来试试。”

老者闻言,上下打量了一番沈清辞,见她是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二公子,这可使不得。这踏雪性子烈得很,万一伤了小姐……”

沈清辞却没理会老者的劝阻,她径直走到踏雪面前,脚步放得极轻,眼神里没有丝毫畏惧,反而充满了欣赏。她伸出手,慢慢靠近踏雪的马头。

踏雪警惕地往后退了一步,鼻孔里喷出两股白气,凶狠地瞪着她。

沈清辞没有急着碰它,只是柔声说道:“踏雪,别怕。我没有恶意,就是想跟你交个朋友。”

她的声音轻柔,像春风拂过湖面,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围观众人都屏住了呼吸,生怕这小姑娘一个不小心,就被踏雪一脚踹飞。

沈清彦也紧张地攥紧了拳头,心里暗暗后悔,不该带妹妹来冒这个险。

可接下来的一幕,却让所有人都惊呆了。

踏雪盯着沈清辞看了半晌,原本凶狠的眼神,竟然渐渐缓和了下来。它不再嘶吼,只是轻轻甩了甩尾巴,然后,缓缓地把头凑到了沈清辞的手边。

沈清辞的嘴角扬起一抹笑意,指尖轻轻抚上踏雪光滑的皮毛。入手温热,触感极佳。她能感觉到,踏雪的身体,正在慢慢放松。

“乖,”她轻声道,“以后,我带你驰骋沙场,好不好?”

踏雪像是听懂了她的话,竟然亲昵地蹭了蹭她的手心,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

老者看得眼睛都直了,嘴里喃喃自语:“奇了,真是奇了!这踏雪可是连西域最厉害的驯马师都驯服不了的,怎么偏偏对这位小姐这么温顺?”

沈清彦也是又惊又喜,连忙走上前,对沈清辞道:“清辞,你可真厉害!”

沈清辞得意地扬了扬下巴,像只骄傲的小孔雀。“那是自然。也不看看我是谁。”

她翻身上马,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踏雪似乎很喜欢她的亲近,稳稳地站在原地,任由她调整坐姿。沈清辞握住缰绳,轻轻夹了夹马腹,“驾”了一声。

踏雪立刻撒开四蹄,像一道白色的闪电,朝着驯马场的深处奔去。风声在耳边呼啸而过,两旁的景物飞速倒退。沈清辞迎着风,张开双臂,感受着这种自由驰骋的快感,忍不住放声大笑。

这才是她想要的生活!策马奔腾,快意恩仇,远比在侯府里当一只笼中鸟,要有趣得多。

就在她玩得不亦乐乎的时候,驯马场的入口处,忽然传来一阵骚动。沈清辞勒住缰绳,让踏雪放慢脚步,回头望去。

只见一群人簇拥着一个身穿异族服饰的少年,正缓步走了进来。那少年约莫十八九岁的年纪,皮肤是健康的蜜色,五官深邃立体,鼻梁高挺,嘴唇薄而性感。一双眼睛,是极深的墨色,像是蕴藏着星辰大海,却又带着一丝疏离和冷漠。

他穿着一身深蓝色的锦袍,上面绣着银色的狼图腾,腰间系着一条镶满宝石的腰带,身姿挺拔如松。即便是身处人群之中,也依旧耀眼得让人移不开视线。

周围的人,看他的眼神都带着几分敬畏,还有几分好奇。

沈清辞挑了挑眉,转头问追上来的沈清彦:“二哥,那是谁啊?排场这么大。”

沈清彦顺着她的目光望去,脸色微微一变,低声道:“他是北狄送来的质子,名叫耶律祁。听说三个月前就到京城了,一直深居简出,很少露面。没想到,竟然会来这里。”

北狄?质子?

沈清辞的眼睛又亮了。这可是小说里的标配反派啊!通常这种敌国质子,要么隐忍腹黑,要么桀骜不驯,总之,绝对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她正看得入神,那名叫耶律祁的少年,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目光,忽然转过头,朝着她的方向望了过来。

四目相对的瞬间,沈清辞清晰地感觉到,对方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还有一丝……不屑?

沈清辞的好胜心,瞬间被点燃了。

她扬起下巴,对着耶律祁,露出了一个挑衅的笑容。然后,她猛地一夹马腹,对着踏雪低喝一声:“踏雪,跑起来!”

踏雪立刻会意,再次撒开四蹄,像一道白色的流光,在驯马场里疾驰。沈清辞故意放慢了速度,时不时回头,对着耶律祁挥挥手,脸上的笑容,得意得像只偷腥成功的小狐狸。

耶律祁看着她策马奔腾的背影,墨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澜。他身旁的侍卫,低声道:“质子殿下,这永安侯府的嫡女,也太嚣张了些。要不要属下……”

“不必,”耶律祁打断了侍卫的话,声音低沉悦耳,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有点意思。”

沈清辞骑着踏雪,在驯马场里跑了好几圈,直到跑得酣畅淋漓,才勒住缰绳,停在沈清彦身边。她跳下马来,额头上沁出一层薄汗,脸颊绯红,更显得娇艳动人。

“二哥,这踏雪真是太棒了!”她兴奋地说,“我决定了,端午马球赛,我一定要骑着它去!”

沈清彦看着她神采飞扬的样子,无奈地笑了笑:“你开心就好。不过,你可得小心点。那耶律祁,可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北狄民风彪悍,他的骑术和马球技术,怕是都不简单。”

“不简单才好呢,”沈清辞舔了舔唇角,眼里闪烁着跃跃欲试的光芒,“要是都是些软脚虾,那马球赛还有什么意思?”

她话音刚落,就看见耶律祁骑着一匹黑色的骏马,缓缓朝着她这边走来。那匹马也是神骏非凡,与踏雪相比,丝毫不落下风。

耶律祁在她面前勒住缰绳,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薄唇微启,声音带着一丝异域的腔调,却格外好听:“永安侯府的沈小姐?”

沈清辞仰头看着他,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目光,挑眉道:“正是。北狄质子耶律祁?”

耶律祁的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意,像是冰雪初融。“沈小姐的骑术,倒是不错。”

“多谢夸奖,”沈清辞笑眯眯地说,“不过,比起质子殿下,怕是还差得远呢。”

她这话,明着是谦虚,实则是在挑衅。

耶律祁自然听出了她话里的弦外之音。他低头看着她,墨色的眸子里,闪烁着玩味的光芒:“是吗?那端午马球赛上,不如我们切磋一下?”

“求之不得!”沈清辞立刻应了下来,生怕他反悔。

两人目光交汇,空气中仿佛有噼里啪啦的火花在碰撞。周围的人都看得目瞪口呆,谁也没想到,这两位身份尊贵的少年男女,竟然会在驯马场里,当众约战。

沈清彦看着这一幕,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他妹妹这性子,真是走到哪里,都能惹出点事来。

接下来的几天,沈清辞简直是卯足了劲在练习马球。每天天不亮就起床,骑着踏雪去城外的马场练球,直到夕阳西下才回来。青禾每天都要给她准备好几套干净的衣服,因为她每次回来,都累得一身汗,衣服湿透得能拧出水来。

沈清辞的努力,自然也被侯府上下看在眼里。永安侯沈从安看着女儿晒黑了一圈,却依旧精神抖擞的样子,忍不住笑着对妻子柳氏说:“咱们家清辞,是个有韧劲的。这马球赛,怕是要让她闹出点动静来了。”

柳氏则是心疼得不行,每天都让厨房炖各种滋补的汤羹,逼着沈清辞喝下去。“我的儿啊,练球归练球,可别累坏了身子。要是晒得太黑,状元郎该嫌弃了。”

沈清辞每次都敷衍地应着,心里却想着:嫌弃就嫌弃,大不了悔婚!反正她对那个温吞的状元郎,实在没什么兴趣。

转眼就到了端午马球赛的日子。

宫里的御马场,早已被布置得焕然一新。四周的看台上,坐满了身着华服的王公贵族、夫人贵女。皇后娘娘坐在最上方的主位上,凤冠霞帔,雍容华贵。皇帝陛下因为政务繁忙,没能亲自前来,但也派了太子监场。

沈清辞跟着母亲柳氏,坐在侯府的专属席位上。她今天穿了一身湖蓝色的骑马装,腰间系着一条同色系的腰带,勾勒出纤细的腰肢。长发被高高束起,用一根玉簪固定住,露出光洁的额头和纤细的脖颈。脸上没有施太多粉黛,只涂了一层淡淡的唇脂,显得英姿飒爽,明艳动人。

她一出现,就吸引了全场的目光。京城里的贵女们,大多穿得花枝招展,要么是娇柔的襦裙,要么是华丽的宫装,像她这样穿着骑马装,还显得如此亮眼的,简直是独一份。

“那不是永安侯府的沈清辞吗?她怎么穿成这样?”

“听说她最近一直在练马球,难不成,她也要参加比赛?”

“一个女孩子家,抛头露面的,成何体统?”

周围传来窃窃私语的声音,有好奇的,有鄙夷的,也有羡慕的。沈清辞却毫不在意,她的目光,在人群中逡巡,很快就找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耶律祁坐在北狄使臣的席位上,依旧是一身深蓝色的锦袍,墨发束起,显得英气逼人。他似乎也察觉到了她的目光,转过头,对着她遥遥举杯,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沈清辞回了他一个灿烂的笑容,然后转过头,对着身旁的青禾道:“青禾,把我的象牙球杆拿来。我要去热身了。”

青禾连忙递过球杆,又不放心地叮嘱:“小姐,您一定要小心啊。那些公子哥的球技都很厉害,您可别逞强。”

“放心吧,”沈清辞拍了拍她的肩膀,信心满满地说,“你家小姐我,可是开了挂的穿越者。不拿个第一,都对不起我这身份。”

说完,她提着球杆,大步流星地朝着马场中央走去。

此时的马场中央,已经聚集了不少参赛的公子哥。他们大多是京中勋贵子弟,穿着各式各样的骑马装,一个个意气风发,神采飞扬。看到沈清辞走过来,他们都愣住了。

“沈小姐?你怎么来了?”说话的是吏部尚书家的公子,王梓轩,也就是去年被沈清辞剪断风筝线,摔进荷花池的那位纨绔子弟。他看到沈清辞,脸上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笑容,“难不成,你也要参加马球赛?别开玩笑了。这马球赛可不是过家家,小心摔下来,磕坏了你的花容月貌。”

周围的公子哥都跟着哄笑起来。在他们看来,马球是男人的运动,女孩子家,顶多在看台上看看热闹,哪里有下场参赛的道理?

沈清辞却没理会他们的嘲笑,只是淡淡地扫了王梓轩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王公子,去年掉进荷花池的滋味,不好受吧?怎么,今年还想再体验一次?不过这次,可不是掉进荷花池,而是摔在马球场上,被众人围观哦。”

王梓轩的脸“唰”地一下红了,气得跳脚:“沈清辞!你别太嚣张!”

“我嚣张?”沈清辞挑眉,“我这叫自信。不像某些人,只会躲在人群里,嘲笑别人。”

就在两人剑拔弩张的时候,耶律祁也提着一根黑色的球杆,缓缓走了过来。他的出现,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那些原本围着沈清辞的公子哥,都下意识地安静了下来。

耶律祁走到沈清辞身边,目光扫过王梓轩,声音冷冽:“怎么?大盛王朝的公子哥,就是这么对待客人的?”

王梓轩被他的眼神一瞪,吓得缩了缩脖子,不敢再说话了。北狄虽然是大盛的附属国,但耶律祁毕竟是质子,身份尊贵,他可不敢得罪。

沈清辞看着耶律祁,嘴角扬起一抹笑意:“没想到,质子殿下还会为我解围。”

“我不是为你,”耶律祁淡淡地说,“我只是不想,还没开始比赛,就有人在这里丢人现眼。”

沈清辞也不生气,只是耸了耸肩:“随你怎么说。总之,多谢了。”

两人并肩站在一起,一个湖蓝色的身影,一个深蓝色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般配。周围的人看着这一幕,都忍不住暗暗称奇。

很快,比赛的哨声就吹响了。

这次马球赛,分为两队,红队和蓝队。沈清辞和耶律祁,恰好被分在了蓝队。王梓轩则在红队,他看着沈清辞和耶律祁站在一起,心里恨得牙痒痒,暗暗发誓,一定要在比赛中,给沈清辞一个教训。

比赛开始了。

只见裁判将一个彩色的马球往空中一抛,两队的队员立刻策马冲了上去。马蹄声“哒哒”作响,尘土飞扬。

沈清辞骑着踏雪,像一道白色的闪电,冲在最前面。她的动作敏捷,身手矫健,握着球杆的手,稳如磐石。只见她看准时机,挥杆一击,那马球就像长了眼睛一样,朝着球门的方向飞去。

“好球!”看台上响起一阵喝彩声。

柳氏激动地抓住身旁嬷嬷的手,脸上满是骄傲:“那是我的女儿!我的清辞!”

王梓轩看着沈清辞的动作,眼睛都直了。他原本以为,沈清辞就是来凑热闹的,没想到她的球技竟然这么好!他咬了咬牙,骑着马,朝着沈清辞冲了过去,试图用身体冲撞她,干扰她的击球。

沈清辞早就察觉到了他的小动作。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在王梓轩快要撞到她的瞬间,猛地一拉缰绳,踏雪立刻调转方向,避开了他的冲撞。王梓轩收势不及,一下子摔了个趔趄,差点从马上掉下来。

周围的人都哄笑起来。

王梓轩气得脸色铁青,更加卖力地朝着沈清辞冲去。可沈清辞的骑术实在太高超了,他每次都只能扑空,反而因为急功近利,好几次差点撞到自己的队友。

耶律祁看着沈清辞在场上灵活的身影,墨色的眸子里,闪烁着越来越浓的兴趣。他也不甘示弱,挥杆击球,动作干脆利落,每一击都精准无比。很快,蓝队就在沈清辞和耶律祁的配合下,遥遥领先。

红队的队员们都急了,他们纷纷朝着沈清辞和耶律祁围了过去,试图阻拦他们的进攻。可沈清辞和耶律祁,就像心有灵犀一样,配合得天衣无缝。沈清辞负责带球突破,耶律祁负责掩护和传球,两人联手,打得红队毫无还手之力。

看台上的皇后娘娘,也忍不住点头称赞:“没想到,永安侯府的嫡女,竟然有如此身手。还有那北狄质子,球技也是不俗。这两人,倒是难得的人才。”

比赛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王梓轩看着蓝队的比分越来越高,心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他看着沈清辞正在带球朝着球门冲去,眼睛红了,竟然不顾比赛规则,挥起球杆,朝着沈清辞的后背打去。

这一下,又快又狠,眼看就要打中沈清辞了。看台上的柳氏,吓得尖叫出声:“清辞!小心!”

沈清辞听到风声,猛地回头,看到王梓轩的球杆朝着自己打来,她瞳孔一缩,想要躲避,却已经来不及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深蓝色的身影,猛地冲了过来。耶律祁伸出球杆,挡住了王梓轩的球杆。只听“哐当”一声,两根球杆撞在一起,发出刺耳的声响。

王梓轩的力气不小,耶律祁被震得手臂发麻,却依旧稳稳地挡在沈清辞面前。他转头看着沈清辞,墨色的眸子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你没事吧?”

沈清辞看着他挡在自己面前的背影,心里微微一动。她摇了摇头,声音清脆:“我没事。多谢殿下。”

耶律祁点了点头,转过头,目光冷冷地看向王梓轩,声音里带着一丝杀意:“你,犯规了。”

王梓轩被他的眼神吓得浑身一颤,手里的球杆都差点掉在地上。他强装镇定地说:“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

“够了,”裁判走了过来,脸色严肃地说,“王公子,你违反了比赛规则,取消你的参赛资格。来人,把他带下去。”

两个侍卫立刻走了过来,架着王梓轩,朝着场外走去。王梓轩还在挣扎:“我不服!我不服!是沈清辞先挑衅我的!”

可没有人理会他的叫喊。

比赛继续进行。

经过刚才的小插曲,蓝队的队员们更加齐心协力。沈清辞和耶律祁的配合,也越来越默契。最终,蓝队以大比分领先,赢得了比赛的胜利。

当裁判宣布比赛结果的那一刻,看台上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和欢呼声。

沈清辞勒住缰绳,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她转头看向耶律祁,举起球杆,对着他晃了晃:“质子殿下,合作愉快。”

耶律祁看着她笑靥如花的样子,墨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温柔。他也举起球杆,轻轻碰了碰她的球杆,声音低沉悦耳:“合作愉快。”

皇后娘娘让人传来旨意,赏赐了沈清辞和耶律祁各一匹汗血宝马,还有无数的金银珠宝。沈清辞接过赏赐,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就在众人以为,这场马球赛就要圆满结束的时候,沈清辞却忽然做出了一个惊人的举动。

她骑着踏雪,走到耶律祁身边,对着他伸出手,嘴角扬起一抹狡黠的笑:“质子殿下,比赛赢了,是不是该庆祝一下?不如,跟我回侯府,喝一杯?”

此言一出,满场哗然。

一个侯府嫡女,当众邀请敌国质子回府喝酒?这要是传出去,怕是要掀起轩然大波!

柳氏吓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连忙对着沈清辞使眼色:“清辞!休得胡言!”

沈清辞却像是没看到一样,依旧笑眯眯地看着耶律祁。

耶律祁看着她伸过来的手,又看了看满场震惊的目光,墨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笑意。他没有丝毫犹豫,伸出手,握住了沈清辞的手。

他的手掌宽大而温热,带着一丝粗糙的触感。沈清辞的心跳,不由得漏了一拍。

“好,”耶律祁的声音,清晰地传遍了整个马场,“我跟你走。”

说完,他翻身上马,跟着沈清辞,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策马朝着马场外面走去。

阳光洒在他们的身上,湖蓝色和深蓝色的身影,并肩而行,美得像一幅画。

看台上的柳氏,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她捂着脸,喃喃自语:“这孩子,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永安侯沈从安却哈哈大笑起来,拍着大腿道:“好!好一个有胆有识的丫头!不愧是我沈从安的女儿!”

而被留在马球场上的众人,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久久回不过神来。

谁也没想到,这场端午马球赛,最大的赢家,不是赢得比赛的蓝队,而是永安侯府的嫡女沈清辞——她不仅赢了比赛,还……拐走了敌国质子。

一时间,关于沈清辞和耶律祁的流言蜚语,像长了翅膀一样,传遍了整个京城。

而当事人沈清辞,却丝毫不在意。她骑着踏雪,身边跟着耶律祁,迎着风,笑得无比畅快。

她知道,从今天起,她这侯府千金的生活,再也不会寡淡无味了。

毕竟,她可是连敌国质子都能拐走的穿越女啊!

未来的日子,怕是要更加精彩了。

而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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