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爷爷!答谢会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老顾客们都快到了!”
周六早上八点,手模林抱着一摞红色邀请函,急冲冲地跑进包子铺,声音里满是兴奋。邀请函上印着刘爷爷揉面的手和奶奶的旧照片,旁边写着 “刘记包子铺四十年老顾客答谢会 —— 吃包子,忆老事,传手艺”。
刘爷爷穿着新做的藏青色对襟褂子,头发用木簪子别得整整齐齐,正在案板上揉老面,动作比平时更利索:“准备好了!蒸了三百个包子,有肉包、菜肉包、豆沙包,都是老顾客爱吃的;还把奶奶的旧票据、老秤、调馅勺都摆出来了,让大家看看老手艺的根。”
小周穿着和刘爷爷同款的旧褂子,正在帮着摆桌子,桌上放着醋瓶、辣椒油,还有手模林打印的 “老顾客留言本”:“爷爷,俺还把您教俺的揉面口诀写在墙上了,‘三百揉,揉出筋;十二褶,褶出形;三尝馅,尝出鲜’,大家来了就能看见。”
喻星河一行人也早早赶来帮忙 —— 唐小米举着手机调试直播角度,镜头对准案板,能清晰看到刘爷爷揉面的动作;车雪莉在门口引导老顾客签到,给每个人发一张 “老手艺体验券”;花丽雯举着相机,准备记录答谢会的每个瞬间。
九点整,老顾客们陆续赶来。张叔拄着拐杖,手里拿着当年刘爷爷开铺时的票据:“刘老哥,俺把这票据带来了,1984 年 3 月 5 号,买了两个肉包,两毛钱,跟你第一张票据同一天!”
“俺也带来了!” 一个穿蓝布衫的老奶奶拿出一张旧照片,“这是 1990 年,你奶奶帮你看铺子时拍的,俺还在照片里呢!”
刘爷爷看着大家带来的旧物,眼眶有点红:“谢谢你们…… 俺以为这些旧东西早就丢了,没想到你们还留着。俺这包子铺能开四十年,全靠你们的支持。”
答谢会正式开始。刘爷爷先带着大家参观老物件 —— 老秤、旧票据、奶奶的笔记、调馅铜勺,每一件都讲着背后的故事:“这把铜勺是奶奶送的,调馅用了四十年;这本笔记是奶奶帮俺记的,里面有做包子的所有诀窍;这杆老秤是俺开铺时买的,秤砣上的‘刘记’,是俺跟奶奶一起刻的……”
手模林在旁边补充:“大家看刘爷爷的手,虽然有老年斑,但指节有力,这是揉了四十年面练出来的;再看包子的褶子,每个都是十二个,不多不少,这是老手艺的规矩。”
接下来是 “老手艺体验环节”。老顾客们围着案板,跟着刘爷爷学揉面、捏褶子。张叔学得最认真,虽然揉面时胳膊有点酸,却不肯停:“俺当年就想学,你总说‘揉面累,俺来就行’,今天终于能学了!”
刘爷爷笑着指导:“手腕发力,别用胳膊硬拽;捏褶子要从右边开始,一下一下慢慢捏…… 对,就这样,你看,你捏的褶子比俺第一次捏的还齐!”
唐小米的直播间里,在线人数突破五万,评论区刷得飞快:“太温馨了!老顾客和刘爷爷就像一家人!”“我也想学揉面!什么时候能有体验课?”“刘爷爷的手艺一定要传下去!别让老味道没了!”
就在这时,一个穿西装的男人走进来,手里拿着一份合作方案:“刘爷爷,您好,我是连锁餐饮的老板,想跟您合作,把刘记包子铺开到全国各地,您出手艺,我们出资金,利润分您六成,您看行吗?”
老顾客们都安静了,看着刘爷爷。刘爷爷愣了一下,接过方案,翻了几页,然后摇了摇头:“谢谢你的好意,俺不能跟你合作。俺这包子,要老面发酵十二个小时,要亲手揉三百下,要高汤调馅 —— 连锁店里用机器做,用酵母粉,味道就变了,不是刘记的包子了。俺不能坑顾客,也不能丢老手艺。”
“可这样您能赚更多钱,还能让更多人吃到您的包子!” 男人不甘心地说。
“俺做包子不是为了赚大钱,是为了守住奶奶的话,守住老顾客的信任。” 刘爷爷指着墙上的揉面口诀,“俺这手艺,要亲手教,亲手做,才能传下去。要是搞连锁,机器做的包子,没了老面的香,没了亲手的温度,就不是俺的包子了。”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点点头:“刘爷爷,您是实在人,我佩服您。要是您愿意教我手艺,我不求加盟,就想自己开个小铺子,像您一样实在做包子,行吗?”
“行!咋不行!” 刘爷爷笑着说,“俺明天就教你揉面,只要你肯学,肯实在做,俺就把所有诀窍都教你!”
中午的时候,大家围着桌子吃包子,聊老事。张叔说:“当年你奶奶帮你看铺子,俺来买包子,她总多给俺一个,说‘张老弟辛苦,多吃一个’,现在想起来还暖乎。”
老奶奶也说:“你奶奶还帮俺带过孙子,俺去买包子,孙子没人看,她就抱着孙子在铺子里玩,比亲人还亲。”
刘爷爷听着,从铁盒子里拿出奶奶的旧照片,放在桌子中间:“俺奶奶虽然走了,但她的话还在,她的情还在。俺这包子铺,不仅是卖包子,更是传她的情,传她的实在。”
手模林突然说:“爷爷,我有个想法 —— 咱们把您的老手艺写成一本《刘记包子经》,里面有奶奶的笔记、您的揉面口诀、调馅方法,还有老顾客的故事,印成书送给大家,让更多人知道老手艺的好,行吗?”
“好!” 刘爷爷高兴得合不拢嘴,“俺这辈子没读过多少书,要是能有一本自己的书,还能传手艺,俺死也瞑目了!”
接下来的一下午,大家一起整理《刘记包子经》的内容 —— 刘爷爷口述手艺诀窍,小周记录,手模林排版,老顾客们补充故事,唐小米拍照片当插图。书的封面,用的是奶奶和刘爷爷开铺时的合影,上面写着 “刘记包子经 —— 传手艺,传实在,传温情”。
傍晚的时候,《刘记包子经》的初稿完成了。刘爷爷翻着稿子,手指轻轻摩挲着奶奶的照片,眼泪掉在纸页上:“奶奶,俺没辜负你,俺把手艺写成书了,能传下去了。”
喻星河看着这一幕,手里的权杖传来强烈的温热 ——【治愈之光】在体内流转,他试着跑了两步,腿部完全没有不适,和正常人一样灵活;【代际沟通力】也达到了圆满,能轻松串联起老人、年轻人、学徒、顾客,让每个人都感受到老手艺的温度。
他知道,这场答谢会,不仅是对老顾客的感谢,更是对奶奶传承的交代 —— 老手艺不仅没丢,还变成了能触摸、能阅读、能传递的温暖,这就是对 “实在” 最好的延续。
“明天,咱们就把《刘记包子经》打印出来,送给老顾客,送给想学手艺的人!” 喻星河笑着说,东关街的路灯亮了,昏黄的光洒在案板上,洒在《刘记包子经》的初稿上,像一层永远不会凉的暖意。